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虫草怎么样,哪里的虫草最好?
西藏的虫草要说最好,现在普遍认为西藏那曲出产的冬虫夏草是最好的,是大家都公认的。因为其处在特殊的地理环境,气候条件最差,但是这样的的劣势却非常有助虫草的生长。
也有物以稀为贵的原因,因为中草的采挖时间只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并且每天挖的最多的也只能挖到二三十根,甚至有的人只能挖到几根,也有很多人会空手而归。并且在采集的过程中,相当艰难。
冬虫夏草在西藏是一种非常神秘又被当地人广为人知的很奇特的一种植物,甚至很多人都分不清这个东西究竟是可称其为动物还是植物。那曲冬虫夏草的产地在多个县域地区均有分布,特别是比如县是最为著名的。
在藏区,对采集虫草有着很严格的要求,只有本村的藏族居民才可以在所在区域采集,外地人是不允许的,这也给冬虫夏草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迷人色彩。
虫草对于大多数人的意义,是“软黄金”,也是超强补品。
但对藏民而言,采挖、售卖这些虫草是一件值得“以命相博”的事。
每到秋冬风凛冽季节,在青藏高原和尼泊尔,靠喜马拉雅山的地区,有一群人为了美好的生活,以命相搏。
人们风尘仆仆,从各个村庄涌出,骡子驮满物资,房门紧锁,气候恶劣一路艰辛,确是在像美好出发。
在山间锅碗瓢盆,衣服被褥,沿途搭建帐篷,像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这一切,只为了采摘、售卖一种奇怪的真菌,它叫冬虫夏草。
近年来,由于气候变暖和疯狂采挖,冬虫夏草正在慢慢消失。过去一天采到100根,现在每天10根就很稀有了。
但这丝毫没有减少人们的采摘热情,也没有减少,挖草人趴在地上一厘米土都不放过的搜查身影。
在纪录片《喜马拉雅大淘金》中,苏加拉尔家也不例外,他有两个儿子,放假后,便带上他们,和妻子一起背上行囊,踏上了找寻虫草之旅。
苏加拉尔一路上,将自己判断虫草的经验,传授给自己的儿子拉杰。
好让小家伙,在抵达目的地时,能眼明手快的找到虫草。
他们要走8-10天,才能抵达目的地,饿了,就靠玉米饼充饥,或直接吃雪。
小小的虫草,承载了太多的经济依靠和希望。
能——
让全家人用上了电、吃上了饭,
让孩子上得了学,穿的上新衣、老人看得起病。
若不幸在秋冬前,家里出现了死者,也要等到虫草采集者们归来,才能给予火化。
父子三人匍匐在山坡上苦苦搜索,每个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焦灼。一旦发现目标,他们就会激动异常,用沾满泥土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把虫草摘下。
“你看它,多漂亮啊!”苏加拉尔双手捧着虫草,虔诚赞叹。
“如果你仔细找,就能找到钱。”
在虫草采集的尾声,苏加拉尔听到了一个噩耗,一个来采集虫草的男人,从悬崖上掉下来。
有人喊来了他的妻子女儿,有人去找萨满巫师续命,有好心人,将他的身躯,塞进了空的虫草筐里,一路背着去医院,5天路程,才能到达。
由于摔伤严重,路程奔波,到了医院还是死了,身边是年幼女儿伤心懵懂的小脸。
女儿的额头,被妈妈点上,寓意吉祥的黄油,祈祷爸爸一路平安,却……
她不懂,爸爸前几天,精神饱满的出门,说等赚了钱,给她买好多吃的玩的,现在却永远闭上了双眼。
为了谋生,却送了性命,他一定很孤独吧!萨满巫师面容悲戚道。
这样的悲剧,并不少见。
这样的悲剧,随时都会发生。
虫草人哭红双眼,辛苦了一个半月采集的150根虫草,全被偷了,接下来的一年怎么活
他们匆忙为他办好葬礼后,依旧往前赶路,不顾生命代价,为了平均每根卖到十来块钱的虫草奔走着。
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如果能在虫草采摘季,用两个月,赚的一年生活费,有了那些钱,他们就不再需要种地了,至少能让全家人用上了电、吃上了饭,孩子上得了学,穿的上新衣、老人看得起病!
对于喜马拉雅山、藏地的贫困居民,虫草确是维持生计所需。
广阔险阻的草甸,渺小的采草人,匍匐身躯采集的虫草。
到了药店,1公斤售价24万,10公斤的冬虫夏草,在药店卖价为240万人民币。
这十公斤冬虫夏草,是一个藏民350年的收入。
虫草是他们走出“世界屋脊”,摆脱艰苦生活的唯一希望。
但目前已经出现假虫草,种植虫草,这让人不禁想象如果种植虫草,假虫草不被识别,那将是采挖虫草的藏族人面临的最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