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之鸽异》原文及译文
原文:
鸽类甚繁,晋有坤星,鲁有鹤秀,黔有腋蝶,梁有翻跳,越有诸尖,皆异种也。又有靴头、点子、大白、黑石、夫妇雀、花狗眼之类,名不可屈以指,惟好事者能辨之也。
邹平张公子幼量癖好之,按经而求,务尽其种。其养之也,如保婴儿:冷则疗以粉草,热则投以盐颗。鸽善睡,睡太甚,有病麻痹而死者。张在广陵,以十金购一鸽,体最小,善走,置地上,盘旋无已时,不至于死不休也,故常须人把握之;夜置群中使惊诸鸽,可以免痹股之病,是名“夜游”。齐鲁养鸽家,无如公子最;公子亦以鸽自诩。
一夜坐斋中,忽一白衣少年叩扉入,殊不相识。问之,答曰:“漂泊之人,姓名何足道。遥闻畜鸽最盛,此亦生平所好,愿得寓目。”张乃尽出所有,五色俱备,灿若云锦。少年笑曰:“人言果不虚,公子可谓养鸽之能事矣。仆亦携有一两头,颇愿观之否?”张喜,从少年去。月色冥漠,旷野萧条,心窃疑俱。少年指曰:“请勉行,寓屋不远矣。”又数武,见一道院仅两楹,少年握手入,昧无灯火。少年立庭中,口中作鸽鸣。忽有两鸽出:状类常鸽而毛纯白,飞与檐齐,且鸣且斗,每一扑,必作斤斗。少年挥之以肱,连翼而去。复撮口作异声,又有两鸽出:大者如鹜,小者裁如拳,集阶上,学鹤舞。大者延颈立,张翼作屏,宛转鸣跳,若引之;小者上下飞鸣,时集其顶,翼翩翩如燕子落蒲叶上,声纸碎类鼗鼓;大者伸颈不敢动。鸣愈急,声变如磬,两两相和,间杂中节。既而小者飞起,大者又颠倒引呼之。张嘉叹不已,自觉望洋可愧。遂揖少年,乞求分爱,少年不许。又固求之,少年乃叱鸽去,仍作前声,招二白鸽来,以手把之,曰:“如不嫌憎,以此塞责。”接而玩之,睛映月作琥珀色,两目通透,若无隔阂,中黑珠圆于椒粒;启其翼,胁肉晶莹,脏腑可数。张甚奇之,而意犹未足,诡求不已。少年曰:“尚有两种未献,今不敢复请观矣。”
方竞论间,家人燎麻炬入寻主人。回视少年,化白鸽大如鸡,冲霄而去。又目前院宇都渺,盖一小墓,树二柏焉。与家人抱鸽,骇叹而归。试使飞,驯异如初,虽非其尤,人世亦绝少矣。于是爱惜臻至。
积二年,育雌雄各三。虽戚好求之,不得也。有父执某公为贵官,一日见公子,问:“畜鸽几许?”公子唯唯以退。疑某意爱好之也,思所以报而割爱良难。又念长者之求,不可重拂。且不敢以常鸽应,选二白鸽笼送之,自以千金之赠不啻也。他日见某公,颇有德色,而其殊无一申谢语。心不能忍,问:“前禽佳否?”答云:“亦肥美。”张惊曰:“烹之乎?”曰:“然。”张大惊曰:“此非常鸽,乃俗所言‘靼鞑’者也!”某回思曰:“味亦殊无异处。”
张叹恨而返。至夜梦白衣少年至,责之曰:“我以君能爱之,故遂托以子孙。何以明珠暗投,致残鼎镬!今率儿辈去矣。”言已化为鸽,所养白鸽皆从之,飞鸣径去。天明视之,果俱亡矣。心甚恨之,遂以所畜,分赠知交,数日而尽。异史氏曰:“物莫不聚于所好,故叶公好龙,则真龙入室,而况学士之于良友,贤君之于良臣乎?而独阿堵之物,好者更多,而聚者特少,亦以见鬼神之怒贪,而不怒痴也。”向有友人馈朱鲫于孙公子禹年,家无慧仆,以老佣往。及门,倾水出鱼,索柈而进之,及达主所,鱼已枯毙。公子笑而不言,以酒犒佣,即烹鱼以飨。既归,主人问:“公子得鱼颇欢慰否?”答曰:“欢甚。”问:“何以知?”曰:“公子见鱼便欣然有笑容,立命赐酒,且烹数尾以犒小人。”主人骇甚,自念所赠,颇不粗劣,何至烹赐下人。因责之曰:“必汝蠢顽无礼,故公子迁怒耳。”佣扬手力辩曰:“我固陋拙,遂以为非人也!登公子门,小心如许,犹恐筲斗不文,敬索柈出,一一匀排而后进之,有何不周详也?”主人骂而遣之。
灵隐寺僧某以茶得名,铛臼皆精。然所蓄茶有数等,恒视客之贵贱以为烹献;其最上者,非贵客及知味者,不一奉也。一日有贵官至,僧伏谒甚恭,出佳茶,手自烹进,冀得称誉。贵官默然。僧惑甚,又以最上一等烹而进之。饮已将尽,并无赞语。僧急不能待,鞠躬曰:“茶何如?”贵官执盏一拱曰:“甚热。”此两事,可与张公子之赠鸽同一笑也。
译文:
鸽子种类繁多,山西有“坤星”,山东有“鹤秀”,贵州有“腋蝶”,河南一带有“翻跳”,吴越一带有“诸尖”,这都是品种出色的上好鸽子。另外有靴头、点子、大白、黑石、夫妇雀、花狗眼等,名类繁多,数不胜数,只有玩鸽内行的人,才能辨识清楚。
