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方言怎么说?
根据下列方法说:
音韵
大部分地区所使用的四川方言没有平舌和翘舌之分,基本上把普通话中翘舌音念为平舌音,比如:"智商"普通话为[zhì shāng],四川方言为zi sang] 注2 (音同“子桑”);"超市"普通话为[chāo shì],四川方言为[cao si](音同“曹四”);"支持"普通话为[zhī chí],四川方言为[zi ci](音同“资瓷”)。
在四川方言 (但不包括成都方言) 中以鼻音“n”开头的音节中,如果韵母不是“i”开头(如“i”或者“in”),则“n”都通读为“l”。如“南方”,四川方言中音同“兰方”。成都方言的“n”在“i”前腭化为舌面鼻音。
音节中或末尾的鼻音大都能区分,而成都附近、眉山、乐山等地的前鼻音(咸山摄)弱化成鼻化元音,如成都中派“an”的发音为国际音标中的[ae~]。
音节"ing"与"in"跟大部分南方方言一样,完全通读,统一发音为"in"。"eng"与"en"在大部分音节中通读为"en",如“痕”与“恒”同为[hen];“棱”发为[len]。但是"eng"和"en"在声母"m"、"f"后能够区分,前者发音为"ong",而后者仍然发"en"的音。
"eng"和"en"在声母"b"、"p"后能够部分区分,前者"东、登"韵为"ong","庚、耕"韵为"en",而后者仍然发"en"的音。音节"un"在"d"、"t"、"n"、"l"、"z"、"c"、"s"后发"en"音,其余不变。
音节"wu"固定变化为"vu",如“五”、“雾”等,"hu"变化为"fu",部分地区声母"h"后介音为"u"的字,声母变为"f"且无介音"u"。
四川方言中没有韵母"uo",大部分读"o",部分入声字为"uê";
普通话中大部分声母后的"e" 读"o",并且无介音直接读,如:哥哥(go55)注意不要读成(guo55),上课(ko213)不要读成(kuo213),舌尖前音、舌尖后音后的"e" 必然读为"ê",但是岷江片中部分地方歌韵字读"ai";入声字在普通话中发"e"的在四川方言中分两种情况,古韵母为“合、铎、曷”发"o",其余发"ê"。
古合口一等字大部分保留介音"u",如累"luei213",横"huen21"(部分地方读"huan21")
成渝片j,q,x后面的“u”可以读本音乌 虽(xü55)然 民族(qu21 这里的“u”读本音乌,而不是普通话的“ü”鱼) 速(xu21这里的“u”读本音乌,而不是普通话的“ü”鱼)度
古明母侯韵字发音转为"mong",如"某、茂、亩"(虽然普通话这三个字韵母不同)。
古影母开口呼字,大多都冠以声母“ng”,如“安”[ngan55]、“恩”[ngen55];古疑母字除合口一等、三等字以外皆保留声母"ng",合口一等字声母"ng"消失,三等字大部分声母转为"ni"、少部分字声母"ng"消失或者保留声母"ng"介音消失。
内江、自贡、巴中、仪陇、井研、筠连、仁寿、西昌、会理、盐源、德昌、冕宁、盐边、米易人民能够区别平舌、翘舌。
中江人在说话时喜欢加上“挂(gua二声)"。比如成都人说”吃了没有"是说“吃了没得”而中江人则说“吃挂没得”,“吃老”中江人说“吃挂老”,“做了啥子”中江人说“做挂啥子”,“遭老”,中江人说“遭挂老”,依次类推。在中江表妹的小品里可以听到这类的语言。
在声调上,四川方言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调值几乎一致,成渝片古入声归阳平(即二声),如“一”、“六”、“绿”等字声调均为阳平;雅棉小片古入声归入阴平(即一声);仁富小片古入声归入去声;岷江小片保留入声且韵母更存古,因此也与通常意义的四川方言差别较大。
大多数地区入声归入阳平是四川方言与其他北方话的主要区别。
词汇
四川方言由于受北方官话的长期影响而产生了文白异读系统,白读音主要出现在高频日常生活用语中,而文读音主要出现在书面语、新词汇中。四川方言的文白异读系统也在不断变化中,但主要的趋势是文读越来越占优势,部分字白读已趋于消失,固定为文读读音。
语法
除了有一些特有的方言词汇外,语法跟普通话基本一致,能逐字互译。
被动句中的“被”字一般说为“遭”,但此时带有不情愿、不高兴的感情色彩,所以平时被动句使用较少。如“他遭开除了。”普通话中说为“他被开除了。”
还有一些比较有特色不能不提的形容词,白,不说白,说“迅白”;黑,不说黑,说“黢(qū)黑”;轻,不说轻,说“捞轻”;重,不说重,说“帮重”;快,不说快,说“飞快”;甜,不说甜,说“抿甜”;酸,不说酸,说“溜酸”;等等。倒装现象:“热闹”,要说“闹热”;“公鸡”“母鸡”,要说“鸡公”“鸡婆”/“鸡母”;“菜花”要说“花菜”;“套袖”要说“袖套”等等。
有没有什么四川话用普通话怎么说?
