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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明星真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肉包1年前 (2023-12-04)阅读数 9#综合百科
文章标签同事的人

很高兴回答这问题,明星真人我只见过一位那就是江疏影女神,说句心里话,真人确实比照片和电视上好看多了,话说时间来到2018年4月22日,那时候她作为全球形象大使出席助跑扬州鉴真

国际半程马拉松,而且就在我家不远的 体育 公园,记得当时听到她来了之后,心情很激动,我立马驱车到现场去看了,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现在已经围着好多好多人,呐喊,尖叫,或许这就是我们扬州人民的热情,也是欢迎她本人作为大使来出席这比赛吧,另外当时比赛现场人确实挺

多的,搞得当时的保安度来维护秩序了,当然了还有许多 参赛的选手,让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外国人,那也是我第一次在扬州看到外国人,心里难免有点小小的激动,言归正传,说实话,大家对于江疏影的到来,还是蛮激动的,别说别人激动了,包括我自己都惊讶得很,尤其是我听说

她来我们扬州的消息时,立马头几天就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就迎接这一天了,毕竟我当时想这辈子估计没有什么机会能看到明星了,或许只能在电视上或照片看到了,基本不抱任何希望,当然我不是追星族,哪承想老天就是这么眷顾人,哈哈,就这么如你所愿了,这不就看到了。说实

话,本人确实挺好看的,而且人还挺好的,虽然她在电视上演的都是一些高冷的角色,但是现实人还是不错的,别人和她打招呼或喊江疏影姐姐或女神之类的,她也不生气,还主动和别人握手之类的,而且全程都是笑脸迎人,微笑中还带着那么一点可爱,幽默,真不愧是女神姐姐。戏里

戏外大不一样,或许这就是明星的另一面吧,只是可惜的是由于现场人太多了,再加上保安维持秩序,没能和她握到手,不得不说这是一大遗憾,哈哈,可能有的人要说了,能让你见到真人就不错了,还想握手,真是白日做梦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想的太天真了,不过想想也是,人家那么大的明星会和你普通市民握手嘛,所以要有自知之明啊。当然现场也有幸运的小伙伴和她握着

手了,估计那家伙的手这辈子都不会洗了吧,哈哈。估计遇到朋友之类的。就说我和疏影女神姐姐终于握着手了,这话估计要吹一段时间了,由此可以证明,她本人还是挺好的,要是遇到别人估计得生气了,说实话,我能见到现实中的明星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还是一位挺耐看的女神

呢,能听到她说话之类的,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为啥呢,前面已经说了,以前能在线下看见明星纯粹是白日做梦,根本不可能的,可是一场比赛确让我实现了愿望。不但实现了,而且还能近距离地见到,就已经如愿了,这辈子也没有啥好遗憾的了,其实见到了之后才发现,明星跟普通人

也没什么区别,她们同样是人,只是所处的位置和地位不一样而已,当然肯定是比普通人强一百倍了,当然不是所有的明星都能和她一样,那么的平易近人,善于和普通人互动打招呼,或许有的人见到你之后理都不理你了就走了,肯定就没答话的机会,再靠近了,说不定对方就生气了,

当然了,人家是明星嘛,人家凭什么要理你这普通市民呢,对吧,说句好听点你就是个普通人,难听点就会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或者说走走走,别妨碍我等等之类的话语,但是自从在那次比赛中见到了疏影姐姐,就让我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不是所有的明星都是那么高冷的,也有一些愿

意和普通人答话的,她就是一位,说实话,当她出现在开幕式现场的时候,我去,好多扬州人民发出了欢迎的尖叫和热情,这就是我们扬州人民对于这位女神的态度,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来过

我们美丽的古城扬州,但是这一次之后我相信会给她留下难忘的一段的 美好的旅程,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猜想而已啦哈哈,当她举着火把走向跑道的时候,那一瞬间简直太亲近了,完全感觉不到她是一位大明星啊,居然这么的平易近人,或许这就是她的个人魅力吧,然后,没过多久,比

赛就正式开始了,那场面简直太棒了,许多名选手一起跑,一起为了用一个目标而努力了,最后居然被一个老外给拿了奖励,未免有点遗憾,然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就结束了。我也回家了,

说实话,这一趟没白来,最起码让我见到了明星,而且还是江疏影女神呐,此生没有遗憾了,也算了却了明星线下见面的愿望了,至于比赛那就无所谓的啦,比赛哪有人好看,哈哈,然后,一番自我安慰之后就回家了,感谢这场马拉松让我实现了小小的愿望。完

莫言的《忘不了吃》的原文是什么?

