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真实的刘邦和民间的形象有什么不同?
汉朝是中国历史上继秦朝之后的又一个统一王朝,而汉高祖刘邦注定会以一个胜利者的模样出现在史书中。
司马迁在《史记·高祖本纪》中却将刘邦描绘成了一个近乎无赖的市侩,而对于另一支反秦势力项羽则是大加赞扬。
《史记》的这种论调可以说是影响深远的,无数的文人墨客都表达了对项羽的崇拜,而对于项羽却毫不留情地奚落嘲讽,就连婉约派的女词人李清照也写出了“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样的句子。
当然了,对刘邦形象刻画地最深的除了《史记》外,还有那首著名的元曲《哨遍·高祖还乡》。
“只通刘三谁肯把你揪扯住,白甚么改了姓、更了名、唤做汉高祖。”
这句话直接点出了刘邦出身的低微,而行文中更是将借村民之口来描述刘邦得意之时的那种丑态。但无论是李清照的词还是元曲作品,毕竟都是带有明显个人感情色彩的文学作品,历史上真实的刘邦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其实,《史记》的作者司马迁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将自己的情感倾注到了这本书中,但这部被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皇皇巨著毕竟还是属于史学作品,就算司马迁如何发牢骚,他也不能不尽量真实地记录当时的情况。
在司马迁的《史记》中,我们通过稍微细致一点的分析和推理,便能够明白其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恰恰是刘邦的身世之谜。
刘邦真的如后人所说的那样,是个出身低微的市侩气浓重的得志小人吗?
我们可以从《史记》中的一些细节中去理清刘邦的真实身份,这样能够更好地帮助我们去理解为何最终是刘邦夺取了天下。
刘邦何许人也?沛县一介小小的亭长而已,这似乎是他身份低微的重要标志。但是我们要注意的是,《史记》中记载的是“及壮,试为吏,为泗水亭长,廷中吏无所不狎侮,好酒及色。”这也就是说刘邦在壮年时期才当上亭长,那他在做亭长之前都干嘛呢?
“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产作业”这句看似简单的话其实不简单,在生产力极度不发达的秦朝末年,一般的人家要常年供养一个不事劳动的青壮年恐怕是不容易的吧?而刘邦平日里不仅不劳动,还爱喝酒吃肉并且以此结交了众多的马仔,实际上刘邦已经是沛县地区的地头蛇了。
能够支撑起这样一个人的家庭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家,刘邦的家庭至少是地方上的绅豪,所以他可以不事生产整日逍遥快活。而刘邦在壮年时期突然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去竞选一个低微的泗水亭长,显然是另有目的的,而他的目的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一般人会觉得刘邦以此来进一步巩固自己在地方上的势力,进而达到自己招兵买马的目的,其实这是大错而特错的。刘邦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筹划一场巨大的事件,这一事件就是刘邦在押送劳役的逃跑后,刘邦以此为借口的轰轰烈烈的反秦运动。
芒砀山斩白蛇是偶然还是必然?
当然不是偶然,这一切不过是刘邦策划好的,而这也是他成为泗水亭长的主要目的。刘邦在此之前做了大量的工作,比如制造舆论,“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巖石之间”,秦始皇说东南有天子气,刘邦就自己主动躲到芒砀山中去,这就是为后面的起义制造条件。
在秦二世元年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就是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开始迈出了反秦的第一步。
而刘邦自然要借着这股东风去开始自己的斗争,而沛县县令的死就是他拿来祭旗的第一滴血,曹参、萧何、樊哙这些人早已经被刘邦收纳进自己的阵营了。其后刘邦一系列的动作比如编造斩白蛇的神话啦,收编沛县的部队啦,都是早已经预谋好的。
那么曹参、萧何。樊哙这些人为何心甘情愿地听命于刘邦?真的是如同人们所讲的那样意气相投吗?其实这一点只是最表层的因素,其背后还有着更为深刻的原因。