邹平县有位张幼量公子,特别喜好鸽子。他按照《鸽经》上所列的名堂,四处搜求,力求搜寻到天下所有品种。他养鸽子,如同养育婴儿一样。天冷了,就用甘草粉给鸽子疗护;天热了,就给鸽子吃点盐粒。鸽子好睡觉,但睡得太多了,容易得麻木症死掉。张公子在扬州花十两银子买到一只鸽子,身材最小,很喜欢走动,把它放到地上,盘旋着走动,没有停止的时候,不到死不会停下来。所以,平日常常需要人把着它。夜间,便把它放到鸽群中,使它惊动其它鸽子,可以防止麻痹病。这种鸽子,人们叫它“夜游”。山东一带养鸽子的行家,以张公子家为最著称,张公子也常以善养鸽子,自我夸耀。
一天夜晚,张公子独坐在书斋中,忽然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叩门进来。张公子一看,素不相识,问他是什么人,回答说:“四处漂泊的人,姓名有什么可说的?听传闻说公子蓄养的鸽子最多,这是我生平中最爱好的,愿意观赏您养的鸽子。”张公子就把自己所蓄养的鸽子,全都展示出来,各种颜色的鸽子都有,五光十色璀璨如锦。少年笑着说:“人传说的真不假啊!公子真可称得上包罗天下名鸽的人了。我也养有一两头,公子愿意观赏吧?”张公子听罢很高兴,就跟着少年去了。
月色朦胧,旷野中显出一片萧条的景象,张公子心里有些怀疑畏惧。少年向前指着说:“请再走一段路,我的住处就在前边不远。”又走了几步,见一座道院,院内仅有两间屋子。少年拉着张公子的手走了进去,院里暗淡,没有灯火。少年站立在院子的中央,口里学着鸽子的叫声。忽然有两只鸽子飞了出来,形状如同平常的鸽子,但身上的羽毛纯白,飞到房檐那么高,边叫边斗,每次相扑,必定翻筋头。少年一挥胳膊,两只鸽子一齐飞去了。少年又紧撮起嘴唇,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又有两只鸽子飞出来,大的如同鸭子大,小的才如拳头;两只鸽子并立在台阶上,学着仙鹤起舞。大的伸长脖颈,张开两只翅膀,作孔雀开屏的`样子,旋转着边叫边跳,好像在引着小鸽子;小鸽子上下飞鸣着,时而飞到大鸽子的头顶上,翅翼翩翩,如同燕子飞落在蒲叶上,声音细碎,如同敲击拨浪鼓;大的伸长脖颈不敢动。叫的声音越急,声音就变得如同磐石一般清脆悦耳。两只鸽子鸣叫相合,相互间杂,很合节拍。接着,小鸽子飞起来,大鸽子就上下摆动着逗引它。张公子赞赏不已,感到自己的鸽子委实比不上,望洋兴叹。
张公子向少年行礼,请求少年能够割爱。少年不同意,张公子又恳切地乞求。少年让两只舞蹈的鸽子飞去后,又学着以前唤鸽的声音,招两只白鸽来,伸手捉住,对张公子说:“若不嫌弃,就把这两只白鸽送给您,聊以塞责。”张公子把两只白鸽接到手,细心地观看着,只见白鸽两只眼睛在月光映照下,呈现琥珀色,两眼通明透亮,好像中间没有间隔一样,中间的黑眼珠,圆如花椒粒。掀起鸽子的翅膀看,肋间的肌肉,如同晶莹的水晶,五脏六腑都看得清楚。张公子感到很奇异,但还是觉得不满足,乞求少年再送给他几只。少年说:“我还有两种未敢奉献,现在不敢再请您观赏了。”两人刚在争执间,家人点着麻杆火把来找主人。张公子回头看少年,已化为一只白鸽,大如鸡,冲天飞去。又看眼前的院落、房舍,都消失了,只有一座小坟墓,两棵柏树。张公子与家人抱着白鸽,惊骇叹息而归。回到家中,试验着让白鸽飞翔,异常驯良,边飞边斗如初见时一样,虽然算不上少年养鸽中的优良品种,但也是人世间绝无仅有的。张公子对两只鸽子爱惜备至。过了两年,这对白鸽又生了小公鸽小母鸽各三只,即使是亲朋好友来索求,也得不到。
有一位张公子父亲的朋友,是个贵官。一天,见到公子,问:“你养了多少只鸽呵?”张公子谨慎地回答几句,就退下来。怀疑某公是爱好鸽子的,想赠送两只鸽子,但是实在舍不得。又想到长辈来索求,不能过于抹他的面子,而且也不敢以平常的鸽子送给他应付差使,就选两只白鸽,用笼子盛着去送给他,自己以为就是送千金的礼物,也不如这两只鸽子珍贵。
过了几天张公子见到某公,自己脸上很有居功得意之色,而某公说话间,并无一语感谢赠送鸽子的事。张公子不能忍耐,便问:“前天我送的鸽子可中意?”某公回答说:“也挺肥美。”张公子惊讶地说:“大人把鸽子烹了?”某公回答说:“是啊!”张公子大惊地说:“这不是寻常的鸽子,就是平常所说的佳种‘靼鞑’的。”某公回想了一下说:“味道也没什么特殊的。”张公子听罢,悔恨地回到家里。
到夜里,张公子梦见白衣少年来见他,责备说:“我原以为你能很爱惜鸽子,所以把子孙托付于你。你怎么能把明珠投到黑暗中,致使我的子孙丧身于锅、鼎!今日我就率子孙去了。”说罢,化作鸽子,张公子所豢养的白鸽全都跟着它飞走了。
天明,张公子去看笼中的白鸽子,果然都不见了。心中很悔恨,接着把所养的鸽子,分别赠送给自己的好友,几日内就分光了。