要理解你的同事,他们不是没有同情心,有时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举个例子吧。我有一个同事,他的长子因患抑郁症,而跳楼死亡。他没有办殇事。我在事后听到这个事情,,知道了他儿子死了,(也就三十岁左右吧)我特别想安慰他,想帮助他,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说些什么。怕二次伤害。如果他主动跟我说起这个事,我会用语言或做些事情,帮助他安慰他。可是,他把这件事当做一个短处(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就不能主动打听和询问人家,让他再给你说起这个事情,撕裂人家的伤口。有些人显的很热心很关心的样子问这问那,殊不知,你的所谓关心,让对方再增加一次痛苦。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至今没敢多问,也没敢安慰他,我感觉,这个时候,无言,也许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与尊重。所以,你要理解你的同事,也许,他们的心里状态,与我的想法一样吧?

一哥“俗眼看 社会 ”之——

老丈人死了同事朋友不必随份子

老丈人死了,同事不随份子是正常的,是千年文化的传承,是约定俗成的风俗,是法规制度的延续,是人情世故的禁忌,也是上礼减负的必须。

其一、老丈人是亲戚不是家人,在“父”字前面加一“外”字,人称“老外父”,在古代男性主导的 社会 里,皇家贵族称妻子一门为“外戚”,相对于男人而言,除了妻子外,其他娘家人是列不入夫家“五服”“九族”的,也就分明了是“亲人”而非“家人”。在葬礼上,女婿是低于儿子的,身不着麻,孝不过膝,腰不系绳,守(墓)不过七,(禁)荤不过六等等,足见其也是相对于妻家的“外人”,一般老人过世,夫妇、外孙外孙女尽孝也就是了,与弟兄没有什么干系,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其二、法律规定的直系亲属中没有岳父之说,就是现实版的一些法律规定也是这么明确的,填写各类报表中似乎也没有这一项,不知哪个单位规定了岳父死了可以有假期的,似乎没有,请假当然是可以的,但已经作为事假了,而不是正常的规定的假期了。

其三、不合随份子的常规,生孩子上礼叫“送米面”“满月宴”“弄璋之喜”“弄瓦之喜”,房屋搬迁叫“燎锅底”“乔迁之喜”,新婚是大喜、“百年之喜”,老人过寿是“寿诞之喜”,老人去世是“节哀之礼”...老丈人死了,你给同事朋友下请帖,写啥好呢?俗人童心,玩笑写道“某友:昨夜不幸丈人架鹤,丈哥家中设摆灵堂,兄弟节哀一同前往,我哭爹妻哭爹你也哭爹,大姨子小姨子都是姨子,死丈人活丈人管他丈人。###泣告”,不挨揍才怪。

最后来句大实话,你本身就是去上礼的,弟兄们上的礼随的份子,谁收啊,你大舅哥收,我们没有干系,你收,拿死人赚钱哩不是。

丈夫去世了,妻子非常难受万分了。可心痛的是没有一个人,班上的同事们没有一个人关心的打听一下,或者是关心的问候一句,好生气。

1998年,我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齐大姐当时四

十岁吧,儿子十八岁,一家三口子,很是温馨的生活!谁承想呢?一天晚上,丈夫突然上吊自杀了,在她婆婆家的树林里。生前一切正常,没有一星半点自杀的迹象,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还留了遗书,不要难为凤丽!齐大姐叫凤丽!

大家听说这件事是第三天了。齐大姐平时从不与人交往,独来独往的,家里从不曾有过同事登门的。大家都很心疼她,也想随个礼!那个时候,也就一百块钱!可是不知道她在哪?她婆婆家是东北的,黑龙江呼兰县的一个小村庄。过了七天,她上班来了,没有一个人问这个事!实际上是不敢打听?都怕她伤心难过?大家都暗自关心她,替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过了二个礼拜,请她去了凤凰山散了心,并在鸿雁饭店请她吃了饭,还点了她爱吃的拌海蜇呢!

人死不能复生。默默的关心,也是同事之间的情义。人情大如王法,将心比心,别人家有事了,记得去积极帮忙,别人也会记得,礼尚往来的!

首先请你节哀。说实话,看了你这个问题,我居然不厚道地笑了,对不起啊!其实我是想起了我经历的一件事:同事的母亲还不到60岁,突然去世了。我们几个同事多年的伙计都唏嘘不已,虽然谈不上心疼,但感到有些惋惜并有些替同事难受。那天,我们几个去同事家吊丧,走到大门口,那氛围就让我们不由地心情沉重起来。当我们怀着有些沉痛的心情进入房间,满屋人里面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同事的媳妇。我们去的人里面只有我一个女同志,我和她比较熟悉,没想到她看到我们,竟然突然笑着给我打招呼,就像平时在街上遇到了似的,可怕的是我竟然也对她笑了。而此时,一屋子同事的亲人们都沉浸在悲痛中。我尴尬地看了同事一眼,致意了一下,马上离开了那“是非之地”。回单位的路上,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致的结论是:婆媳之间的感情,怎么也无法和母女之情相比啊,一言以蔽之——儿媳妇不是自己人。

