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说的“人吃人”的时代是指什么时代?
历史上说的“人吃人”的时代是指什么时代?
930年到1936年,是四川近代历史上天灾人祸频繁、民不聊生的年代。旱灾、水灾、雹灾、虫灾、匪灾连年不断。水旱灾严重的1934年,饥民靠野草、树叶、树根、白泥(俗称观音土)苟延残喘。1936年,四川迎来了更大的饥荒。大量饥民涌向市镇乞食,饿死街头巷尾。更令国人震惊的,是四川频频传来惨绝人寰、饥民吃人肉的可怕讯息。
1936年四川有的地区死尸的肉每斤卖五百文,活人肉每斤卖一千二百文。通江麻柳坪有一妇女因生活艰难,携其六七岁及九岁的两个女儿向他处逃荒。不料走不远时该妇倒毙道旁,她的两个女儿饥极,就在她娘身上齧面部及身上的肉充饥。饿极小儿啃食母亲尸肉的残酷情景,令人咋舌。饥民吃死人肉已是见惯不惊,更可怕的是杀及活人及小孩充饥的事。桐木洞有一对贫民夫妇迫于饥饿,将他们的3岁女儿杀了充饥,以延旦夕之命。据当时的《赈务旬刊》记载:“涪陵饥民、丰都饥民,烹子充饥,杀食胞弟。苍溪饥民,阆中饥民惨食子女,烧食小孩。”
饥荒使人性泯灭、变态,令人发指的人吃人的悲剧层出不穷。旺苍县余家沟有个秦老头,他两个儿子饿死后,秦老么把儿子身上的肉割下来吃了,但最后他还是饿死了。木门文昌宫叫孟利生的人,全家3人,他母亲和妹妹都被饿死,他饿得没法,母亲刚死,即将她的一对 *** 割下,先煮了一个在铁罐里,然后出来又哭又说:“我妈死了,身上的肉被人割了。”街上的人去看,果然被割得血迹淋漓,问他铁罐里煮的啥?他说:“牛脑髓!”开启一看,一个人奶煮得乱糟糟的,再从他筲箕里一看还有一只奶奶。普济鱼池湾杨传兴全家5人,妻子和儿媳都被饿死,只剩下一个几岁的孙女。一天晚上,杨传兴饥饿难熬,用刀把孙女砍死吃了肉,在砍的时候被邻居听到那女子直叫:“莫砍我,我长大给你拣柴呀!”
饥荒时夭折儿童的葬礼
因饥荒吃人的案子频发,官府也无可奈何。巴中县第一区金宝寨有贫农曾明国夫妇,年50,有一对儿女,靠租佃当地一家地主家的土地生存。遇到1936年大旱,半年不雨,野无青草,饿殍在途,这一家人只得沿门讨饭,终日不得饱食。到了腊月十二日,全家人饥寒交迫,奄奄待毙。这时曾明国看到路边有个饿死的乞丐小孩,晚上的时候就把尸骨取回屋,去其肠胃头骨,煮肉作食,用来全家人充饥肠。过了几天,曾明国看到一个饿死的小孩,又如法炮制。就这样全家靠吃人肉熬到了年终,过年那天曾明国看到有一家埋葬了一个小女孩,就偷偷把她的尸体刨回,煮熟了收贮两桶,存作过年度岁之需。后来团正查到了这两桶人肉,认为他们吃活小孩,就把曾明国押送归案。县府也没法断案,最后判决无罪,认为他们全家饥寒所迫,吃人肉不算违法。
曾明国吃人只是为活命,而一些人灾年中丧失人性,已成兽类。有个叫康三春的人,他的女儿饿死后,康就把她身上的肉割下来吃,认为比野菜味道好,便到处找死人吃,后来竟发展到吃活人。他家在岔路口上,有人过路时,他乘机将人打倒在地勒死,把肉块装在缸里,将骨头埋在窖中。有人听他说:“小娃儿肉好吃不出门,小伙子肉好吃打不赢,老婆婆的肉吃起绵得很!”还有个趁乱世卖死人肉挣昧心钱的屠户,先在本地名为卖牛肉,实际是卖人肉,有时一两个人吃肉时,他见周围无人,就随手将吃肉的人打死,牛肉里面掺人肉。
四川这场大饥荒从1936年一直持续到1937年,几场雨后才逐步缓解。但是四川历史上的这场因饥荒而产生的悲剧,却永久的驻留在了史册之上。
我国历史上的青铜时代是指...中国青铜时代便是历史上的三代,从公元前2000年以前,一直持续到公元前500年以后
中国的青铜文化起源于黄河流域,始于公元前21世纪(大致是大禹接受禅让建立夏朝开始的),止于公元前5世纪(大致春秋末期),大体上相当于文献记载的夏、商、西周至春秋时期,约经历了1500多年的历史。
