日本将军如何称呼自己的?有什么来源历史吗?
日本的将军自称自己为“余”,那么这个“余”是什么意思呢?为何是“余”?其实这个称呼是从中国传播过去的,余的意识指的就是“我”。在最早的《古事书》的原文中并没有看到有用“余”作为第一人称自称的。不过,《日本书纪》中,则可以见到神武天皇敕令中,有此一用法。
《日本书纪》中:“?及年四十五岁,谓诸兄弟及子等曰:“昔我天神,高皇产灵尊?大日霎尊,举此丰苇原瑞穗国而授我祖-彦火琼琼杵尊.于是火琼琼杵尊,辟天关,披云路,驱仙跸,以戾止.是时运属鸿荒,时钟草昧.故,蒙以养正,治此西偏.皇祖皇考,乃神乃圣,积庆重晖,多历年所.自天祖降迹以逮,于今一百七十九万二千四百七十余岁。?而辽遥之地,犹未沾于王泽.遂使邑有君,村有长,各自分疆,用相凌跞.抑又,闻于盐土老翁曰:“东有美地.青山四周,其中亦有乘天磐船而飞降者.”余谓,彼地必当足以恢弘大业,光宅天下,盖六合之中心乎.厥飞降者,谓是饶速日欤.何不就而都之乎?”诸皇子对曰:“理实灼然,我亦恒以为念.宜早行之.”是年也,太岁甲寅。不过,日语早期是只有声音而没有文字的语言,所以原本神武说的是应该是“われ”(当时汉文还未传入),再由编纂《日本书纪》的学者选择意思相近的汉字配上,类似的场合,《古事记》序中,有将此“われ”写作“朕”的例子。”
?基本上,《日本书纪》是有系统的编纂,《古事记》则类似私修,是以《日本书纪》的编者,依场合、语气,分别将“われ”写作“朕”或是“余”。而无论何者,这都是地位比较高的人的自称词。而日本最早的文献就是这两本书,当时已有此一概念的话,恐怕由来以早,遂不可考。==题外话,把“余”当“余”解,是这五十年内的事情。战后日本施行汉字简化运动,将大家常用的略字当作标准,也把部分笔划多的汉字与笔划少的合并,成为现在的新字。“余”是这个时候开始也可以写成“余”。制定的出发点当然是为了便民,不过实行后弊病百出,被语言学者批的很惨。最起码,在古文中“余”、“余”有别,全部简化成“余”,让研究古文的人很头痛。
文 | 杨津涛 国产抗战剧中,敌占区的民众,尤其是基层汉奸们,普遍称呼日军官兵为「 ”太君”。 这里的「 ”太君”,是什么意思?从何而来? 「 ”太君”是古词新用 说起来,「 ”太君”一词在中国是名副其实的「 ”古已有之”。 在唐代,三、四品官员的母亲,被称为「 ”太君”;在宋代,对妇女有「 ”郡太君”「 ”县太君”等封号。杨家将系列小说中,老令公杨业的夫人「 ”佘太君”,应该是中国人了解最多的一位「 ”太君”。 图:北京百望山上的佘太君庙 当然,日军官兵被称为「 ”太君”,和该词的历史用法——尊称有地位的女性,并无关联。相关例证,大都见于各种回忆资料中。比如,1938年,一小股日军路过湖北浠水的洗马畈,翻译周宾是当地人,和日军军官关系不错。他借机说: 「 ”太君,这地方是我的家乡,父老乡亲都很淳良,请求皇军在十里之内不要行动,周某感激不尽。”① 让人意外的是,日军军官答应了他的要求,果然在洗马畈附近没有行动。 又如,1942年,在江西彭泽,日军士兵和村民见面,场景是这样的: 「 ”……领头是红脸鬼,这家伙是驻在小望夫山的小队长。他腰挎手枪,一副凶神恶煞面孔……红脸鬼一人向公屋这边走过来。机会来了!五个人见红脸鬼进来,都笑嘻嘻地打招呼:‘太君来的好!’红脸鬼意想不到,这里竞遇上了这几个难以找到的大大的苦力,也得意地狞笑着。高叫:‘苦力大大的有,你们统统的上山干活!’大个子王兴槐随手拖来一把椅子,指着说:‘太君的请坐,农民上山干活的好’……”② 有关「 ”太君”词源的猜测 对于抗战时期「 ”太君”这一称呼的由来,研究者们先后提出过三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 ”太君”是日语「 ”大人”(读音taijin)一词的音译。 在日本,「 ”大人”通常被用来指称「 ”德高望重的人”「 ”地位高的人”,及父母、老师等。③ 第二种说法:「 ”太君”来自日语「 ”大君”(读音taikun)。 在日本,「 ”大君”常常被用来称呼外国将军,因此有人推测, 「 ”日军侵华,对侵略者来说是在国外,中国又有‘太君’一词,读音又相似,有人遂在翻译时将‘大君’翻成‘太君’,马屁拍得恰到好处。”④ 第三种说法:「 ”太君”译自日军中「 ”队长”一词。 持此观点的人认为,一般汉奸只能接触到日军基层官兵,如队长、军曹等。