在我们这边的农村,有这么一句俗语:儿媳妇哭婆婆,犟充亲生的。也就是说,婆婆去世,儿媳妇哭的痛,反而被认为是假装的,还会被人笑话是硬充亲生的。

这就是婆媳关系在普通大众心里的定位:没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没有亲人感情的一家人。

对于同事的反应,题主大可不必太在意,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无外乎以下几点:

第一,他们认为自己的反应很正常

一般来说,如果遇到同事父母去世,不仅单位里关系好点的会亲自去吊唁,单位领导也会带领有关人员去慰问。而如果是婆婆公公或者老丈人岳母去世,即使关系好点的同事也不会去,单位领导基本不会出面,这似乎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没有人感到有什么不对劲。

家中摊上事的同事回来上班,如果去世的是婆婆公公或老丈人岳母娘,有时候还会有人开玩笑:“哭你婆婆(公公,丈母娘,老丈人)没累着吧?”这既是调侃也算慰问。但如果是同事父母去世,一般来说同事们都会给以比较郑重的慰问:“请节哀”。

第二,他们不了解你对丈人的感情

现实中,与婆婆公公感情深厚的儿媳数不胜数,与岳父岳母感情深厚的女婿大有人在。在单位,大家如果接触时间较短、平时相互之间很少交流各自家庭情况,那当然没有人了解你对夫妻双方父母感情的深浅。

你和去世的老丈人感情深,但别人并不知道,也只能以平常心对待你了。即使了解你们的感情,一般来说,大家也会不以为意的,除非你因悲伤过度而导致情绪非常低落或者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圈。不然,你想怎样?想也是白想!

第三,他们不一定知道你为什么请假

这个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没有。你只是给领导请假,领导不一定告诉其他人你为什么不来,有时只是通告一下这个人请假了。

第四,他们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考虑其它

有时候工作忙得晕头转向,甚至焦头烂额,你回来了,同事只高兴正好帮手来了,哪有心思和精力管其它的,也许等工作忙完了,才想起你的情况。

第五,你在同事中的存在感太低

不知你平时与同事关系是否融洽,如果关系一般,别人不慰问你也属于正常。你和别人又没有特别好的关系,别人为什么关心你?你以为你的事是大事,在别人那里却未必是个事。

《增广贤文》里有句话:在家不会迎宾客,出门方知少主人。这句话说的平平白白,却道理深刻。不知你在单位对别人有没有多加关心?当别人有事时,你是如何对待的?八两对半斤,人心换人心。

我认为同事是非常想安慰你的,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你现在的情况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跟您说下发生我身边的事吧!是在2014年7月份,我妹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件事,是我弟弟的发小出车祸去世了,那时他不到30岁,上有老下有小,我听后难过了很长时间。因为我们是一个村而且是前后院,父母辈的关系都不错,几个孩子也总是在一起玩,一起长大的。有一次我回家和我妈妈出去,看到他妈妈了,只是叫了了声奶奶(他家辈份大),没说别的就赶紧走了,当时我妈妈也没有说一句话,我还纳闷就问我妈怎么没说话没有安慰一下呢,我妈妈说能说什么呢,然后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想去安慰,但真的不知怎么说。

所以同事没有安慰你,你别在意,她们是怕伤着你,还不如就和平时一样。好好调整自己。

丈人去世,现在单位都不举行追悼会了,怕铺张浪费,现在直接补贴钱,殡仪馆那里花费5000内,以5000报销,超过的话自己贴钱。既然是你丈人,年纪都很大,他同事年纪一大把,不是关系特别特别好的,都不会在当天去慰问,第一,可能觉得那里不吉利,第二,当天你们自己亲戚太多,怕给你添麻烦。他们更多的是选择事后,等你所有事情处理好了,来安慰你。还有,同事就是同事,到那个时候了,大家身体都差不多的,去西方也是迟早的事,多少忌讳,你又没说,丈人是因公殉职还是自然死亡。个人觉得要是殉职,要去走个形式,自然死亡,就随便别人了,毕竟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围着你转的。不管你给不给好评,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够体会人走茶凉的意思。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有的人喜欢大操大办,有的人喜欢默默守护,只有至亲参与。

我和先生家都不在石家庄,这么多年来,参加过无数人家的丧葬活动,但是我父母和他父母去世时谁也没有惊动。我作为女同志还好,交友范围有限,但是先生朋友同事特别多,他人性格和善可亲,所以不但上班时活动多,现在退休了也还是有不少人通知他,同事的父母去世就算了,岳父母去世也通知他,现在单位的同事通知他,老单位的同事也通知他,所以不算喜事婚礼的,就这些丧葬活动每年都要出去好多钱。