春秋时代是指我国历史上从什么向什么过渡的时代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的过渡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觉得还是有问题,首先奴隶制和封建根本不是一个平面上的问题,奴隶制是人与人的关系是奴隶与奴隶主的关系,周是奴隶制吧,但封建是什么?封建的意思是封王建国,周是下面建国最多的朝代,几乎战国所有的国家都是周王封出来后建国的。周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封建呢?相反去看看唐宋几乎没有封王建国,就算是有封王大都是没有封地的一般都是食邑。所以说奴隶制是一种制度,之后的制度是仆佣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像之前那样杀生予夺,再后来是雇佣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趋于平等,双方都有选择的权利。
我国历史上的青铜时代是指什么时期?夏朝到春秋末期。
材料1中所说的那个时代是指什么历史时代(1)历史特征:列强侵略,民族危机严重;中国传统文化落后于时代;先进中国人探索救国方案。(4分,答出其中两点即可)基本特点:既合乎古训,又适宜时局。(2分)
(2)进步之处:提出越早越快接受近代文化才能实现国家富强。(3分)
说明:确立君主立宪体制;引进西方先进技术发展工商业;推行文明开化,实现文化转型;摆脱民族危机,成为亚洲强国。(6分)
历史上的人吃人事件美国历史上的人吃人事件
世纪40年代,美国爆发了一次到西部淘金的移民大潮,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加利福尼亚。“当纳聚会”就是前往加利福尼亚的又一次长途跋涉之旅,也是惨烈的“死亡之旅”。
1846年夏天,数队人马自福特布里奇朝加州进发。在“当纳聚会”开始前不久,由哈斯廷斯本人率领的队伍也出发了,他们计划走捷径。然而,当他们抵达福特布里奇时,却发现哈斯廷斯的队伍早就走了。少了哈斯廷斯这个向导,这群人中有一部分只好选择了更被人熟知的传统路线,另一部分人则坚持要走哈斯廷斯所倡导的捷径。最终,总共有87人分别乘坐23辆马车驶上捷径。他们此行之所以被称为“当纳聚会”,是因为他们选举乔治·当纳为队长。7月31日,他们离开福特布里奇,踏上了漫漫征途。
两个星期之后,“当纳聚会”就首遭重创。当时,他们刚刚到达犹他州瓦沙其山那灌木丛生的陡峭斜坡。这里的地势异常艰险,为了翻过山崖,成员们首先得为马车开辟道路,他们汗流浃背地辛苦了16天,才走出了不到60公里的道路,而此时他们全都已累得筋疲力尽。直到9月30日,他们终于抵达内华达州,出现在与传统路线的汇合处。
到11月1日,他们艰难万分地抵达特纳基湖(后来被命名为当纳湖)。特纳基湖海拔1800多米,早在10月底,这里就已是大雪纷飞,现在又发生了严重的雪暴。当成员们试图翻越高达2200米的山口时,却发现他们来得太迟,已没有能力战胜猛烈的雪暴。他们不得不在湖边面对漫长而严酷的冬季。更要命的是,他们的口粮已所剩无几。甚至在到达特纳基湖之前,死神就已开始光顾“当纳聚会”:8月29日,鲁克·哈罗兰死了,很可能是死于肺结核;10月5日,詹姆斯·里德在自卫时,用刀误杀了约翰·斯尼德;3天后,刘易斯·凯斯伯格将搭乘便车的老人哈德库珀赶下了车,而大多数队员竟然都拒绝停下车来寻找这位老人;10月13日之后的某一天,两个德国移民又为谋财而将另一个德国人杀死;10月20日,威廉·派克被他的舅子因擦枪走火而误杀。
