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的小令和双调区别
小令 1.词调体式之一。指短章的词。其名源于唐代的酒令。唐代人于酒宴上即席填词,用时调小曲当酒令,遂有“令曲”、“小令”之称。明刻本《类编草堂诗余》曾据字数多少以别小令、中调和长调,以五十八字以内者为小令,似嫌拘执,难以为据,但因己通行,故一般皆沿用之。2.散曲体式的一种。因体裁短小,故名。元人又称“叶儿”。通常以一支曲子为独立单位,也有例外。“摘调”、“带过曲”、“集曲”、“重头”、“换头”等,都是小令的特殊形式。3.元、明人称民间流行的小曲为小令。4.散曲中不成套的曲,亦称小令。
“双调”这个名词在宋代还没有这样的用法。一首令词,上下叠句法完全相同的,称为“重头”(“重”字读chóng)。《墨庄漫录》记载一个故事,据说“宣和年间,钱塘人关子东在毗陵,梦中遇到一个美髯老人,传授给他一首名为《太平乐》的新曲子。这是明见于宋人著作的,可知宋代人称这类词为“重头小令”而不称为“双调小令”。
宋词|令曲与慢词
词与曲都是一代文学的代表。我国文学发展到宋代,词达到了最辉煌的阶段,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了元代,曲是词的进一步俗化,那么,词、曲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一、句式和曲调的关系(一)词调和曲调的关系有些曲牌和词牌名称一样,但又有几种情况:词的字数有可能比曲的字数多得多,有的词可以分为上下两阙,而曲只有一片,这样散曲的字数就比较少,而词的字数比较多。有些曲牌和词牌一样,字数、平仄用韵都相同,一点区别也没有,我们看一下下面的曲词。《风入松》 (词) 吴文英听风听雨过清明,愁草瘗花铭。楼前绿暗分携路,一丝柳一寸柔情。料峭春寒中洒,交加晓梦啼莺。西园日月扫林亭,依旧赏新晴。黄蜂频扑秋干索,有当时纤手香凝。惆怅双莺不到,幽阶一夜苔生。
注解1(词):词并非句句押韵,隔句或隔多句押韵较为常见,并且词中还可换韵。散曲则用韵较密,几乎要求句句用韵,一韵到底,中间不能换韵。
注解2(曲):曲不但有衬字,而且有些曲调本身可以增加句子,有些套数还可以增减调数,这是曲律的规定。
注解3(词)和(曲)在语言、风格上的不同
1.词贵雅,曲尚俗。
后人继承周氏之说,有的提出了“雅俗共赏”的标准(黄周星《制曲枝语》)。但词多用雅言,曲多用俗语,这是词和曲在语言上的区别。(1).“曲尚俗”实际应包括两方面的内容:一方面说选词造句要尽量口语化,不要像诗词那样过于浓缩、过分雕琢;(2)另一方面允许甚至提倡方言土语、俚俗语言入曲。这样就使散曲在文学情态上与诗词有了明显区别,更加生动活泼,更加生活化一些。(3)由于俗与雅,浅与深,旧与新,显与隐的和谐统一,故大人小孩,识字不识字的,妇孺皆可欣赏。它对口语、方言、俗语、谚语、成语和经史语、诗词语,乃至佛道、卜筮、尺牍用语、外来语等广收并储,再经加工改造,并使之融为一体,为我所用,形成“文而不文,俗而不俗”,(4)雅俗共赏的语言。正因它将通俗口语与其他几方面的特点结合起来,才使其语言有着特殊的风姿。
2.词贵含蓄,曲尚显露。
(1)词注重意境,贵含蓄、内蕴、凝练、雅丽、讲究格律,比较规范,以文雅为主,带文人书卷气。手法多用比兴象征。(2)因而以此作为词在表达方法上的一个基本要求。词在唐宋时虽合乐能歌,但内容大都是相思离别,听者多数是文人学士,它的主导风格还是婉曲含蓄的。曲则不然,它是一种带有浓厚的市民色彩而又在当时普遍传唱的新诗体。它是唱给读书人(文人学士)和不读书人(所谓“村夫俗子”)听的。“使上而御前,下而愚民,取其一听而无不快意”。(凌濛初《渎曲杂札》)它主要是诉诸听觉而不是诉诸视觉,因此要求“直说明言”。(3)散曲则崇尚趣味,贵显露尖新,表达灵活自由,追求淋漓酣畅,以直率俚俗为主。