我们老家在农村,所以父母去世没有和同事说,怕人家不方便,公婆在外地城市,去世时只有子女儿孙参加,连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都没有通知。

石家庄一般办完丧事后主家会安排酒席给大家以表谢意,但是我们两个都没有去过,总觉得人家强颜欢笑应付,自己也吃不下去所以婉拒。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做法不同,其实没有对错好坏,乡规习俗罢了,怎么做都是对的。同事们上班后不安慰你,可能是怕你难过,也可能是怕多此一举反而尴尬。

我们单位是没有丈人去世随礼的,我老丈人去世单位人都没去这很正常,但是我认为和领导关系不错最起码他应该去或者随点礼,但是就是没去,没过几天他丈人死了,人家毕竟是领导去的人很多,当然我也去了,领导欣然接受。又没过几天他丈母娘又死了,我就又随了一次礼,领导还是笑纳了,真不知道这钱他怎么就接的这么心安理得,最起码我看不起他,算什么玩意儿

丈人去世后去上班,居然没有一个同事慰问,同事们是什么想法?我想应该有两种可能吧:

在我们老家,把高龄过世的丧事称为“白喜事”,很多人会去事主家里玩,打牌的打牌,吹牛的吹牛,笑笑闹闹的很热闹,完全没有那种愁云惨雾的感觉,要不是孝子孝孙们时不时的假装哭几句,你都不知道是死人了。何况 丈人只是你老婆的父亲,并不是你的血缘亲属。

前阵子我也刚参加完一个葬礼,死者是我一朋友的老丈人,大家去到殡仪馆的时候,他在大门外边候客,虽然他披麻戴孝,但我们几个人一到,大家就开起了玩笑,一点悲伤的气氛都没有。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大家也见得多了。象你这种情况,同事们不慰问也很正常。

同事不同于朋友,大家只是一起共事,可能平时并无过多的交情。职场压力这么大,人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前途勾心斗角,哪里管得了别人的事情,何况是别人的家事。职场冷漠也跟你们公司的企业文化有关。一些公司不注重团建,员工间的相处并不融洽,几无感情可言。有些同事,下班后在菜市场碰到了,连招呼都不打的都大有人在。

也许你老丈人过世,你会有一些伤感,但你要说你有多么悲痛,我是不信的。同样是亲人,但老丈人跟自己家的亲人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你老婆可能会痛不欲生,而你肯定不会有多伤心。因此,同事们没有慰问,并不是说大家没有同情心,也不是说你在单位没有人缘,大家都没有把这个当回事而己,题主也不必再为这个事情去纠结去多想,与同事们该怎么处还怎么处,想多徒增烦恼。

一是逝者家属没通知,单位和老同事不知道;二是单位领导冷漠,知道了,也没通知和安排老同事来送;三是关系一般的,家属就不要想着同事来探望。来了是情份,没来要理解。

我以前分管办公和老干部工作多年,以前无论曾经是领导或职工,去逝只要通知了单位,单位都会安排部分职工去送一程,并送上挽联和慰问金。但至2012年开始,单位的人情味就逐渐消退了。重阳节春节也没有茶话会,更没有聚餐了,当然,去逝更不会搞追悼会,甚至不送花圈,更不会派人参加追悼会。说起来也好像有点道理~退休了,就是 社会 人,与原单位无关了。其实是人情味没有了。[流泪][流泪][流泪]

见过明星真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数年前曾写过两篇有关吃的小文章,一篇题名《吃相凶恶》,一篇题名《吃的耻辱》。原本是为应付约稿随笔涂鸦,没承想发表之后,竟被几个江南才子当着我的面劈头盖脸一阵夸奖,弄得我晕头转向、不辨真假,回来就发扬"小车不倒只管推"的精神,继续吃下去,准备一直吃倒胃口为止。

我也清楚这等鸡零狗碎的破事不值得写,我也很想写点高雅的东西,我也很想让自己的文章透出一点贵族气息或是进步气息,但乌鸦怎能叫出凤凰的声音?秃鹰怎能走出仙鹤的舞步?那么,请正人君子原谅,请与我同志者笑读,咱这就开吃。

"吃"字拆开,就是"口"和"乞",这个字造得真是妙极了。我原以为"吃"是"契"的简化,查了《辞海》,才知"契"是"吃"的异体。口的乞求,口在乞求,一个"吃"字,馋的意思有了,饿的意思有了,下贱的意思也有了。

想这造"吃"的人,必是个既穷又饿的,如果让林黛玉或是刘文彩造这个字,不会是现在这样子。因为他们一天到晚都腹胀得难受,应该是食物乞求他们的口:**呀,老爷呀,求求你们吃掉我们吧。由此可见,语言文字确实是有阶级性的,不仅仅是些抽象的符号。

忽然记起,某人给某报写创刊某某周年的贺词时,竟把这张报纸称为"你?摇",原来报纸也分公母,真是妙极了。

言归正传:话说"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的时候,我在单位听领导传达中央文件,文件的内容是一位中央首长的讲话,讲话的主要内容是国人的吃饭问题。首长说人人都有一个口,张口就是一个洞,十亿人民齐张口,想想是个多大的洞吧,大概比天安门广场还要大,你说可怕不可怕!