刘邦与曹参、萧何、樊哙这些人有着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都是地方上的豪强,并且他们都是沛县本地人。
而沛县这个地方原本是魏国的,虽然之后楚国人占领了这块地方,但他们心目中还是自我认同为魏国人,正是这种深层次的认同使得他们紧密联系到了一起。尤其是秦朝末年的暴政使得地方上的势力蠢蠢欲动,反秦的地下组织其实从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形成了,只不过是秦朝末年这个势力逐渐由地下转移到了地上。
以刘邦后来著名的谋士张良为例,他原本是韩国的贵族,他就曾经在博浪沙伏击秦始皇失败而遭到通缉。
同时,以项梁为首的楚国旧贵族也在谋划反秦,他们都在背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
《史记·张耳传》还记录了刘邦曾经跟随张耳游历四方的事件,而张耳的表面身份是一个游侠,但他实际上是依附于大贵族势力之下的门客,张耳所依附的这个大贵族就是魏国的信陵君。
刘邦本人无缘在信陵君生前与之见面,但是信陵君手下著名的门客张耳满足了他的这个愿望,而刘邦也从张耳那里学会了信陵君养士的一整套东西。无论是萧何还会曹参还是樊哙,刘邦都以魏国子民这条感情线和酒肉相伴这条物质线,将他们牢牢地拥入自己的怀中,而他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反秦。
刘邦的反秦与项羽家族的反秦有着本质的区别,他所代表的仍旧是一般意义上的地方豪强,与项梁项羽这种大贵族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但是刘邦的反秦与陈胜吴广二人的反秦性质又有差别,因为陈胜吴广是真正意义上的农民阶层。刘邦的的反秦还是为了自己个人的利益,他想凭借着乱世为自己获取地位,而他也做到了这一点。
从刘邦为自我寻找出路所做的一切事情上来看,他绝对不是《史记》里直接描述的那个无赖,他的事迹是一部真正值得借鉴的个人奋斗史,司马迁有意隐藏这个惊天大秘密,可能还是对汉武帝不满吧!
这句诗的意思是匆匆忙忙都已经过了三十年了,可是文武两方面都没有什么成就。皇皇亦作“遑遑”,匆忙,忙碌的样子。这里的文武泛指所有的事物,指匆匆多了而立之年,可是自己却没有什么建树。
该诗句出自唐代诗人孟浩然所作的《自洛之越》,洛,今河南省洛阳市。之,往,到。越,今浙江地区,春秋时越国所在地。这首诗既写了自洛赴越之事,又抒发了诗人的失意愤懑之情,同时刻划了一个落拓不羁,傲岸不群的抒情主人公形象。全诗原文如下:
皇皇三十载,书剑两无成。山水寻吴越,风尘厌洛京。
扁舟泛湖海,长揖谢公卿。且乐杯中物,谁论世上名。
白话文释义:匆匆忙忙都已经过了三十年了,可是文武两方面都没有什么成就。去吴越寻觅山水,厌倦洛阳京都满眼的风尘。乘一叶小舟去泛游镜湖,向谢灵运致敬作个长揖。姑且享受杯中美酒,为什么要计较世上功名?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作者孟浩然四十岁到长安考科举,但是没有考取到功名,大约在公元728年(开元十六年)到东都洛阳游览。在洛阳滞留了半年多,次年秋,从洛阳动身漫游吴越(今江苏浙江一带)。这首诗就作于诗人从洛阳往游吴越前夕,故诗题作“自洛之越”。
诗头两句回顾自己的过去。“遑遑三十载”,诗人此时四十一岁,自发蒙读书到举成数为三十载。“书剑两无成”,诗中用以自况,说自己三十多年辛辛苦苦地读书,结果一事无成,实是愤激之语。
“山水寻吴越,风尘厌洛京”,一个“厌”字,形象地表现出诗人旅居长安洛阳的厌烦心绪。诗人在长安是求仕,从他在洛阳与公卿的交往看,仍在继续谋求出仕。但是,半年多的奔走毫无结果,以致诗人终于厌烦,想到吴越寻山问水,洗除胸中的郁闷。
“扁舟泛湖海”是“山水寻吴越”路线的具体化。诗人乘船从洛阳出发,经汴河而入运河,经运河达于杭州(越中)。公卿指达官显贵。古代百姓见公卿要行叩拜的大礼,而诗人告别他们却用平辈交往的礼节,表现出诗人平交王侯的气概。诗人“长揖谢公卿”表现的是他一生为人傲岸。
尾联表明自己对人生的态度。诗人辞别洛阳前往吴越,目的纯粹是为了去寻求名山佳水,想在自然山水中忘掉世俗,找到归宿。孟浩然虽然一生布衣,但心中进与退、仕与隐的矛盾一直存在,并且延续到晚年。但这首诗却干净利落地摈弃尘俗,不论功名,是他特定时期真实心情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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