异史氏说:任何东西都会汇聚在爱好它们的人那里,所以叶公喜欢龙,真龙就进入他屋子,何况是学士渴求好友,贤君渴求良臣叽?独有钱这东西,喜好的人更多,而得到的人却很少,从这里可以看出鬼神是生贪婪人的气而不生痴心人的气。
从前有一个朋友给孙禹年公子送红鲫鱼,他家中没有聪明的仆人,就找一个老仆人去了。到了孙家门前,老仆人泼掉了水,拿出鱼来,向孙家要了一个盘子装上去送。等到了孙公子住处,鱼已经干到死了。公子笑笑没说话,让拿酒犒劳那老仆,就把那鱼做熟了让他吃。回去之后,主人问他:“孙公子得到那鱼,高兴吗?”老仆回答说:“高兴得很。”主人又问:“你怎么知道?”老仆说:“公子见到鱼便高兴得脸上带着笑容,立刻赏我酒喝,并且烹了几条用来犒赏我。”主人听了很吃惊,自己想想所赠的东西并不粗劣,哪里至于烹熟了赏赐给下人呢!就责备那老仆说:“一定是你愚蠢无礼,所以公子转而把气出在我身上。”那老仆挥舞着手极力辩解说:“我本来没见识,拙笨,因以您不把我当人。到了公子门前,我小心翼翼,还怕用水筲不文雅,恭敬地向他们要了一个盘子出来,一条一条均匀地摆好了送上去的,有什么不周到的呢?”主人骂了他一顿,把他解雇了。
灵隐寺某和尚,因为茶出了名。他煎茶捣茶用的铛和臼都很精良。然而他所藏的茶叶有好几等,总是看客人身分贵贱来烹煮献上。其中最上等的,不是贵客或者懂得品茶的人,一次也没拿出来过。有一天,有一位贵官来了,那和尚行礼拜见,态度十分恭谨,拿出上好茶叶亲自沏好奉献上去,希望得到称赞。贵官沉默不语,和尚感到疑惑不解。他又用最上等的茶叶沏好了进奉给贵官。快喝光了,那贵官却没有一句称赞的话。和尚急得忍不住了,向贵官鞠了一躬说:“茶怎么样?”那贵官端起茶碗来拱手说:“很热。”这两件事可以与张公子赠鸽的事同样可以一笑啊!
耳朵塞驴毛——说不通
耳朵里塞棉花——装样(羊)
饶舌的鸟鸦——老调子
染房里吹笛子——有声有色
染缸里落白布——再也洗不清
(比喻永远去不掉身上的污,点。)
染坊的老板——好色
染坊的常客——好色之徒
染缸里的衣服——变他本色
染匠的衣服——不可能不受沾染
热窝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热窝炒豆子——熟一个,蹦一个
热火盆里抽火炭——冷落
热炕头上的白面——发啦
热水瓶脾气——外面冷,里头热
软面包饺子——好捏
让结巴念绕回令——强人所难
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比喻陷入了难以摆脱的困境,急得走来走去,坐立不
安J
热锅里的螃蟹——爪子紧挠
(比喻十分难受。)
热锅炒辣椒——够呛
(比喻不怎么样。)
热水瓶——外头凉里面热
(比喻外表看着很冷淡,实质内心非常热情。)
热中送扇雪中送炭——急人之所急
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
(比喻迫于某种形势或某种条件限制下,做不得已的事。
人过三十不学艺——老了
人家骑马我骑驴,后面还有推车的——比上不足,比下
亲
人才市场填个表——自我推销
日落西山——红不过一会儿了
(比喻好日子。好光景不长了。)
日里游街走四方,夜里熬油补裤裆
(比喻游手好闲,不走-iE-道。)
绒球打锣——没有回音
(比喻没有回答或没有音信。)
绒球打脸——吓唬人哩
绒毛鸭子刚下水——新学
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肉烂在汤里——谁也不吃亏
肉秦秦上的买卖——斤斤计较
肉墩子——油透了
肉烂了在锅里——不分彼此
肉骨头下锅——肯(啃)定
肉骨头擂大鼓——有点五荤六素
肉包子打狗一白奶东西
(比喻徒然付出代价,没有效果。)
肉包子打狗——春去无回
肉骨头落了锅——啃(肯)定了
(比喻确定无疑。)
肉锅里煮元宵——浑蛋
旮旯(gala)里藏毒蛇——不露头
胳肢窝里夹耗子——冒充打猎人
嘎小子买烧鸡——闹了个大窝脖
盖房请来箍桶匠——找错了人
盖了九床被子做美梦——想不透
盖了三年的破被——老套子
干草点灯——十有九空
干打雷不下雨——虚张声势
干旱的庄稼——熟得早
干河沟的鱼——跑不了
干河滩里霜牡丹——好景不长
干萝卜缨熬汤——乏味;淡而无味
干泥巴做元宵——搓不圆
干手粘芝麻——不上手
干塘里的鲤鱼——没有几天蹦头;蹦达不了几天
干塘里的泥鳅——滑不到哪里去
