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小碗

图文 | 王学艺

去东莞的老舅家，碗把我弄得大眼瞪小眼。

土生土长在内陆中原，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越往北方人越粗放豪迈，用的物件也是这样。打小吃饭用的都是白大碗，那时家庭人口普遍较多，厨房大碗是一摞一摞。

中原乡下人吃饭随意，端着大海碗往自家大门口一蹲。面前地下放一只碗，手里端着一只碗。萝卜豆腐粉条、榆钱槐花蒸菜，酱豆面酱豆糁，反正单枪匹马吃饭装菜都一只碗。除非家里来了客人，堂屋正当门小桌子一拉，开始七碟子八碗的排场。

哦，对了！这时可以有八碗没碟子，反正没见过碟子。

我们村庄坐落较特殊，大街一面村舍，一面临河，不像普遍的村街两边建筑，中间街道。别的村人吃饭靠着大门，我们吃饭就有场面了，乡亲们面向宽阔的河道吃饭，更特殊是我们王家巷子里住深处的人家，饭时端着大碗，边走边扒拉。巷子口正对河边有棵大槐树，夏天树荫密实，无论天气有没自然风，顺河风总习习不断，树下着实凉快。逢饭点人一大片，大碗也一大片。

你家炒了青菜，我家炖了冬瓜，他家炸了黄鱼。这个端着大碗叫大家尝尝，那个捧着大碗让爷们儿试试，一圈人品下来大碗里还剩半碗。

“中，香，不赖！”三叔二大爷交口称赞。

地下蹲着的，小板凳坐着的黑压压一片。喝汤声吧唧呼噜，嚼菜声滋啦脆嘣。乡亲们在大碗阵里说家长里短，谈庄稼收成，道人情世故。大碗成了左邻右舍联系的纽带，成为大话江东的源泉。人们常聊得日上三竿，星辰满天，大碗撂地下都风干了，还在黑嗒嗒白嗒嗒，天上地下神仙鬼怪，三皇五帝人间沧桑。聊天声顺着河道，顺着潺潺清许蜿蜒东去。

大碗装食物多。一碗汤，一碗菜，再加两个馒头，甚至一碗捞面条，饱了！

小碗就不行，少年初次出远门去老舅家吃饭，看到那小碗，看到碗里那点饭，刹那让我一头雾水，端不敢端，吃不敢吃，直怀疑舅舅家没粮食，或成心不让外甥吃饱饭。

舅母喊吃饭我正在门口玩儿，进屋饭菜已上桌，每人面前摆着掌心大的小碗，碗里一点遮住底的青菜水，表哥说：“喝汤，喝汤。”

喝汤？喝哪门子汤？汤在哪儿？没碗难不成自己去厨房盛？我正一脸迷茫，看见舅舅舅母表哥表姐们端起面前那掌心小碗，哧溜一口下肚，我满腹狐疑，才明白这是汤，当时那个崩溃呀！这点青水竟然是汤，他们啜好几口喝不完，还一副津津有味的神情。我半口都不够湿牙缝，要喝饱十碗二十碗保证不够，这出的哪门子洋相。

出洋相的不止这一次。跟表哥出去吃饭，在坐的除表哥都是外人。落座一阵寒暄，我一瞅眼前彻底晕菜。桌上每人面前摆着一个小碟子，碟子里放着一只小碗，小碗里落着小勺子，旁边才躺着筷子。好家伙！这阵仗！这是要唱的那出戏？

吃了十多年的饭，一只大碗，一双筷子搞定。端着大碗家里河边乱窜，哪舒服去哪。这菜没上来叮里咣当弄一桌子这玩意儿，我思忖半天愣没整明白。心里那个忐忑，生怕掂错家伙闹出笑话。

吃饭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别人不动餐具咱不动，别人一动碗筷咱慌忙抄家伙，并附和着大家说吃吃吃。饭吃完了，眼珠子瞪得生疼，全是滴溜着别人了，一桌子山珍海味也没品出啥滋味儿。这好好一顿饭每人弄个大碗一盛，唏哩呼噜一顿海吃多带劲儿，搞如此复杂也够作精了。

在南方呆过一段时期回北方，下车坐在烩面桌前，望着一大碗烩面又转不过神了。都说人是环境的产物，这眼前比我脸还大的海碗，这话我还真有点信。

南方人吃饭用大碗的不多，也许和吃米饭有关系。北方人一个大海碗汤汤水水，荤素一锅烩。南方人吃米饭烩不成，吃舒服就要米菜分离，小碗离开饭桌算弄不成事儿。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地域造就不同文化属性，大碗小碗都是饮食多样化的组成部分。大碗吃饭荡气回肠，小碗吃饭滋养性情。但我还是喜欢端着大碗蹲大槐树下，手里地上大碗星罗棋布，乡情亲情饭香弥漫。

我也是北方人，从未用“大碗”吃过饭。不带这么埋汰人的[灵光一闪]

北方人用大碗，甚至是用大海碗吃饭，那是北方人的风俗习惯，大碗他们能吃饱甚至是吃几海碗，南方人用小碗，同样的能吃饱。也是能吃几小碗，有些人甚至是不添碗饭也能吃饱。可就是这样的一方水土能养一方人，你有你的出生地不同，我有我的出生地不同，互不干涉也不要去比较，更不要去地域攻击.这样是不道德不文明没有素质的人。因为南北都是同胞，要是哪里发生自然灾难了，南北兄弟姐妹们相拥起共同战胜灾难。