此外,早些时候有4名成员离队前往萨茨堡寻找给养和救助。其中一个叫查尔斯·斯坦顿的人于10月19日返回,并带回了食物和两个印第安人。由此,在原有的87人中,有79人外加两个印第安人被困在了冬季的当纳湖湖边。饥寒交迫的队员们很快就将剩下的食物消耗殆尽。然后,他们开始杀牲取食。接着,他们又吃掉了自己的狗。最后,他们将兽皮和毛毯熬成胶状的汤来食用。10月16日,24岁的巴利·威廉第一个被饿死。同一天,成员中身体最强壮的15人穿上自制的雪靴,冒着严寒离开营地,希望能寻到帮助。在这10个男人中,有4人把家人丢在了后面;而在这5个女人中,有3
人丢下了自己的孩子。出外逃生的第六天,精疲力竭的斯坦顿让其他14人继续往前走,自己则留下来面对死神。到了第十九天,这剩下的14人开始公开谈论人吃人的话题。结果他们决定等某人自然死亡之后再吃掉他。这样的机会很快就出现了。23岁的单身汉安托因在睡梦中手臂不慎掉进火堆,却无人理他了。安托因就这么死去。接着是富兰克林·格雷福,然后是帕特里克·多兰,再接着是勒缪·墨菲。活着的人从尸体上割下肉并烤著吃掉,但他们都不吃自己亲戚的肉。当尸体也被消耗完之后,幸存的人又开始吃起了旧皮鞋。到了次年1月5日,23岁的杰·弗迪克死了。福斯特夫人将弗迪克的尸体吃掉。接着,已经精神失常的福斯特先生又吃掉了两名印第安人。这样,原来的15人现在只剩下7人。在经过33天雪中跋涉之后,最后剩下的7人终于抵达加利福尼亚的第一个白人定居点———当纳湖定居点。
1月31日,第一个救援小组出发前往当纳湖定居点。此后,又有3个小组出发。直到两个半月之后,“当纳聚会”成员们的苦难才告结束。而在这两个半月的时间里,又有更多的人没能逃过死神的魔爪。到2月末时,湖边营地中也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3月13日,当随其他13人外出寻找帮助的威廉·福斯特同第三支救援小组返回湖边营地时,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已被凯斯伯格和其他4人留在了原地。4月17日,最后一组救援人员到达当纳湖,此时营地里只剩下凯斯伯格一个人,其他人则全部变成了被肢解的尸体。凯斯伯格否认其他人是被他杀死的。
至此,在“当纳聚会”的87名成员中,死去的就有40人。
历史上真的有人吃人吗?恩,有,很多呢,闹饥荒没吃的等情况时候通常会吃人肉,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事例的,最可怖可笑的是吃人肉的人把人肉分等级,小孩肉最好,女人肉次之,男人肉最次
黄巢为首的农民起义军,在失败前夕包围陈州近一年时间里,采用过的机械化方式,将活人粉碎,以人肉作军粮,供应他围城部队,以保证他起义军的战斗力,创造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食人纪录。
这一份骇人听闻的食人纪录,既是中国之最,大概也是世界之最。按照历史教科书,黄巢是农民革命领袖,黄巢领导的农民起义,是推翻封建统治的行径,那是具有革命的进步的意义,是毫无疑问的。但若是以 *** 提倡的两分法的观点看,不那么以偏概全,不那么一白遮百丑,而取实事求是精神,这位革命领袖在荼毒非统治阶层的普通老百姓的手段上,历史上那些声名狼藉的屠夫,比之于他,都望尘莫及,甘拜下风。在一部《二十四史》中,只有他能够用“敲骨吸髓”四字,形容他的食人的残杀方式。
到底黄巢一共吃掉多少人,史无记载。但据史书,他“围陈州,营于州北,立宫室百司,为持久之计”。看来,他从长安城里的龙椅上滚跌下来,意犹未尽,没有过足皇帝的瘾,干脆在此再成立一个临时朝廷,好“唯辟作威,唯辟作福”一番。