我们领导借题发挥道:如果说这些口都是些樱桃小口,倒进去一茶盅米汤便能灌满,问题也还不算十分严重,可这些口偏偏以鲁智深、猪八戒式居多,三大海碗米汤灌进去只是个半饱,所以呀,我们领导说: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吃饱,还是饥饿,就成为一个问题。

现在还是不是一个问题?将来会不会成为一个问题?

上边所写,东拉西扯,就算是一个"帽"吧,进入正文,还是要写我的"吃"史。频频谈我,令人生厌,生厌就生厌,我也没法办,你吃白面饼,我吃山药蛋。山药蛋真是一种雅俗共赏的美好食物,皇上爱吃百姓也爱吃,烧着好吃煮着也好吃,煎着好吃熬着也好吃,山药蛋哦,你的名字叫美丽!

哦,山药蛋,多少谎言假借了你的名字,如果你就是土豆的话。话分两头,抛下这土豆咱暂且不说,还是说我:截止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活了四十二岁,换言之,已经吃了四十二年。尽管我好用工笔写文章,但要我把这四十二年里塞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部罗列出来,那我就去吃耗子药拉倒,因此我只能择其要者而记之。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应该是对成年人而言。对小孩子来说,"色"还不成为一个问题(西方人被弗罗伊德得早熟另当别论)。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二十岁以前,"色"也不是一个重要问题,因为从我有记忆力起,就一直饥肠辘辘。这样说很可能又要招致一些好汉们的痛骂,给我扣上一顶"给社会主义抹黑"的大帽子。

但事实如此,饿肚子既不光荣也不美好,何必假造。但有没有炫耀"苦难"的意思呢?有,的确是有,这是我跟着你们学的。

我生于1955年,那是新中国的第一个黄金时代。据老人们说,那时还能吃饱肚皮。但好景不长,很快就大跃进了,一跃进就开始挨饿。我记得最早的一件事是跟着母亲去吃公共食堂。端着盆子提着罐,好几个村的人挤在一起排队,领一些米少菜多的稀粥,很少有干粮。

我记得我家邻居的一个男孩把一罐稀粥掉在地上,罐碎粥流。男孩的母亲一边打着那男孩一边就哭了。男孩高喊着:娘哎,别打了,快喝粥吧!他忍着打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地上的粥吃。他说,娘,快喝,喝一点赚一点。他的母亲,听了他的话,跪在地上,学着儿子的样子,舔粥吃。

在场的人,无不夸奖那男孩聪明,都预见到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果然是人眼似秤,那当年的男孩,现在已是我们村的首富。他靠养虫致富。养蝎子,养知了猴,养豆虫,高价卖给大饭店和公家的招待所。他看准了有钱的人和有权的人嘴巴越来越尖,口味越来越刁,他们拒绝大鱼和大肉,喜欢吃奇巧古怪,像可爱的小鸟。眼光就是金钱。

他说下一步要训练贵人们吃棉铃虫。

公共食堂垮台后,最黑暗的日子降临了。那时不但没饭吃,连做饭吃的锅都没有了。好多人家用瓦罐煮野菜。我家还好,大炼钢铁期间我从废铁堆里捡了一个日本兵的破钢盔戴着玩,玩够了就扔到墙旮旯里。祖母就用钢盔当了锅。瓦罐不耐火,几天就炸;弄得灰飞烟灭,狼狈不堪。

我家的钢盔系精钢铸造,传热快捷,坚硬无比,不怕磕碰,不怕火烧,真是一件好宝贝。祖母用它煮野菜,煮草根,煮树皮,煮了一盔又一盔,像喂小猪一样喂着我们兄弟姐妹,度过了可怕的饥馑之年。

很多文章把三年困难时期写得一团漆黑,毫无乐趣,这是不对的。起码对孩子来说还有一些欢乐。对饥饿的人来说,所有的欢乐都与食物相关。那时候,孩子们都是觅食的精灵,我们像传说中的神农一样,尝遍了百草百虫,为扩充人类的食谱作出了贡献。那时候的孩子,都挺着一个大肚子,小腿细如柴棒,脑袋大得出奇。

