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中的逻辑与历史是什么意思
逻辑与历史统一,是说客观现实的历史是逻辑的基础和内容,逻辑行程终归要由历史进程 来决定.然而,逻辑与历史还是有差别的,因为逻辑是历史的理论再现,是“经过修正” 的历史。
作为历史中的哲学、作为既成性与生成性的统一,中国哲学的研究相应地也可以由不同的角度切入。
这种不同的研究进路与我一开始提到的哲学既有学科的性质、又有不同于学科的性质,具有相应性。
从中国哲学是“哲学”这一角度来看,对中国哲学的研究可以按哲学家的方式来展开;就中国哲学是存在于“历史中”的哲学而言,则又可以从历史学家的角度对它加以考察。
当然,这里的区分是相对的。
所谓“哲学家的方式”并不完全排除历史视域,相反,它同样需要基于历史的文献,面对历史的实际衍化过程;同样地,“历史学家的方式”也需要哲学理论的引导,否则这种研究就不是哲学领域的工作。
可以说,历史学家的考察方式中隐含着哲学家的视域,而哲学家的进路中也渗入了历史学家的工作。
然而,就侧重点而言,我们仍可以看到一些区分。
从已有的中国哲学研究状况来说,确实存在着侧重于哲学与侧重于历史的不同研究方式。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差异?这既源于更广意义上哲学本身具有学科性与超学科性二重性质,也与中国哲学本身是历史中的哲学相关:如果说,历史学家的进路较多地折射了中国哲学的学科性以及历史维度,那么,哲学家的进路则更具体地体现了中国哲学作为哲学的内在规定。
如果说哲人的灵魂是使得过去“熟悉化”,也即是“清晰化”、“当世化”,追求的根基在于“永恒”,在于道的“同一性”;那么史家的事业则是使得过去“陌生化”,也即是“模糊化”、“历时化”,寻求的根基在于道的“差异性”。由此可见,哲学与史学不仅具有相互依存和相互超越的品格,而且同时兼具哲学反历史和史学反哲学的品性。
如果我们从这一视角来关照的话,真正的“历史著作”几乎是不存在的,大多数的“历史书写”都是“哲人书”,这可以在西方的“历史”(history)原初的意涵(“探究”)中得到明晰的彰显,按照柯林武德的意念,西方第一部“历史著作”是希罗多德(herodotus)的“历史”,其实“历史”何尝不是对荷马“史诗”的一次模仿,由此我们或许可以说“历史”在整个西方历史上从没有成立过,或者不那么绝对的话,我们可以说“历史”在整个西方史学史上从没有独立过,如果我们站在兰克那个“高贵的梦想”上来观照的话。
“历史”沦为婢女,在这一“后见之明”才是清晰的,不管是神话的婢女,哲学的婢女,还是神学的婢女,这一婢女的状态从确立的那一刻从没有消失过,历史学与其他学科相关联的历史,也即是向其他学科看齐的历史,也即是成为其婢女的历史。也即是从确立的那一刻历史就成为了“永恒”的婢女,这可以从“历史哲学”的诞生与歧义的变迁中澄明,“历史哲学”一词在维科、伏尔泰、黑格尔之间的歧义的争论中恰恰说明了历史哲学本身的“合法性”危机,此后的历史哲学也在这一“危机”的辨析与辩护下彰显着自身的合法性,个人认为历史哲学的形成恰恰是神学与哲学妥协的,与兰克不同的是,从哲学的层面看,这一建立者无疑是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在黑格尔这里,神学下降为哲学,由此,哲学也自然的下降为历史,兰克反黑格尔就恰恰在于黑格尔对神学的改造,兰克的“如实直书”来源于他对上帝的认信,基于对“年代记”的坚守,可以这样说,兰克对历史的确立基于对年代记的坚守。
鹏仔微信 15129739599 鹏仔QQ344225443 鹏仔前端 pjxi.com 共享博客 sharedbk.com
图片声明:本站部分配图来自网络。本站只作为美观性配图使用,无任何非法侵犯第三方意图,一切解释权归图片著作权方,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如有恶意碰瓷者,必当奉陪到底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