干塘抓野鱼——人人有份
干鱼肚里寻胆——少见;少有
肝脏的兄弟——窝囊废(肺)
甘蔗拔节——一节也不通
甘蔗当烟囱——不通气
甘蔗林里种香瓜——从头甜到脚
甘蔗皮编席子——甜蜜(密)
甘蔗支危房——不顶用;不顶事
赶场带相(xiang)亲——一举两得
赶场走进死胡同——行不通;走不通
赶鸡下河——硬往死里逼
赶脚的不问道——路子对头
赶脚的骑驴——只图眼前快活
赶龙王下海——巴不得
赶马车的打响鞭——虚张声势
赶马车人的草料袋——草包
赶庙会失孩子——活丢人
赶牛进鸡舍——门路不对
赶中下崖——硬往死里逼
赶鸭子上坡——各顾各(咯咕咯)
赶鸭子上树——办不到;没法办
赶着绵羊上火焰山——硬往死里逼
赶着牛车拉大粪——送死(屎)
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想沾点仙气
橄榄屁股——坐不稳;坐不住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擀面杖打飞机——高不可攀
擀面杖分长短——大小各有用场
擀面杖灌米汤——滴水不进
擀面杖升云天——诽谤(飞棒)
擀面杖钻石关——纹丝不动
干活打瞌睡——迷迷糊糊
刚备鞍的马驹——挨鞭子的日子到了
刚扯帆就遇顶头风——出师不利
刚出壳的小鸡——翅膀不硬
刚出炉的纯钢——宁折不弯
刚出炉的铁——心底纯正
刚出山的太阳——红光满面
刚出生的娃娃——没见过世面
刚出水的虾子——活蹦乱跳
刚出土的黄连——苦苗苗
刚逮住的鲤鱼——乱蹦乱跳
刚揭盖的蒸笼——热气腾腾
刚结婚的黄花女——羞羞答答
刚进庙的和尚念佛经——现学现唱
刚落地的雨水——浑浊不清
刚买来的马——难合群;不合群
刚上蒸笼的馒头——面生
刚摘的黄瓜——一时鲜
钢板上钉钉——硬过硬
钢刀落肚——割心肠
钢丝穿豆腐——没法提;提不得;别提了
钢丝绳穿针——难通过;通不过
钢针屁股上的眼——只认衣衫不认人
钢珠落玉盘——当当响;响当当
缸里点灯——照里不照外
缸中倒豆——不藏不掖
高个子走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高飞的鸟儿遇老鹰——凶多吉少
高级合金钢——过得硬;够硬
高举拳头轻轻放——手下留情
高粱地里打阳伞——难顶难撑
高粱地里种玉米——秋后见高低
高梁秆儿拴骡子——拉倒
高梁秆做梯子——上不去
高粱秆推磨子——玩不转
高粱秆挑水——担当不起
高梁秆做鞭杆——经不起摔打
高梁秆做磨棍——有劲使不上
高粱秆做眼镜——空架子
高粱撒在麦子地——杂种
高俅当太尉——一步登天
高山顶上搭台子——高高在上
高山顶上放风筝——起点高
高山砌屋——图风流
高山上的青松——根子硬;四季常青
高山上的雪莲——一尘不染
高山头种辣椒——红到顶了
高山有好水,平地有好花——各有所长
高射炮打坦克——水平太低
高射炮的眼睛——向上看
高速公路——通行无阻;畅通无阻
高兴得四脚爬地——得意忘形
稿子写到边——不够格
疙瘩饼子送闺女——实心实意
胳膊弯里打凉扇——两袖清风
胳膊窝里夹皮球——气胀人
胳膊肘——朝里弯;往里拐
胳膊肘里灌醋——酸溜溜的
搁浅的船——进退两难
哥俩并坐——亲密无间
歌俩上京城——同奔前程
哥俩坐班房——难兄难弟
戈壁滩上的黄沙——无穷无尽
戈壁滩上的石头——明摆着
戈壁滩上找泉水——难极了
鸽子光拣高门楼飞——忘本
割韭菜,剥黄麻——一码是一码
割韭菜不用镰刀——胡扯
割麦刮大风——一团糟
割下鼻子换面吃——不要脸
隔壁美妇人——爱不得
隔长江抛媚眼——无人理会
隔沟看见鸭吃谷——干瞪眼;白瞪眼
隔黄河送秋波——没人领情;不领情
隔门缝吹喇叭——名(鸣)声在外
隔年的春联——没用处;无用;没得用
隔年的臭虫——瘪了
隔年的黄豆——不进油盐;油盐不进
隔年的鸡子儿——坏蛋
隔墙点灯——谁也不沾谁的光
隔墙果子分外甜——人家的好
隔墙扔簸箕——反复不定
隔墙扔五脏——死心踏地
隔日的传票——盯(钉)上了
隔山打鸟——见者有份
隔山攻道——各有其法
隔山买牛——两不见面
隔外套搔痒——不过瘪
隔夜的馊饭——要不得
隔夜的鱼眼——红得发紫
隔着玻璃窗亲嘴——里应外合
隔着玻璃看戏——一眼看穿
隔着河摆手——承情不过
隔着井跳河——舍近求远
隔着山头吹喇叭——对不上号
隔着山头拉手——差得远;差远了
各米下各锅——哪个怕哪个
虼蚤的脾气——一碰就跳
给刺儿头理发——难题(剃)
给老虎医病——提心吊胆