多用赋的手法,喜欢白描、直陈胸臆。(4)正如任中敏在《词曲概》中所言:“曲以说得急切透彻,极情尽致为尚,不但不宽驰、不含蓄,而且,多冲口而出,若不能得者,用意则全然暴露于词,…此其态度为迫切,为坦率,可谓恰与诗余相反也”。(5)关于赋、比、兴,前人有“赋显而兴隐,比直而兴曲”之说(陈奂《诗毛氏传疏》),曲要求显言直说,故多用赋。散曲小令,又只有一支,字数只有二、三十字至四、五十字,近乎诗的绝、律,词的令、近。不过曲在运用赋、比这种艺术手法上却有很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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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引、近、慢作为几种词体,历代以来对其分类有很多争论,另外词牌演变,标志性的字眼已经难以找到,甚至模糊了作词者心中的概念,由此愈发难以辨别。而几种理论里最广泛使用而褒贬不一的说法是按照字数划分,这一说法代表人物有明代顾从敬,他在《类编草堂诗余》中提出词应当分为“小令”、“中调”和“长调”,其中字数计数按照词本体字数,去领字,大多数情况下可以说这样的方法是可行的,但是却因字数的刻板印象使得人兴致全无,于是饱受针砭,如双调令中偶有超出字数者,这样划分就不令人信服了。但这个理论的核心思想应该不在于具体字数,而在于篇幅,而一般情景下词作均符合:短者为令,长者为慢。这种方法便于判别,并且符合较多的情境,所以得以长期且广泛流传。
另外的几种说法,最为时兴的一种是洛地等人的“均(韵)断”,考据张炎《词源》中的《讴曲旨要》“歌曲令曲四掯匀,破近六均慢八均。”“掯”与“均”同义,构成标志性的结构单位。
一种是吴梅的“节拍”,《词学通论》中有“词中之引,即如大曲之散叙,无拍者也;近、令者,有节拍者也;慢者,迟声而歌,如后世之赠板者也。” “节拍”一说注重乐感,是乐曲的必备要素,考虑到吴梅先生的研究领域,节拍于他是基础、可感的,由此节拍于他更方便用于定义慢词和令曲。节拍急促一般为令曲,节拍稍缓一般为慢词。另,王灼《碧鸡漫志》云“十六拍慢曲子”也提及节拍一说,是与“韵断论”有所异同,“均”的判断依据是“拍”即“一‘均’”,为“两‘(官)拍”。这与吴梅先生观点相同,然而吴先生的理论少有节拍的计数,只在乎节拍的缓急与变化,使得篇幅这一重要因素被忽略了。大多数令与慢都符合这一规则,但是却是一个充分不必要条件,按照节拍往往难以评判。豪放派的词一如苏轼所作,追求“以诗为词”,由是不拘一格,少了很多音律上的限制,因而与曲化的思路相背,以吴梅先生的论断则难以划分,如此看来,“韵断”似乎是比较合适的说法了。
令曲与慢词起初都是应和曲而作,所以有很强的音乐性,单调的令因为过于短小,难以承载内容,于是变为双调,又名重头,而过多的重复显得无趣,由是发展为引、近,最终形成慢词,所以慢词较之于令曲,有更为繁复的形式,格律也不羁,词的篇幅也增长,由是能容纳更多的内容与情感。
例如柳永《卜算子慢》与苏轼《卜算子》,柳永词长短相接,节拍变换,情感变换曲折,而苏轼词则因为短小而句式单一,使得感情虽愁苦却少灵动,因为篇幅限制,过多的意象叠加会显得“过载”,所以令曲往往难以有很大的时空跨度以显示亘古的思绪,由是短小的词往往也“质轻”。但是这也有优点,即在于令的感情更为一致,而篇幅的限制使得“言有尽而意无穷”,有留白;同时,这种平缓的抒情更符合传统的审美,即含蓄,更让人有平淡中见真的感受。
参考知乎网友古来有之嗟我何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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