我是其中的一员。我们成群结队,村里村外地觅食。我们的村子外是望不到边的洼地。洼地里有数不清的水汪子,有成片的荒草。那里既是我们的食库,又是我们的乐园。我们在那里挖草根挖野菜,边挖边吃,边吃边唱,部分像牛羊,部分像歌手。我们是那个时代的牛羊歌手。我难忘草地里那种周身发亮的油蚂蚱,炒熟后呈赤红色,撒上几粒盐,味道美极了,营养好极了。那年头蚂蚱真多,是天赐的美食。

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提着葫芦头,在草地里捉蚂蚱。我是捉蚂蚱的冠军,一上午能捉一葫芦。我有一个诀窍:开始捉蚂蚱前,先用青草的汁液把手染绿,就是这么简单。油蚂蚱被捉精了,你一伸手它就蹦。我猜它们很可能能闻到人手上的味道,用草汁一涂,就把味道遮住了。它们的弹跳力那么好,一蹦就是几丈远。

但我的用草汁染绿了的手伸出去它们不蹦。为了得到奶奶的奖赏,我的诀窍连爷爷也不告诉。奶奶那时就搞起了物质刺激,我捉得多,分给我吃的也就多。蚂蚱虽是好东西,但用来当饭吃也是不行的。现在我想起蚂蚱来还有点恶心。

吃过蚂蚱,不久就是夏天。夏天是食物最丰富的季节,是我们的好时光。60年代雨水特别多,庄稼大都涝死。洼地里处处积水,成了一片汪洋。各种鱼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品种很多,有的鱼连百岁的老人都没见过。

我捕到一条奇怪的鱼。它周身翠绿,翅尾鲜红,美丽无比。此鱼如养在现在的鱼缸里,必是上品,但吃起来味道腥臭,难以下咽。洼地里的鱼虽多,但饥饿的人比鱼还要多,那时又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的捕鱼工具,所以后来要捕到几条鱼也就不容易了。捕不到鱼,也饿不死我们。我们从水面上捞浮萍,水底捞藻菜,熬成鲜汤喝。所以老人说,水边上饿不死人。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鱼虾不多照样有,又有螃蟹横行来。秋风凉,豆叶黄,蟹脚痒。成群结队的螃蟹沿河下行,爷爷说它们要到海里去产卵,我认为它们更像去开什么重要会议。螃蟹形态笨拙,但在水中运动起来,如风如影,神鬼莫测,要想擒它,绝非易事。

要想捉螃蟹,必须夜里去。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手提马灯,悄悄前行,最忌咋呼。我曾跟着六叔去捉过一次螃蟹,神秘新奇,趣味无穷。白天,六叔就看好了地形,用高粱秸在河沟里扎上一道栅栏,留上一个口子,在口子上支上一货口袋网。夜气浓重,细雨朦胧,身体缩在大蓑衣里,耳听着蛐蛐的声音,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螃蟹的大队沿着栅栏爬上来?

这样的经历终生难忘。螃蟹好吃,但舍不得吃。将它们用细绳绑成一串,让它们吐出团团泡沫,噼哧噼哧地细响着。把它们提到集上去,三分钱一只卖给公社干部,换来钱买些霉高粱米、棉籽饼什么的,磨成粉,掺上野菜,能顶大事儿。过苦日子,决不能贪图嘴巴痛快,要有意识地给嘴巴设置障碍、制造痛苦。

秋天,草籽成熟。最好吃的草籽是水的种子。这东西很像谷子,带着壳磨碎,做成窝头蒸熟,吃到嘴里嚓嚓响,很是精彩。

秋天好吃的虫儿很多,除了形形色色的蚂蚱,还有蟋蟀。深秋的蟋蟀黑得发红,肚子里全是子儿,炒熟了吃,有一种奇异的香气。捉蟋蟀比捉蚂蚱难度大一些,这虫儿不但蹦得好,还会钻地洞。还有一种虫儿,现在我知道它们的名字叫金龟子,是蛴螬的幼虫,像杏核般大,全身黑亮,趋光,晚上往灯上扑,俗名"瞎眼撞"。

这虫儿好聚群,停在枝条或是草棵上,一串一串的,像成熟的葡萄。晚上,我们摸着黑去撸"瞎眼撞",一晚上能撸一面口袋。此虫炒熟后,那滋味又与蟋蟀和蚂蚱大大的不同。还有豆虫,中秋节后下蛰。此物下蛰后,肚子里全是白色的脂油,一粒屎也没有,全是高蛋白。

进入冬天就惨了。春夏秋三季,我们还能捣弄点草木虫鱼吃吃,冬天草木凋零,冰冻三尺,地里有虫挖不出来,水里有鱼捞不上来。但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尤其是在吃的方面。大家很快便发现,上过水的洼地地面上有一层干结的青苔,像揭饼一样一张张揭下来,放在水里泡一泡,再放到锅里烘干,酥如锅巴。吃光了青苔,便剥树皮。