线聋子吹笛——白费功夫;白费劲;枉费工
给神主剃头——羞(修)先人
给下山虎开路——头号帮凶
跟和尚借梳子——强人所难
跟着猴子会钻圈——学坏了
跟着老爷喝酒——沾光
跟着巫师做神汉——学坏了
跟着英雄学好样——跟着啥人学啥人
跟诸葛亮学本事——能掐会算
更夫打瞌睡——白吃干饭
工地上打夯(hang〕——靠猛劲
公共厕所里响地雷——激起公愤(粪)
公鸡戴帽子——官(冠)上加官(冠)
公鸡飞上屋脊——到顶了;唱高调
公鸡下蛋猫咬狗——不可思议
公鸡钻篱笆——进退两难
公鸡钻灶——官燎(冠燎)
公孙并坐——大小不分
公羊不羔——没指望
公要馄饨婆要面——众口难调
公子娶**——两相配
狗背上贴膏药——两不沾(粘);毛病
狗吃芥未(调味品,味辣〕——干瞪眼;白瞪眼
狗吃麻花——干脆;干干脆脆
狗吃青草——装佯(羊)
狗打哈哈——一张臭嘴
狗戴箩筐——藏头露尾
狗逗鸭子——呱呱叫
狗喝凉水——耍舌头
狗黑子跑到戏台上——当面出丑
狗见了主人——摇头摆尾
狗啃麦根——装佯(羊)
狗啃石狮子——不可思议
狗啃象——不自量
狗脸上长毛——翻脸不认人
狗撵(nian追赶〕耗子——多管闲事
狗撵鸭子——呱呱叫
狗怕棍子牛怕鞭——一物降一物
狗皮帽子——没反正
狗皮袜头儿——没大没小
狗屁股塞黄豆——一窍不通
狗上锅台——不识抬举
狗撒皮袄——乱扯;胡扯
狗舔空沙罐——乏味;淡而无味
狗舔猫鼻子——不存好心;居心不良
狗舔磨台——空转一圈;瞎转悠
狗舔油——一扫光
狗偷热油粑——又爱又怕
狗头摆在餐桌上——不相称
狗头军师——出不了好主意;尽出鬼点子
狗头上插花——配不上;不配
狗头长角——出洋(羊)相
狗腿子进村——四邻不安
狗尾巴上的露水——一甩就脱
狗熊戴礼帽——装大人物
狗熊见了刺谓——奈何不得;无可奈何
狗熊拉磨子——不听招呼
狗熊爬树——上劲;天下奇闻;无奇不有
狗熊请客——没人上门
狗熊耍门棍——人熊家伙笨
狗熊吸烟——少见多怪
狗熊捉麻雀——瞎扑打
狗咬包子——露馅
狗咬秤砣——好硬的嘴;嘴硬
狗咬锻磨的——找着挨锤;找锤
狗咬赶猪的——挨鞭子的货
狗咬耗子——假积极;多管闲事
狗咬吉普车——少见多怪
狗咬老鹰——差得远;差远了
狗咬雷公——惹天祸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狗咬门板——吃不开
狗咬屁股——肯定(啃腚)
狗咬旗杆——不知高低
狗咬日头——狂妄(汪)
狗咬瓦片——满嘴词(瓷)
狗咬尾巴——团团转
狗咬粽子——解不开;不解
狗长犄角——装佯(羊)
狗走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本性难移
狗嘴巴上贴对联——没门;无门
狗嘴里的骨头——没多大油水;油水不大
狗嘴里丢骨头——投其所好
姑娘爱花,小子爱炮——各有所好;各人所好
姑娘的线蛋子——有头绪
姑娘绣荷包——专心致志
孤独的羔羊——无娘的崽
孤儿院下棋——穷快活;穷作乐
孤军误入口袋阵——好进难出
孤老头子光棍儿子——相依为命
孤子遇亲人——喜出望外
箍桶匠的本领——成人方圆
箍桶匠修撮箕——分外事
骨头埂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
骨头里熬油——难得;得之不易
古董店里的老板——眼里识货
古董贩子——眼里识货
古坟里起烟——鬼火直冒
古庙里的旗杆——独一无二;老光棍
古曲演奏——老调重弹
牯牛拼命——勾心斗角
牯牛身上拔根毛——微不足道;微乎其微;不觉得
牯牛陷在泥潭里——进退两难
鼓肚蛤馍钻喇叭——忍气吞声、
鼓上安电扇——吹牛皮
谷糠擦屁股一不利索
谷糠搓绳——搭不上手;难合股
谷糠蒸窝头——捏不拢;难捏合
谷子地里长高梁——冒尖;出人头地
谷子地里长玉英(玉米)——突出
故宫里插杨柳——树(竖)不起来
顾上烧火,顾不得翻锅——手忙脚乱
刮大风穿绸衫——抖起来了
刮风扫地——假积极;多余
刮风扫地,下雨泼街——假积极
瓜地里选瓜——越看眼越花
瓜熟蒂落——时机成熟
瓜藤绕到豆棚上——纠缠不清
瓜子敬客——一点心
瓜子去了皮——心上人(仁)
寡妇打孩子——舍不得
寡妇进当铺——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寡妇卖孩子——最后一着
寡妇上坟——哭天抹泪
挂着腊肉吃斋——难熬
挂着蚊帐点蚊香——多余
拐杖吹火——一窍不通
拐子追马——望尘莫及