不要为了一些吃什么东西都要吵翻了天，你这里吃饭不行，他那里不行，和与吃多吃少大碗小碗等一系列去说三道四。真的没有意思，并且为了吃饭用大碗小碗有什么用呢，大碗小碗都能吃饱饭，都能养人。出生在北方吃面，出生在南方吃米，所以说没有什么矛盾的，这是自然环境，我们应彼此尊重别人，别人也尊重我们。不去用地域歧视或地域黑，这样不文明，更不和谐的，南方北方齐心协力共同创造我们的和谐 社会 。

这个问题不是统一如此，我是南方人，隔壁一个他吃饭就是用大碗，这种事情由各人喜欢，不会统一起来说！各人爱好不同，平时吃饭我用小碗，吃面条就用大碗！

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体现的是北方粗犷和豪迈；小口品酒小碗吃饭，体现的是南方人的细腻和精明！至于能否吃饱则因人而异了，有人说北方菜少用大碗多盛饭，南方菜多用小碗少盛饭，我知道陕西素有九品十三花之称，不知菜是多还是少，也不该把陕西划到南方还是北方？

这就是一种当地的习惯而已。不论是大海碗还是小碗都能吃饱。或许小碗多回碗几次。

这和南北方人的性格有关系。北方人性格比较豪爽，不单单是吃饭用大海碗，喝水也是大水杯或者大茶缸子，感觉好，渴了直接用个大缸子咚咚咚猛喝一阵子才会解渴，才会心满意足，吃饭也是如此，弄一大海碗饭，直接开吃，省的一次次回碗麻烦。

再就是北方人尤其是夏天，喜欢端着一大海碗饭串门子凑伙一起吃，或者都去胡同里或者村头大槐树底下一边乘凉一边聊天一边唠嗑一边吃饭，一大碗饭一会儿就吃完了，并且感到吃的很香。

我认为这和北方人以农业生产为主有关。农业劳动需要下大力气，所以势必饭量要大，吃的要多，用大海碗图省事，一碗就解决了，实在不行两碗也足矣。

再一个由于温度问题，相比较而言，北方人长的高大健壮一些，这也造成了他们的性格豪爽，饭量要大一些的因素。

而南方人，由于常年出于温度稍高的地区，造成了相对而言身材稍微低一点儿，再一个天气热了之后，人容易吃不下饭，造成了他们饭量小的一个原因。

再就是南方人大脑相当聪明，生意人较多，做生意主要以脑力劳动为主，体力劳动为辅，这就会导致他们饭量比较小，所以用小碗即可。

再有就是南方人做生意势必需要谈判，需要坐下来，慢慢思考，所以南方人即使喝茶也是用那种盖碗或者小巧玲珑的品茗杯。

碗大肚子是个底，大碗少盛，小碗多吃几碗，饱了做数[呲牙][呲牙]

其实，北方人家里用大老碗的少之又少。一些餐馆使用大老碗，更多的是对自己生意的一种宣染，具有猎奇、博眼球的广告作用。

事实上，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漫长岁月里，缺少食物裹腹，端着老碗，却盛着清汤寡水、瓜菜代，更多的是喝得胀，而无法吃得饱。

当然，目前一些餐馆，特别是面馆的大老碗，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原有的大老碗形态，人们也是围着饭桌吃饭，而不用端着大老碗去吃饭。

试想，曾经生活困难的时候，蹲着吃饭的人们，又端着那么大的大老碗，再盛上饭菜，可以端得动吗？

恐怕达不到吃饭是为了补充营养和能量的目的，却让那只大老碗在吃饭过程中，已经把恢复的体力又消耗去了！

事实上，北方人以食用面条为主的年代，大于南方地区的饭碗，也是便于搅拌面条的。南方人用小碗，一则饭量小，二则碗里盛米饭，菜却在盘子里啊！

北方人用大碗吃饭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八十年代中期以前农村人吃饭一般都用大碗吃饭，而且都爱走出家门在自己胡同口，大伙一起吃饭！边吃边聊，聊些田间地头四时农事，还有道听途说的快乐新闻，大家一起吃饭挺热闹，其乐融融！大碗的目的是少回几次碗。现在北方一样用小碗吃饭，一家人在屋里闷声不响地吃饭，有时小孩闹饭，上学孩子贪玩，大人事业不顺，妻子琐事不干，杂七杂八的事只要开头，没有几个吃顿安生饭！过去的快乐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现生活水平好了，六七个人，一顿也没有以前一个人吃的多了，所以都用碗吃饭。又好看。菜也不是大碗大碗的，除了汤。[呲牙][呲牙][呲牙]我是专门煮饭的。我8个人，这点菜也没吃完。[呲牙]

南北方最大的区别在于吃饭用菜上。

北方吃面，一般都是炒一个菜就行了。而南方吃饭，讲究的是七碗八碟，主要是吃菜。

所以看似南方饭吃少了，其实莱多了更饱人。

总之，不管吃面吃饭，肚子吃饱才是原则呀。

你们讲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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