其中,日语「 ”队长”(读音taichou)的发音和「 ”太君”相近,而中文里,「 ”太”和「 ”君”两个字又常用于尊称,因此汉奸们「 ”为表阿谀奉承”,「 ”拼凑组成一个新造词”,即「 ”太君”。⑤ 以上几种说法各有其道理,但「 ”真相只有一个”。 图:连环画《鸡毛信》插图 首先,从读音来看,日语「 ”大人”无疑比「 ”大君”、「 ”队长”更接近汉语「 ”太君”的读法。尤其「 ”队长”的读音taichou,与「 ”太君”taijun,可以说相差甚远。 其次,再来看合理性问题。说汉奸故意将「 ”大君”翻译为「 ”太君”,以取悦日军的说法,完全无法成立,因为「 ”太君”在汉语中并非常见敬称,日军官兵不会知道「 ”太君”的含义,那如此翻译,又怎么会有「 ”拍马屁”的效果呢? 更何况,「 ”大君”一词,在日本曾用来指代天皇,后来幕府将军对外自称「 ”大君”,侵华日军使用这个词的机会微乎其微,不可能是常用词「 ”太君”的来源。⑥ 相比之下,日语「 ”大人”和汉语「 ”太君”的对应关系,无疑更让人信服。 「 ”太君”就是日语「 ”大人” 为证明此种关系的存在,学者孙雪梅进行了深入研究。她翻阅大量史料后发现,「 ”日方资料中所记载的中国人对日军及日本人所使用的称呼,出现较多的是‘大人’二字。” 有意思的是,日本军人在使用「 ”大兵中国话”(一种杂糅了中、日两国词汇的语言)时,认为自己发taijin音,说的是汉语「 ”大人”;中国人听日本军人以此尊称地位较高者,则以为他们说的是日语,并有意识地模仿,「 ”用‘taijin’来称呼对方”。 久而久之,即如孙雪梅推断的那样, 「 ”中国人就取其谐音,将‘taijin’一词以古已有之的‘太君’二字读之、用之,并理解为代表‘长官’之意。”⑦ 在孙雪梅研究的基础上,张守祥等分别采访了能够熟练使用汉语的日本人、国内资深日语教师,及曾在伪满上学的老干部,证实「 ”太君”的日语发音非常接近taijin。由此推知: 「 ”大量日方回忆录中提及的‘大人’称呼并非他物,就是当时我们中国人耳熟能详的‘太君’。二者尽管形式不同,但表述对象相同,主要都是特指那些‘高高在上’的‘日本鬼子’。”⑧ 对于「 ”太君”一词的真实含义,当时的侵华日军的确能大致理解。如关屋宏行的回忆录中写道,「 ”老人称我为太君。这是在恭维我,是对地位远高于自己的人的敬称。” 图:1937年,日军在上海附近搜查过路的中国百姓 甚至在某些时候,日本军人自己也用「 ”太君”这个词(中国人听来是汉语「 ”太君”,日本人说的也许是日语「 ”大人”)。 陈锡联在蟠武战役中,曾抓获一名只有十六七岁的日军士兵,名叫山田——「 ”当时他藏在柴草堆里,被发现后用不太熟悉的汉语连说‘太君饶命’”。⑨ 另据北京海淀区的一些村民回忆,1945年抗战胜利前,「 ”日本人自知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每逢中国人叫他们‘太君’时,就说,‘以后我们该管你们叫太君了。’”⑩ 综而言之,抗战时期被汉奸用来称呼日军官兵的「 ”太君”一词,与日语「 ”大人”有着密切的对应关系。在战争后期,「 ”太君”成了中、日两国人都能听懂、同时使用的一个词。 注释: ①周正藩整理:《日军路过洗马畈》,《浠水文史 第18辑》,第182页。 ②魏自克:《活捉日军小队长》,《彭泽县文史资料 第3辑》,第26页。 ③苏明顺:《对「 ”太君”一词的考证》,《日语知识》2000年第2期。 ④袁颖华:《对「 ”太君”一词的再考证》,《日语知识》2000年第5期。 ⑤⑥金星:《由抗日影视剧中「 ”太君”一词引起的语言学思考》,《文教资料》2012年第25期。 ⑦孙雪梅:《为何称「 ”鬼子”为「 ”太君”?》,《抗日战争研究》2015年第4期。 ⑧张守祥、王凤莉、于湘泳:《从中日史料的角度再考日伪时期的「 ”太君”用法》,《哈尔滨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7年第5期。 ⑨陈再方:《陈锡联:在太行山与日军斗智斗勇》,张铁柱等主编《父辈的抗战》,长江文艺出版社2015年,第253页。 ⑩严宽:《日伪西郊机往事谈》, 《海淀文史选编 第6辑》,第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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