官仓里的大老鼠——肥吃肥喝
官老爷的衙门——难进
宫老爷上朝——按部就班
官老爷下轿——不(步)行
棺材板上画花——讨好鬼
棺材当马槽——用材不当
棺材老板咬牙——恨人不死
棺材里打粉——死风流
棺材里打锣——吵死人;闹鬼
棺材里的臭虫——咬死人
棺材里抹狗屎——死臭
棺材里撒灰——欺侮死人
棺材里讨帐——逼死人
棺材里抓痒——不知死活;死活不知
棺材铺里打牙祭——要死人
棺材铺偷工减料——坑死人
棺材上画美女——逗死人
棺材里伸手——死要钱;死不要脸
冠军和亚军——数一数二
关灯打婆娘——暗里使劲;使暗劲
关东大侠——气概非凡
关公脖子挂葫芦——脸红脖子粗
关公打喷嚏——自我吹嘘(须)
关公当木匠——大刀阔斧
关公斗李逵——大刀阔斧
关公开刀铺——货真价实
关公流鼻血——红上加红
关公卖豆腐——人强货不硬
关公舞大刀——拿手好戏
关公战秦琼——乱了朝代;挨不上
关公在曹营——心不在焉
关公走麦城——最后一着;死到临头;殆在眼前;
吃亏全在大意;未日来临
关进笼里的狗熊——团团转
关进笼子里的猴子——抓耳挠腮
关老爷看《春秋》——一目了然
关老爷赴宴——单刀直入
关了闸的喇叭——一声不响
关门踩高跷——自看自高
关门炒辣椒——够呛
关门唱山歌——自我欣赏
关门打狗——没跑;跑不了;走投无路
关门打叫花子——拿穷人开心
关门打锣——名(鸣)声在外
关门打拳——里手
关门打瞎子——没跑;跑不了
关门过日子——自家知底细
关门骂皇帝——家里横;不起作用
关门摸瞎子——没跑;跑不了
关门养虎——后患无穷
关羽降曹操——身在曹营心在汉
关云长放屁——不知脸红
关云长守嫂嫂——情义为重
观景上泰山——回头见高低
观世音菩萨——有求必应
观音的肚腹——慈善心肠
观音菩萨打喷嚏——好神气
观音菩萨下毒手——面善心不善
观音菩萨下崽——天晓得;天知道
观音菩萨坐莲台——高高在上
观音堂里填窟窿——不妙(补庙)
管水员开闸门——放任自流;任其自流
罐头食品——吃得开
罐子里掏虾米——抓瞎(虾)
罐子里栽花——活不久;活不长
罐子里煮牛头——不深入;深不下去
光膀子找机枪——赤膊上阵
光膀子玩刀山——早晚有他的好看
光棍儿搬家——省事
光棍儿过日子——孤单得很
光棍儿种地——自食其力
光脚丫穿拖鞋——没法提;提不得;提不起来;别提了
光脚丫进冰窖——凉到底了
光脚丫走进蒺藜窝——进退两难
光脑壳上落苍蝇——明摆着
光屁股赶贼——胆大不害臊
光屁股上吊——羞死人;死不要脸
光屁股上战场——胆大不害臊
光屁股推磨——转圈丢人
光起风不下雨——干吹
光身子骑老虎——胆大不害臊
光说不练——嘴巴子戏
光头上拍巴掌——正大(打)光明
光有鼓槌子——打不响
广东人说北京话——南腔北调
鬼门关止步——出生入死
鬼子兵弄刀枪——杀气腾腾
鬼子扫荡大拉网——十室九空
贵妃娘娘叹气——不顺心
刽子手的本领——杀人的勾当
刽子手红了脸——凶相毕露
刽子手咧嘴——笑里藏刀
桂林三花酒——好冲
跪着养猪——看在钱份上
滚石下山——一砸到底
滚水锅煮娃娃——熟人
液水锅煮寿星——老熟人
滚水开锅——热气腾腾
滚水泡米花——开心
滚水泼蚂蚁——一窝都是死
滚油锅里捡金子——难下手;下不了手;无法下手
滚油锅里撒盐巴——炸了;炸起来了
滚油锅里炸油条——翻来覆去
锅边上的小米——熬出来的
锅底上戳窟窿——捅漏子
锅盖做风箱——受了热气受冷气
锅里的螃蟹——横行不了几时
锅炉房里的灯笼——气昏了
锅台上种瓜——难发芽
锅嫌水壶黑——不知自丑
锅中煮粥——同归糜烂
国际商船——外行(航)
裹脚布放风筝——臭名远扬
裹脚头子放风筝——又臭又长;上下不分
裹着脑袋上吊——撕(死)不开脸面
过冬的咸菜缸——泡着吧
过冬的田螺遇春水——扬眉吐气
过端午的龙头——光耍嘴
过河抽板——没良心
过河的牛尾巴——拽不动
过河的卒子——横竖都行;只进不退;没退路
过河洗脚——一举两得
过河拽胡子——谦虚(牵须)
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过了劲的发面——软瘫了;软作一堆
过了筛子的黄豆——没大没小
过路客喂马——做事不当事
过路人吊丧——死人肚里明白
过滤了的空气——新鲜
过年的猪——活不久;活不长
过年吃豆渣——穷极了
过年敲锅盖——穷得叮当响
过年娶媳妇——双喜临门
过期的车票——失效了
过五关斩六将——气概非凡
盖了三年的破被——老套子
干池塘里的青蛙——盼下雨
干地拾鱼——白拣
干辣椒——串起来了