但是,这位皇帝要养活自己的文武百官,和数万名为他打陈州的起义将士,持续三百天,按最保守的估计,至少得吃掉十倍于张巡守睢阳城时的被食人数。
“舂磨砦”的发明权,不是黄巢,应该属于朱粲,名称略不同,叫“捣磨寨”。黄巢围陈州,他已预感到,自己的丧钟快要敲响。一个知道死神即将来临的赌徒,还有什么筹码不敢推到赌桌中央呢?于是,将朱粲的食人法,光而大之,数百(一说三千)巨碓,同时开工,成为供应军粮的人肉作坊,流水作业,日夜不辍。将活生生的大批乡民,无论男女,不分老幼,悉数纳入巨舂,顷刻磨成肉糜。陈州四周的老百姓吃光了,扩大原料供应来源,“纵兵四掠,自河南、许、汝、唐、邓、孟、郑、汴、曹、徐、兖等数十州,咸被其毒。”这位革命领袖大规模吃人不吐骨头的行径,其野蛮,残酷,恐怖,骇人听闻,即使以唯物史观判断,也很难再冠以“革命”二字来美化他了。
当然,“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在铁与血的较量中,你不能将敌人消灭,对手也会将你毫不留情地除掉。所以,历代农民铤而走险,反抗强大的统治者,起义军的头目,无不残忍野蛮,无不杀人无算。但是,像黄巢以人肉为粮糗的恶行,绝非一般意义的战场上的较量,而是人性灭绝的屠杀。
无论正史,野史,对于黄巢的评价全是负面的。从黄巢之乱起,至五代,至北宋,至南宋,中华民族的总体国势,一直处于不断削弱的过程之中,这也是毋庸讳言的事实。因此,不禁疑问,黄巢吃了那么多老百姓的这场运动,究竟对历史起到了推动作用,还是起到了促退作用?对中华文明起到了张扬作用?还是起到了戕害作用?作实事求是的考查,平心而论,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关于这段历史中吃人事件也有争议,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但事实是什么,这就需要明确的证据了。
相声《数来宝》
马志明、黄族民
台词
甲:这个相声,曲艺形式之一啊。
乙:对。
甲:曲艺哪,又叫"什样杂耍"儿。
乙:哎,有这么叫的。
甲:杂耍吗,
乙:嗯。
甲:耍、弹、变、练。
乙:嗯。
甲:说、学、逗、唱。
乙:什么都有。
甲:我最爱唱。
乙:哦,您还喜欢唱?
甲:不过"干唱"我可不唱。
乙:哎……怎么还"干唱"啊?
甲:没有乐器伴奏,我不唱。
乙:唉,这上哪儿给你找乐器去?
甲:甭找啊,在这儿哪。
乙:噢,就这"七块板儿"啊?呵呵呵呵……
甲:啊,怎么着?怎么着?
乙:还怎么着?
甲:别小看这"七块板儿",哎,这"七块板儿",别小看。
乙:怎么着?
甲:不好掌握。
乙:什么呀,就不好掌握……
甲:不好掌握,一般人打不了。
乙:这……一般人打不了?
甲:我先来个"过门儿",你听听。
乙:呦,这还有"过门儿"?
甲:唉,先来个"过门儿",乐器吗。(打板儿,过门儿。)
乙:嗯,行!要过饭!
甲:什么叫"要过饭"哪?什么话,这叫!
乙:这我懂,啊。打这"七块板儿",这叫"数来宝",要饭的!
甲:别听他的啊!说错了!
乙:说错了?
甲:错了,唉,错了!
乙:嗯?
甲:记住了!数来宝的不要饭--
乙:不要饭?
甲:--要钱!
乙:噢……这不一样吗!
甲:要说这数来宝的也不容易。
乙:怎不容易呀?
甲:讲究是现编现唱。
乙:那当然。都得这样儿。
甲:得做到"三快"。
乙:哪"三快"?
甲:眼快,心快,嘴快。
乙:这"眼快"是?
甲:发现目标了。
乙:"心快"?
甲:编出词儿来。
乙:"嘴快"哪?
甲:跟着就得唱出来。
乙:要说是不简单。
甲:数来宝的一进大街,三百六十行,见什么唱什么。
乙:那是啊。
甲:他跟这个一般要饭的还不一样。
乙:怎么不一样啊?