剥来树皮,用斧头剁碎、砸烂,放在缸里泡,用棍子拼命搅,搅成糨糊状,煮一煮就喝。吃树皮的前半部分的工序和毕升造纸的过程差不多,但我们造出来的不是纸。从吃的角度来说,榆树皮是上品,柳树皮次之,槐树皮更次之。很快,村里村外的树都被剥成裸体,十分可怜的样子,在寒风中颤抖着。在这危急的关头,政府不知从哪里调拨来救济粮。

所谓救济粮,根本不是粮,而是一些发霉的萝卜叶子一类的东西,挤压成件。现在拿那样的东西喂猪,猪也不会吃。但在当时确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分配时人人都红着眼,盯着秤杆,一星一点,秤高秤低,都十分计较。这种东西也不是常有的,总是在人们饿得即将停止呼吸时,才会发放一次,可见国家也是相当的困难。

发放救济粮的钟声敲响时,连躺进棺材里的人也会蹦出来。这当然是夸张。那时候,人死得太多,哪里还有什么棺材。死了,好歹拖出去,让狗吃了拉倒。那是狗的黄金岁月,吃死人吃的,都疯了,见了活人也往上扑。有人可能要说:你们为什么不去打狗吃呀?狗肉营养丰富,味道鲜美。你问得好,你这念头,我们早就想到了,可我们腿肿得如水罐,走两步就喘息不迭,根本不是狗的对手。

与其说去打狗,勿宁说去给狗加餐。如果有枪,勾一下扳机的力气还是有的。但在那种情况下,老百姓手里要有了枪,什么样的坏事干不出来呢?公社书记和公安人员手里倒是有枪,但他们有粮吃,不必去打狗吃。他们嫌吃死人的狗太脏,提着枪去打野兔、大雁、水鸭子什么的佐餐。

大概是1961年的春节吧,政府配给我们每人半斤豆饼,让我们过年。领取豆饼的场面真是欢欣鼓舞的场面。有的人,用衣襟兜着豆饼,一边往家走,一边往嘴里塞。我家邻居孙大爷,人没到家,就把发给他家的豆饼全都吃光了。

他一到家就被老婆孩子给包围了,骂的骂,哭的哭,恨不得把他的肚皮豁开,把豆饼扒出来。可见爱在饥饿的人群里,要大打折扣。孙家大爷躺在地上,面如灰土,眼泪汪汪,一声不吭,任凭老婆孩子撕掳踢打。孙家大爷当天夜里就死了。他吃豆饼太多,口渴,喝了足有一桶水,活活给胀死了。

那时我们的胃壁薄得如纸,轻轻一胀就破了。孙大爷死了,他的老婆孩子,没掉一滴眼泪。多少年后提起来,孙大奶奶还恨得牙根痒痒,骂老头子吃独食,连一点人味都没有,死不足惜。这次年关豆饼,胀死了我们村十七个人,教训很深刻。

后来我在生产队饲养室里喂牛,偷食饲料豆饼时,总是十分节制,适可而止,生怕蹈了孙大爷的覆辙。

那几年里,母亲经常对我们兄弟讲述她的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在外祖父的坟墓外边见到了外祖父。外祖父说他并没有死去,他只是住在坟墓里而已。母亲问他吃什么,他说:吃棉衣和棉被里的棉絮。吃进去,拉出来;洗一洗,再吃进去;拉出来,再洗一洗?母亲狐疑地问我们:也许棉絮真的能吃?

度过60年代初期,往后的岁月还是苦,但比较起来就好多了。"文化大革命"期间,村里经常搞忆苦思甜运动,大家一忆苦,总是糊糊涂涂地忆到1960年。一忆到1960年,干部们就跳起来喊口号,一是要打倒苏修,二是要打倒刘邓,干部们说1960年的饥荒是刘邓串通了苏修卡中国人的脖子造成的。我们明知道这是胡说,但谁也不去装明白。

一直到了70年代中期,还是不能放开肚皮吃,但比较1960年那是好多了。我从小饭量大,嘴像无底洞,简直就是我们家的大灾星。我不但饭量大,而且品质不好。每次开饭,匆匆把自己那份吃完,就盯着别人的饭碗号啕大哭。母亲把自己那份省给我吃了,我还是哭。一边哭着,一边公然地抢夺我叔叔的女儿的那份食物。

那时我们尚未分家,一家老小,有十三口之多。在这样的大家庭里,母亲是长媳,一直忍辱负重,日子本来就很难过,我的无赖,更使母亲处境艰难。夺我堂姐的食物吃,确是混账。我婶婶的脸色难看,说出的话像毒药一样,一句句都是冲着母亲来的。母亲只好骂我,向婶婶赔礼道歉。这是我一生中最坏的行为,至今我也不能原谅自己。长大后我曾向堂姐说起过此事,她淡然一笑,说不记得了。