干墨鱼摆阵仗——弥天大谎
甘露寺里的刘备——安然无恙
甘蔗地里长草——荒唐(糖)
赶车的过泥墉塘——轱辘进去了
赶狗入死巷——反咬一口
赶牛下崖——往死路上逼
赶场做买卖——随行就市
赶车不拿鞭子——拍马屁
缸里盛酒——不在乎(壶)
刚飞的鸟儿——不知高低
刚坐扭的黄瓜——苦极了
高个子跌跤——差(叉)得远
高粱地里栽葱一矮一截子
高粱秆上结茄子——不可思议
高粱秆做眼镜——空架子
高山上滚石头——永不回头
高音喇叭掉井里——哇啦不上来了
割韭菜用镰刀——胡扯
割了猫尾巴拌猫食——自己吃自己
割麦不用镰刀——连根拔
隔肚皮估仔女——难猜
隔年的馒头——早发了
隔墙扔盒子——非(飞)礼
隔墙扔孩子——丢人
隔墙看花——伸不得手
隔山放羊——一辈子不见畜牲面
隔宿猪头——冷脸
隔着窗户咬耳朵——偏听偏言
隔着门缝看吕洞宾——小看贤(仙)人
隔着筛子看人——把人看零散了
给白人戴黑帽人——诬赖好人
跟狗交朋友——离了吃喝不行
跟着秃子走路——沾光
耕地里甩鞭子——吹(催)牛
公共汽车过站头——一靠就走
公鸡头上插鹅毛——一语(羽)双关(冠)
公牛打架——有闯(撞)劲
公子重耳拾破烂——饱不充饥
狗吃王八——找不到头
狗扯羊肠——越扯越长
狗逮老鼠猫看家——反常
狗吠月亮——少见多怪
狗啃骨头——津津有味
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狗挑门帘——露一鼻子
狗头上戴眼镜——装人样
狗吞辣椒——够呛
狗吐舌头——热得很
狗掀门帘——全仗一张嘴
狗熊弹琴——没音
狗熊爬树——上劲
狗眼看人——咬穷不咬官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狗咬回头食——反扑
古坟里的字画——该表(裱)了
古篆碑额——难理会
谷子里的石头——甩了
瓜地里挑瓜——挑得眼花
瓜子虽小——是人(仁)心
寡妇选郎——随心所欲
挂起犁杖当钟敲——穷得丁当响
挂着羊头卖狗肉——言行不一
关帝庙里找美髯公——保你不扑空
关公面前要大刀——不自量
关门打狗——死挨揍
关门挤鼻子——碰了个巧茬
关门挤了鼻子——碰了个巧茬
关羽失荆州——骄兵必败
关云长说《三国》——光说过五关斩六将,不说走麦城
关着门炒辣椒——够呛
关住门打财神——穷极了
官老爷出告示——百姓该死
棺材头放炮竹——吓死人
观音菩萨的五脏一—一肚子泥
观音菩萨年年十八——妙龄(庙灵)
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罐子里捣蒜——一锤子买卖
光刮风不下雨——干吹
光棍儿分田——单干
光棍对光棍——二杆子
光脚丫进冰窑——凉到底
光头跑进和尚庙——充数
光叫的猫——捉不住老鼠
贵妃娘娘叹气——不顺心
滚石下山———砸到底
滚水泡茶——又浓又香
锅耙做灯影子——焦人
锅盖穿洞——出了气
锅里的鸡——难飞
锅里的鱼——别想跳了
锅台上的油渣——练(炼)出来的
锅子里炒石头——不进油盐
锅中煮粥——同归糜(米)
过了河丢拐棍——忘本
过河拆桥——不留后路
妈妈的众姐姐 -- 多疑(姨)
戏台上的垛口 -- 不成(布城)
戏台上的鞭子 -- 加码(假马)
观音堂里着火 -- 妙哉(庙灾)
孙猴子坐金銮殿 -- 不象仁(人)君
寿星打靶 -- 老腔(枪)
寿星弹琵琶 -- 老生常谈(弹)
麦柴秆吹火 -- 小气(器)
弄堂里跑马 -- 题(蹄)难出
扯胡子过河 -- 谦虚(牵须)过度(渡)
扯铃扯到半空中 -- 空想(响)
抓蜂吃蜜 -- 恬(甜)不知耻(刺)
护国寺买骆驼 -- 没那个事(市)
花椒掉进大米里 -- 麻烦(饭)了
苍蝇飞进牛眼里 -- 找累(泪)吃
豆渣贴门神 -- 不沾(粘)
豆箕柴着火 -- 着急(箕)
豆腐干煮肉 -- 有份数(荤素)
豆腐乳做菜 -- 哪还用言(盐)
两口子锄地 -- 不顾(雇)人
两百钱的花生 -- 有得驳(剥)
两手捧寿桃 -- 有理(礼)
两把号吹成一个调 -- 想(响)到一块来了
旱魅拜夜叉 -- 尽(精)见鬼
园外竹笋 -- 外甥(生)
男人不打老婆 -- 好福气(夫妻)
秀才做诗 -- 有两手(首)
秃子脱帽子 -- 头名(明)
何家姑娘给郑家 -- 正合适(郑何氏)
肚子里撑船 -- 内行(航)
龟盖量米 -- 什么声(升)
饭锅里冒烟 -- 迷(米)糊了
床底下点蚊香 -- 没下文(蚊)
冻豆腐 -- 难办(拌)