语言的魅力,在于其微妙的表现力。有的词语,几乎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更遑论替代。
普通话,我们知道,是以北京语音为基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言规范而形成。
其他方言区,有些词语,会逐步被吸收进普通话的词库。比如四川话的“搞”,在语言交流中慢慢“搞事情”,就搞成了普通话的常用词。
不过,也会有更多的富有特殊表现力的方言土语,注定只能够存在于本方言区的语言环境之中。
四川话,也属于北方方言区。但是,四川话中,有些土语,也只能够在四川方言区内交流。换作普通话,其声音、意义,都难以复制了。自然,也难以找到能够完全替代的词语。
“昨天吹了风,回家后鼻子就嗡起嗡起的,一身也是犟起犟起地痛。”
“嗡(weng三声)起”:由于感冒、鼻子发炎,导致鼻孔阻塞,鼻子阻滞不同,出气不畅,说话有点瓮声瓮气带鼻音的状态。又称“阻(zu二声)起”,但是“阻起”程度较轻些。
“犟(jiang三声)起”:人体肌肉大面积的却不明准确点位的、有明显痛感却并不太强烈的疼痛感。
“天气好嗡热啊,人一浆起,汗都出不出来,怕是要来场大雨了。”
“嗡(weng三声)热”:空气不流通、人出气不通畅、体感难受的闷热状态。
“浆(jiang三声)起”:人体在闷热环境中有汗却出不来、一身汗湿黏糊黏糊的不清爽不舒适的状态。
“你再这门子说咣话,看别个挄你两耳矢,还不是干挨到且。”
“咣(guang,三声)话”:不讲信用、否定既成事实或诺言的推脱话,或颠倒黑白的假话,或者无视现状、不负责任的敷衍话。
“挄”(guang三声):随心所欲而不需要刻意地、不专门操心却有力度有质感地、带着轻蔑与无畏气概地用手背与手掌交替扇人耳光。
“你还不赶紧去把他抟好点,让他帮你说句话。”
“抟”(tuan,四声):小心细致地、围绕中心地、察言观色地、带着明显功利性地巴结讨好。
“今天兄弟伙碰到一堆了,当然要去晕二两。”
“晕”:有滋有味地、慢慢品味地、沉浸其中地、有一定醉意地喝酒。系以喝酒到了一定状态的形容词,换作动词来表达喝酒这个动态。
“这两年他到处拱得展劲得很,硬是就还拱出了点名堂,小小提拔了一下。”
“拱”(gong,三声):钻营、结交、拓展关系和寻觅机会(就像动物以头、嘴筒子为武器,在身周四方挤出缝隙钻出通道)。
“天都麻扎麻扎的了,他又长得个黢黑,跟个碳烀子样,人都看不清楚。”
“黢黑”,又称“黑黢黢的”,近乎“漆黑”、“墨黑”,但是更有一种无法言表的质感。
当然,普通话中,也有些词语,在四川方言中找不到真正的替代词。比如:“那个人太作了,就让他作吧。”这个“作”,就是如此。
一些常用语用四川话的说法:
1、走路=甩火腿
2、土豆=洋玉
3、膝盖=克西头儿
4、洗澡=搓夹夹
5、老公=老几
6、老婆=老捏儿
7、说话=开腔
8、打的=赶猪儿
9、怎么办=杂个儿整
10、弄不懂=搞不醒活
11、妻管严=趴耳朵
12、吹牛=冒皮皮
13、没关系=不成在
14、全部=一哈
15、怎么回事=朗拐子搞
拓展:
四川话发源于上古时期非汉族语言的蜀语语和古巴语,迄今四川话的原始层中仍然保留了“坝”(平地)、“姐”(母亲)、“养”(您)等来自上古时期古蜀语和古巴语的词汇。
之后四川话便随蜀地区的历史进程和移民更替而不断地发展变化,先是秦灭蜀后,蜀地区逐步形成属于汉语族但独具特色的蜀语。其后在明清时期,由于大量来自湖广等地的移民进入四川,蜀语同各地移民方言演变融合而最终形成了现今的四川话。
四川话的使用人口主要分布于信封盆地一带,覆盖了除部分非汉族聚居区外的整个四川省、重庆市,以及陕西、湖北、湖南、云南、贵州等省与川毗邻的部分县市,使用人口约0.93亿,是使用人口最多的汉语分支之一。
蜀话内部互通度较高,词汇、语法、声韵等方面都较为一致,一般根据古入声的今读情况分为如下图所示的4个方言区:入声归阳平的川西片、入声保留的灌赤片岷江小片、入声归去声的灌赤片仁富小片和入声归阴平的灌赤片雅棉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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