母亲常常批评我,说我没有志气。我也曾多次暗下决心,要有志气,但只要一见了食物,就把一切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没有道德,没有良心,没有廉耻,真是连条狗也不如。街上有卖熟猪肉的,我伸手就去抓,被卖肉人一刀差点把手指砍断。村里干部托着一只香瓜,我上去摸了一把,被干部一脚踢倒,将瓜砸在头上,弄得满头瓜汁。

那些年里,我的嘴巴把我自己搞得人见人厌,连一堆臭狗屎都不如。吃饱了时,我也想痛改前非,但一见好吃的,立刻便恢复原样。长大后从电视上看到鳄鱼一边吞食一边流泪的可恶样子,马上就联想到自己,我跟鳄鱼差不多,也是一边流泪一边吃。在家里如此,出去也如此。我去偷生产队里的马料吃,被保管员抓住,将脑袋按到沤料的缸里,差点呛死。我去偷拔人家的萝卜,被抓住,当着数百名民工的面,向毛主席的画像请罪。

我去生产队的花生地里偷扒刚种下的花生吃,中了药毒,差点要了小命--花生米是用剧毒农药浸泡过的。至于偷瓜摸枣,更是常事。有时被捉住,有时捉不住。被捉住就挨顿揍,捉不住就如同打了一个大胜仗。有一次我去偷临村的西瓜,被看瓜人发现,那愣头青端起**就搂了火,扑通一声巨响,惊天动地,打倒了一片玉米,吓得我屁滚尿流。

想跑,腿挪不动,被人家当场活捉,用**押送到学校去,成了轰动学校的新闻。与吃有关的恶心经历窝囊事,写成文那真叫罄竹难书。这几年在远离家乡的地方,偶尔也敢人模狗样一下,但一回到家乡,马上就像一条挨了痛打的狗,紧紧地夹起尾巴,生怕一翘尾巴引起乡亲们的反感,把我小时候那些丑事抖搂出来。

有人硬说我对军队没有感情,这是让我不能接受的。挂在嘴上的感情多半虚假,藏在心里的才有质量。我当兵之后才真正填饱了肚子,有了一些人的尊严,就冲着这一点,也不敢对军队没有感情。当兵临走前,村里的几个复员兵来给我传授他们在部队积累的宝贵经验。他们说:如果吃面条,第一碗捞半碗,连吹带搅和,凉得快,吃得也快。

吃完这半碗,再去狠狠地盛来冒尖一碗,慢慢地吃。如果第一碗就盛得很满,等你吃完再去捞时,锅里就只剩下汤水了。如碰上吃米饭,万万不可咀嚼,只要一咀嚼,南方兵就发笑。我到了部队,才发现那些复员兵纯粹是在胡说八道。新兵连生活差一些,分到新单位,简直就是上了天堂。

我们那单位,只有十几个人,却种了五十多亩地,每年种两季,一季小麦,一季玉米。小麦磨成精粉(我们只吃精粉),玉米用来喂猪。你就想想我们那单位的生活吧。战友的父亲来队吃了几天,感叹不已,道:什么是共产主义?这就是了。我从新兵连下到新单位,第一顿吃了八个馒头,自觉不好意思,更怕给领导造成不良印象,影响了进步,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就这样也把炊事班长吓了一跳,跑去向管理员汇报情况,说管理员大事不好了!

管理员说有什么大事不好了,难道是鬼子又进了村子吗?炊事班长说鬼子倒是没有进村,但是来了几个新兵,个个都是饭桶,吃得最少的那个,一顿饭还吃了八个馒头。管理员说我就怕他们不能吃,能吃的兵必能干,不能吃的也不能干,我们的粮食大大的有。明天就给我杀猪,给这几个小子油油肠子。

第二天果然宰了一头大肥猪,切成拳头大的块儿,红烧了半锅。馒头是新蒸的,白得像雪花膏似的,猪肉炖得稀烂,入口就会融化。啥叫幸福?啥叫感激涕零?啥叫欣喜若狂?这就是了。这顿饭吃罢,我们几个新兵,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吃猪肉吃醉了。我个人的感觉是肚腹沉重,宛若怀了一窝猪崽。

又过了几十年,当我成了所谓的"作家"之后,在一些宴席上,又吃到了蚂蚱、蟋蟀、豆虫等昆虫,又吃到了当年吃坏了胃口的野草、野菜,满桌的鸡鸭鱼肉反而无人问津。村里的首富,竟是一个养虫的专业户。我想,怪不得哲人们说两极相通,原来饿极了和饱极了都要吃草木虫鱼,就像北极和南极都是冰天雪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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