冷锅炒热豆子 -- 越吵(炒)越冷淡
灶神上贴门神 -- 话(画)中有话(画)
沙石打青石 -- 实(石)打实(石)
沙滩上行船 -- 搁(起)浅了
没角的牛 -- 假骂(马)
没有赶庙会 -- 莫急(挤)
没有底的棺材 -- 不成(盛)人
没钱买海螺 -- 省些(吸)
怀儿婆过独木桥 -- 铤(挺)而(儿)走险
怀里揣马勺 -- 诚(盛)心
怀里揣棉花 -- 软(暖)心
怀里揣蓖子 -- 舒(梳)心
穷人买米 -- 一声(升)头
穷木匠开张 -- 只有一句(锯)
补锅匠栽筋斗 -- 倒贴(铁)
张天师下海 -- 莫(摸)怪
张天师跪在泥水里 -- 求情(晴)
张果老的驴 -- 不见奇(骑)
公鸡戴帽子 -- 官(冠)上加官(冠)
鸡脑袋上磕烟灰 -- 几(鸡)头受气
鸡啄蚂蚁 -- 正合适(食)
纳鞋底不用锥子 -- 真(针)好
纸做的栏杆 -- 不能依(倚)靠
纸糊的凳子 -- 不能做(坐)
纸糊的炉子 -- 过(锅)来就不行
纸糊的琵琶 -- 谈(弹)不得
驴皮贴墙上 -- 不象话(画)
拐子进医院 -- 自觉(治脚)
青蛙跳在大鼓上 -- 懂懂(咚咚)
拄拐杖下煤窑 -- 步步倒霉(煤)
拉胡子过大街 -- 谦虚(牵须)
画上的马 -- 不奇(骑)
枣核截板 -- 没几句(锯)
卖布不带尺 -- 存心不良(量)
卖虾米不拿秤 -- 抓瞎(虾)
营火虫的屁股 -- 没大量(亮)
和尚打伞 -- 无法(发)无天
和尚分家 -- 多事(寺)
和尚坐岩洞 -- 没事(寺)
和尚拖木头 -- 出了事(寺)
和尚的房子 -- 妙(庙)
和尚的脑壳 -- 没法(发)
斧子破毛竹 -- 着急(斫节)
鱼池里下网 -- 多余(鱼)
狐狸吵架 -- 一派胡(狐)言
狐狸骑老虎 -- 狐假(驾)虎威
狗长犄角 -- 洋(羊)气
狗吃豆腐脑 -- 闲(衔)不着
狗吃青草 -- 装样(羊)
狗吃黄瓜 -- 错了时(食)
盲人做油条 -- 瞎咋乎(炸糊)
盲人戴眼镜 -- 聪(充)明
放牛的吃螃蟹 -- 不待言(带盐)
炒咸菜放盐 -- 太闲(咸)了
炕上安锅 -- 改造(灶)
河边洗黄莲 -- 何(河)苦
河里长菜 -- 不焦(浇)
油浇蜡烛 -- 一条心(芯)
泥水匠整耗子 -- 敷衍(眼)了事
泥水匠无灰 -- 专(砖)等着
泥水匠招手 -- 要你(泥)
泥水匠的瓦刀 -- 光图(涂)表面
泥菩萨身上长草 -- 慌(荒)了神
泥鳅打鼓 -- 乱谈(弹)
怯木匠 -- 就是一句(锯)
空中挂灯笼 -- 玄(悬)了
空梭子补网 -- 没法治(织)
空棺材出丧 -- 目(木)中无人
空蒸笼上锅台 -- 争(蒸)气
肩膀上放烘笼 -- 恼(脑)火
线板上的针 -- 憋(别)着
春天的果园 -- 有道理(桃李)
春秋望田头 -- 专门找差(岔)儿
玻璃菩萨 -- 明白人(神)
赵匡胤卖包子 -- 御驾亲征(蒸)
赵匡胤流鼻血 -- 正(朕)在红
挖了眼的判官 -- 瞎管(鬼)
城隍庙的鼓 -- 鬼瞧(敲)
城隍老爷的马 -- 不见奇(骑)
城隍老爷的胡豆 -- 鬼吵(炒)
城隍老爷戴孝 -- 白跑(袍)
药店里的甘草 -- 少不了的一位(味)
药铺里开抽屉 -- 找玩(丸)
茶食店里失火 -- 果然(燃)
茶馆里招手 -- 胡(壶)来
草把作灯 -- 粗心(芯)
草泥塘里翻泡 -- 发笑(酵)
草帽子当锣 -- 想(响)不起来
草滩失火 -- 留情(青)
荞麦皮打浆糊 -- 两不沾(粘)
荆条棵上挂鞋底 -- 扯(刺)皮
带马桶坐大堂 -- 赃(脏)官
树小荫凉少 -- 照应(罩影)不到
树倒了 -- 没影(荫)
咸肉汤下面 -- 不用言(盐)
咸盐吃多了 -- 尽管闲(咸)事
咸菜烧豆腐 -- 有言(盐)在先
咸菜煮豆腐 -- 不必多言(盐)
咸菜蘸大酱 -- 太严(盐)重了
歪头和尚拜忏 -- 不对劲(颈)
面条点灯 -- 犯(饭)不着
瞎子进烟馆----------摩登。(摸灯)。
空中布袋------------装疯。(装风)。
宋江的军师----------无用。(吴用)。
老太婆上鸡窝--------笨蛋。(奔蛋)。
卖草帽的丢扁担------留神。(留绳)。
哥哥不在家----------少来。嫂来]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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