甲:要饭的来了,大爷,大奶奶喊了半天,就许不给。
乙:那可不。
甲:唯独这数来宝的要来了,往这儿一站,你就得给钱。
乙:哦,数来宝的一来,准得给钱?
甲:哎。
乙:那是没碰上我,他要碰上我,我就不给钱。
甲:你得听他唱的怎么样。
乙:我根本就不听。
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乙:哎,对啦!我就不给。
甲:没你这样儿的!
乙:我就这样儿!
甲:没你这么"轴"的!
乙:我就这么"轴"!
甲:没你这么拧的!
乙:我就这么拧!
甲:没你这么不是玩意儿的!
乙:我就这么不是玩意儿……你才不是玩意儿哪!怎么说话哪?
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乙:你不知道,我有外号儿。
甲:外号儿?
乙:哎。
甲:叫什么呀?
乙:我叫“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根毛儿不拔!
甲:滑出溜?
乙:那是。
甲:你没打听打听?
乙:啊,啊。
甲:我也有个外号儿。
乙:你外号儿是?
甲:榔头。
乙:榔头干吗呀?
甲:你就是"瓷公鸡",我把你那尾巴"棒"(敲、击)下一块来!
乙:嗬!我还有外号儿啦!
甲:叫什么呀?
乙:我叫"钱锈"。
甲:怎么叫"钱锈"啊?
乙:那是啊,钱,只一到我身上,那就"锈"住了!"钱锈"。
甲:哦,我外号儿"铁刷子"!
乙:"铁刷子"什么意思?
甲:专刷你这"钱锈"!
乙:你呀,也甭斗嘴儿。不信,咱俩就试一回。
甲:咱学一学。
乙:怎么样?
甲:可以呀。
乙:来。
甲:打这儿起这桌子--
乙:啊,啊。
甲:就不是说相声那个场面桌儿了。
乙:那,这是什么哪?
甲:买卖家儿那栏柜。
乙:噢,这就变柜台啦。
甲:哎。
乙:那行。
甲:我哪,就好比是这个数来宝的。
乙:那当然啦。
甲:你往柜台里头一站,您就是买卖家儿"内掌柜"的……
乙:行。
甲:我来到这儿哪……
乙:哎,哎,哎,不,不,不!什么叫"内掌柜"的?我成老板娘了是吧?!
甲:不是。
乙:像话吗?
甲:……买卖家儿那位……掌柜的。
乙:你呀,也甭这位、那位,这买卖儿就我这么一位大掌柜的。
甲:大掌柜的?
乙:行不行?
甲:数来宝的来了,往你门口儿这儿一站,我就开始数,你就准备给钱。
乙:我不给。
甲:你不给我没结没完,我总这儿数。
乙:你数啊,不论你怎么数,你也是白数(白薯)。
甲:……怎么"白薯"啊?
乙:那可不,数了半天不给钱,这不"白数"(白薯)了吗!
甲:白数(白薯)不了!
乙:不信咱就试试。
甲:咱来来啊,开始了啊。
乙:真是。
甲:(打板儿、过门儿)"噢--"
乙:不,不!您等会儿!您这"噢--",这干吗?这是?
甲:这是数来宝的规矩。
乙:什么规矩?
甲:没唱以前,先得"噢--",
乙:这干吗呀?
甲:引人注意听。
乙:哦。
甲:这跟那个唱戏、叫板,一个道理。
乙:哦,明白了,明白了。
甲:噢--
乙:叫板哪。
甲:噢--
乙:开始了。
甲、乙:噢--
乙、行了,行了!你跑这儿轰鹅来啦?"噢--"没完了是吗?
甲:重来,重来了啊。
乙:什么呀,这叫!
甲:噢,这个竹板儿打,(我这)进街来,
铺户这个买卖两边排,
是也有买,也有卖,
也有这个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这)银招牌,
里里外外的挂出来。
这边儿写:特别(这个)减价大赠彩;
那边儿写:(这个)白送一天您快来。
说你也来,我也来,
(这个)大掌柜的发了财!
您老发财我沾光,
路过相求来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柜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这)海量宽,
刘备老爷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汉刘备,
保驾的臣,三千岁。
人又高,(我这)马又大,
豹头环眼把胡子乍,
是大喊三声桥塌下。
夏侯杰,落了马,
曹操一见也害怕。(小过门儿)
我在那边儿拐了个弯儿,
我扭项回头拜这家儿。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说傻子没道理。
大掌柜的真不错,
站在(这个)门口儿一个劲儿的乐,
您把(这个)铜子儿给几个,
拿回家去好治饿。
这位掌柜的好说话儿,
他留分头、光嘴巴儿,
身上穿着个蓝大褂儿。
手里边摇着个白折扇儿,
不扇屁股扇脸蛋儿!
乙:咳!走,走,走,走,走!
甲:噢,你叫我走,(我这)不能走,
走到了天黑空着手,
一分钱我这也没有,
老傻还得饿一宿,
我求掌柜的高高手,
你要给钱我就走!
乙:去,去,去,去!
甲:哎,叫我去,我不能去,
去到了天黑吃谁去?
一没房子二没地,
老傻多跑几里地。
掌柜的别说推辞话,
穷人沾光没多大。
乙:我看你刚才好像来一趟了?
甲:噢,大掌柜,你别起火,
那刚才来的可不是我。
他是谁,我是谁,
别拿张飞当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钱个人花。
大掌柜的看一看,
你别拿孟良当焦赞。
乙:我说你呀,来巧啦!我们掌柜的不在家。
甲:噢,一句话,(我这)算白搭,
你说掌柜的不在家。
掌柜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办事更明白。
我看掌柜的走不远,
有这个买卖把他管。
里推外,外推里,
大掌柜的就是你。
乙:嗯,是我,啊,是我。怎么着?我呀,没钱。
甲:噢,你说没有我说有,
这个票子洋钱柜里头。
你要有钱你不拿,
票子不会往外爬;
你要有钱你不动,
票子不会往外蹦;
不会爬,不会蹦,
我求掌柜的往外送。
乙:我说你贫不贫哪?
甲:噢,说我贫,那我就贫,
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抢,四不夺。
这个数来宝的流口辙,
我不耍贫嘴不能活。
乙:我说你凭什么找我要钱哪?
甲:噢,大掌柜,你听其详,
截(打)周朝列国就有我这行。
孔夫子无食困陈蔡,
多亏了范丹老祖把粮帮。
借你们吃,借你们穿,
借来(这个)米山和面山哪,
直到如今没还完。
我不论僧,不论道,
不论你回、汉和两教,
天主堂,耶稣教,
孔圣人的门徒我都要。
乙:你都要啊?你知我这是什么买卖儿?
甲:噢,我从小没念过《三字经》,
您这个字号认不清。
乙:哎,认不清没关系,我告诉你。我这是呀,切面铺。
甲:行咧!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装里死人跑不了,
装里活人受不了,装里……
乙:不,不,不!停!停!怎么出来棺材铺啦?
甲:你不说的吗,开棺材铺吗?
乙:谁说棺材铺啦?切面铺!
甲:切面铺?
乙:哎。
甲:切面铺没意思。棺材铺,棺材,棺材,官保发财。
乙:噢……不,不,不!发财,也不开棺材铺。
甲:就棺材铺吧,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哎!不,不,不,行了,行了!咱别对付行吗?我就是切面铺。
甲:别介,别介。
乙:什么叫"别介"呀?
甲:这个棺材铺这词儿我熟啊。
乙:噢……你熟我就得就合你呀?有这道理吗?!就是切面铺,有词儿你就唱;没词儿,走!啊。
甲:非切面铺?
乙:就是切面铺。
甲:切面铺。
乙:那可不。
甲: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的是……切面铺。
乙:哎,切面铺。
甲:怎么样?
乙:哎,行。
甲:切面铺,切面铺……卖切面……
乙:这不废话吗!
甲:卖切面,面又白,质量高,分量足,不少给,宽条儿的,细条儿的,还经煮,吃到嘴里特别筋道,买卖好,大赚钱……
乙:行啦!多可气!啊!又没辙,又没韵,还一句也不挨着。我说你这叫"数来宝"吗?这个!
甲:这不切面铺的事儿吗。
乙:切面铺的事儿不行。什么叫"数来宝"?你得有辙,有韵,有板……
甲:有板?
乙:那当然啦。
甲:那行哩,有韵。竹板儿打,我(这)抬头看,这个大掌柜的卖切面。
乙:哎,对。卖切面。
甲:这个切面铺啊,耍大刀,这生日满月用得着。
乙:嗯。
甲:要说面,咱们净说面,
和出来,一个蛋,
擀出来,一大片,
切出来,一条线,
下到这个锅里团团转,
捞到碗里莲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个人儿吃半斤,
仨人儿吃斤半,
大掌柜的算一算,
算不上来你混蛋。
乙:你混蛋!怎么带骂人的这个?!
甲:这没办法。这咱懂啊,言前辙呀,知道吗?(十三道大辙,言前辙)正赶这儿,大掌柜,算一算,算不上来,你……闹一混蛋。
乙:瞧我赶这辙!
甲:赶辙上了。
乙:得,得,得。算了,算了。我呀,切面铺不开了。
甲:不开了?
乙:我改买卖儿。
甲:改棺材铺,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行,行了!谁改棺材铺啊?
甲:改什么?
乙:我呀,我卖冰棍儿。
甲:卖冰棍儿能卖多少钱哪?
乙:我卖着玩儿,不赚钱。
甲:卖冰棍儿。
乙:卖着玩儿。
甲:行哩。这个竹板儿打,真有趣儿,这个大掌柜的卖冰棍儿。
乙:卖冰棍儿。
甲:您这个冰棍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哎,不,不,不对!怎么又出来棺材啦?
甲:怎么啦?怎么啦?哪儿有棺材?
乙:哪儿有棺材?这"一头儿大,一头儿小"怎么回事?
甲:这包装啊,一头儿大,一头儿小,这好往外拿呀,知道吗?
乙:不,不,不!我这冰棍儿呀,就是两头一边儿粗。
甲:你这太别扭了!
乙:我就卖这别扭冰棍儿。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哎。
甲:怎么样?
乙:好!这词儿行,啊。
甲:这词儿怎么样?
乙:好!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不错!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
甲、乙: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没完了是吧?
甲:你不说好吗。
乙:好也不能老唱这一句呀!
甲:你的意思哪?
乙:你得往下唱啊!
甲:还得往下唱?
乙:那可不。
甲:吃冰棍儿……吃冰棍儿……这个大掌柜的吃冰棍儿。
乙:好吗!我弄三棵冰棍儿吃!
甲:吃冰棍儿,把茶沏,喝茶一会儿就拉稀。
乙:那还不拉稀呀!
甲:这吃冰棍儿,拿起来瞧,是小豆、桔子有香蕉,
乙:对。
甲:东西好,材料高,不怕晒,不怕烤,搁在火里化不了……
乙:哎--哎!我说这是冰棍儿呀?
甲:火筷子!
乙:火……你提火筷子干吗呀?!这位。我说,冰棍儿我不卖啦。
甲:不卖啦?
乙:我呀,我开澡堂子。
甲:澡堂子?
乙:澡堂子怎么样?
甲:好咧!有啊。
乙:啊。
甲: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了个堂子铺……
乙:行……哎!不对,不对!啊!什么叫"堂子铺"啊?
甲:就是澡堂子啊!
乙:不,没这么说话的啊!"二哥,您哪儿洗澡啊?""我,堂子铺!"像话吗?有这么说话的吗?
甲:这都听得懂啊,谁听不懂啊?
乙:听得懂,也不行!不许这么说话,就得叫洗澡堂!
甲:非得洗澡堂?
乙:就洗澡堂。
甲:竹板儿打,(我这)走慌忙,掌柜的开了个洗澡堂。
乙:洗澡堂。
甲: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不,不,不!不对,不对!这澡堂子里边怎么冻成冰啦?这个!
甲:串了,串了。
乙:不象话!冰棍儿的词儿不行!啊!
甲: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手巾又白水又清,
乙:哎,这差不多。
甲:要洗澡,进门来,
乙:是。
甲:是胰子香,手巾白。
乙:对。
甲:这个大毛巾,围当腰,就是不把脑袋包。
乙:没有包脑袋的,啊!
甲:是有温水儿,(它)有热水儿,越烫越美直咧嘴儿。
乙:好。
甲:有一个老头儿六十八,
进这池塘笑哈哈,
是头又晕,眼又花,
"呱唧"摔了个大马趴—
乙:呦!
甲:伙计一见往外搭。
乙:怎么回事?这是?
甲:晕堂子了。
乙:咳!你少洗会儿多好啊!
甲:怎么样?唱的?
乙:好谈不上啊,凑合着。
甲:给钱!甭废话,拿钱!
乙:要说他这行也不易。得!给你一分钱!
甲:多钱?
乙:一分钱。
甲:一分钱?
乙:啊。
甲:哎,大掌柜,你看一看,
我唱了半天一头汗,
这一分钱,怎么吃饭,
我求掌柜的换一换。
乙:换换?你打算要多少?
甲:哎,数来宝的不害臊,你给多少我都要。
乙:嚯!
甲:什么叫棉袄、大衣、水獭帽儿,
皮鞋、围脖、大手套儿;
凉席、蚊帐、大炉灶,
这个电灯、电话、电灯泡;
这个汽车、楼房、现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儿、帽镜,
连内掌柜的我都要。
乙:嚯!你再胡说八道我可打你了啊!
甲:噢,大掌柜,你说大话,你瞪着眼睛要打架。
乙:怎么着?
甲:要打架,(咱们)出街东,在这儿打架怕欺生,
乙:嚯!
甲:要打架,咱往西,
咱俩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对一个你白给!
乙:呀!
甲:要打架,咱奔正南,
是数来宝的万万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
拆了你这个兔子窝!
乙:嚯!惹不起!冲你呀,我这买卖儿,关门!
甲:噢,稀里里,(我这)哗啦啦,
这个大掌柜的把门插。
说夜间插门怕失盗,
这白天插门为什么?
竹板儿打,细留神,
八成里边死了人。
乙:呦!我,我开开得了!
甲:噢,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停,停,停,停!怎么又出来棺材铺啦?
甲:死人啦。
乙:谁死人啦?哪儿死人啦?
甲:没死人你插上门儿不做买卖儿了?
乙:谁不做买卖儿啊!我,我们家有事儿……
甲:有事儿?
乙:我停业一天行吗?
甲:什么事儿啊?
乙:什么事儿,好事儿啊!喜事儿,我结婚,娶媳妇儿。
甲:娶媳妇儿?
乙:怎么样?
甲:更得给钱啦!
乙:给钱没关系,你得有好词儿!
甲:当然有啦!
乙:那你唱啊。
甲:听着!
乙:唱。
甲:竹板儿打,(我这)真有趣儿,
乙:是。
甲: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份儿)。
乙:对--不,不,不对!什么叫"娶媳份儿"呀?这什么词儿,这个?
甲:倒音了,倒音了。
乙:不象话,这!
甲:竹板儿打,真有准儿,(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粉儿)。
乙;不,这也不行啊!
甲:定准了音儿,大掌柜的娶媳分儿……
乙:什么词儿?
甲:竹板儿打,响哗啦,大掌柜的娶媳发……
乙:咳!
甲:竹板儿打,响哗啦,大掌柜的你娶妈……
乙:你娶妈!你娶妈!
甲:这不想吗,娶什么哪?娶嘛呐?知道嘛,琢磨词儿哪。
乙:你琢磨词儿你别说出来呀!
甲:我再琢磨琢磨……,
乙:琢磨好了!
甲:稀里里,(我这)哗啦啦,大掌柜的您成家!
乙:好吗!我成家"稀里哗啦"的!全散了是吧?
甲:这也不行?
乙:不,不象话。
甲:说来的巧,来的妙,掌柜的成家我来到。
乙:哎,这凑合。
甲:这个亲戚朋友把喜道,掌柜的站在堂前哈哈笑。
乙:那是啊。
甲:前边铜锣开着道,
后边跟着八抬轿,
八抬轿,抬进门,
(这个)伴娘过来搀新人。
是铺红毡,捯喜毡,
一捯捯在了喜桌前。
有一对喜蜡分左右,
喜字儿香炉摆中间。
拜罢了地,摆罢了天,
拜罢了天地拜祖先,
拜罢了祖先拜高堂,
夫妻交拜入洞房。
乙:好!
甲:您这个洞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还是棺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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