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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古代皇后(妃嫔)册封时的吉服的句子

乐乐10个月前 (03-20)阅读数 6#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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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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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东宫娘娘。

性格:冷漠。

颜色: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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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坐在梳妆柜前,在脸上擦上淡淡的胭脂。三千青丝披散在脑后,玉手抓起一缕发丝,轻轻挽成一个圈,又戴上了一根镶嵌着淡红色宝石的簪子,剩下的发丝轻轻编成一个辫子、棕色的眸子里透出无限生机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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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橱中找出一件无袖的正红色礼服,腰部镶嵌着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白色宝石。身上披着一件纯白色的绒毛外衣,显得高贵、优雅,毫不失东宫娘娘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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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人

风格:到各宫定省请安的衣服

颜色:青色,水绿色

-、|身着一袭淡绿暗花细丝褶缎裙,裙角有几缕银丝勾茹,乃是著名的苏绣,袖口收紧,外罩一袭对襟羽纱开裳,长至裙角,淡淡丝绸,既不失大家闺范,却衬托出小家碧玉、|

-、|三千青丝斜绾起流苏髻,仍有半半青丝披于腰间,双边插于两支琉璃钗,一道绾影穿于簪中,有几分随意之意,却不失体统,黛眉浅画

肤若凝脂 毕竟去请安的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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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侧后

性格:妖冶 狠绝六宫

高贵

颜色:绛紫

——、《着一袭绛紫色低胸衣、披着浅紫色锦缎衣、腰间用一条素白色的锦缎束了起来、扎成一个高贵优雅的蝴蝶结、蝴蝶结上缝着清透的绛紫色宝珠、整个人十分高贵

——、《于妆镜台前、将那一头柔顺的黑发挽成一个高髻、头发左侧戴着典雅的浅紫色宝石花簪、簪的周围插着十二支浅紫色的水晶配簪、

——、《用远山黛画眉、浓妆艳抹、将唇抹成艳红色

——、《整个人妖媚无比、高贵无比、光是妆容就是让人害怕、不愧为狠绝六宫的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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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秀女(最好是殿试场合里的)

性格:看破红尘(这个有点瞎)

颜色:淡色,不要太华贵就行

——、今日是吾进宫之日,若不是遵从父命,吾怎会来到后宫——这个阴险的地方?吾又怎么会放弃以往风平浪静的生活呢?

——、身着一件雪白色无袖连衣裙,裙裾上还镶嵌着二十六快钻石。身披一件乳白色透明丝纱。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腰间、脸蛋白皙、无神的眸子中毫无一丝升级与希望。

——、随着姑姑的指示、进入储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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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皇后

描写古代皇后(妃嫔)册封时的吉服的句子

性格:妖艳、陈府深、争宠夺爱

颜色:随便

——、晨起,换来沫儿为吾更衣

——、三千发丝高高盘在头上,简单的插着一根镶嵌着红色宝石的簪子、宝石似血一般红。整个人显得精神无比。

——、身着正红色旗袍,腰间绑着一根红色丝带,更显纤细的身材。嘴唇鲜红无比、毫不失皇后的高贵、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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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被打入冷宫的月妃娘娘

性格:冷漠、高贵、妖娆、妩媚

颜色:白色与淡蓝

——、《着一袭浅蓝色拖地长裙、披一层白纱衣、胸前束着一根素白色的锦缎、锦缎上缀着浅蓝色的珠子、虽然廉价、但十分漂亮、

——、《将那一头零乱的头发、用木梳梳成了一个如意髻、斜插一支雕花木簪

——、《虽衣着朴素、但始终盖不住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浅浅一笑、尽展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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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皇后

性格:高贵

,典雅

颜色:蓝色

一袭浅蓝宫服,没有过多的装饰,如云的秀发,弯弯的柳叶眉,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小巧可人的鼻子,娇嫩的樱唇此刻正微微上翘着。吹弹可破的皮肤,晶莹白皙。论相貌已是绝色,但更吸引人的是浑身散发出的灵气,仿佛那不小心坠落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晶莹剔透,灵动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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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皇后

性格:高贵、妖娆、妩媚、冷、

颜色:金色、银

一袭金凤长袍,头戴金叉,身披柔色丝带,倾城倾国,威严而温柔,拥有闭月羞花之容貌,成鱼落雁之优雅,额间显出淡淡蝴蝶印记,声音甜而不腻,端庄如花,走路凌波微步,牟子中带有淡紫,神秘、妩媚、妖娆、不失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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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夜妃娘娘

性格:冷漠、高贵、妖娆、妩媚,嫉妒心很强,泼辣

颜色:白色与淡蓝,淡紫

一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细珠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小的酒窝,衬映着桃花眼,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浅浅一笑、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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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皇后

性格:冷漠 高贵

颜色:紫红色

——、《一双瞳孔中的气息犹如冰一样的冷、即使是炎热的夏季这双瞳还是让人感到冰冷、犹如被万年冰冰封了似地

——、《着一袭紫红色宫服、领口用金丝线勾边、袖口绣着凤凰图案、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高贵

——、《将一头秀发挽成一个扇形高髻、头上戴着凤冠、再插几支带有流苏的金步摇做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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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妃

性格:叛逆

颜色: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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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家人子

性格:天真善良

颜色:粉色或蓝色

--、晨起,从窗口望去,那几柱花终于开了,不禁露出了微笑。花终有开放之日,欢喜之时。可在这深宫里,终无吾的自由之时啊!身处宫廷,又怎能奢望能自由,又怎能想百姓一般不用整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种表面富贵的宫廷生活何时才能是个头

--、起身,坐于梳妆台边。唤来莹儿为吾梳妆。

--、淡粉色的云烟衫,逶迤拖地月白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

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绣有白莲锦缎紧裹于腰身,显出优美的身段。

--、项带月影水晶链, 闪闪夺目 。绿玉花戒在纤细的手上显得十分贴切

,手腕上有碧玺水晶手链 。羊脂白玉玉佩垂于腰间。三千青丝被碧玉玲珑簪轻轻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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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太子妃嫔

性格:天真善良

颜色:蓝色

——、《晨起、拿起塌边的铜镜、细细的看着。如今,吾已经老了,自然比不上那些年轻美貌的妃子了。先帝走后,吾就如这凋谢了的玫瑰一般了。昙花一现,可真是后妃的写照哇!》

——、《从衣橱中拿出一件浅蓝色蕾丝花边拖地长裙、显得可爱无比。群领上、裙裾上,点缀着雪白的鹅毛。梳了个蝴蝶髻,耳边留下了一缕发丝。搭配十分融洽、头上插着一支玫瑰晶并蒂莲海棠修翅玉鸾步摇簪,十分美丽》

——、《缓缓走出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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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职位:妃子

演绎性格:孤傲无情 表面柔弱 内心狠毒

服饰颜色:淡蓝 蓝色或者紫色

——、|轻纱层层,长裙倾泻,上绣紫色小碎花,金色镶边,耀目生辉,罩蓝色纱衣,金丝绣梅花,女红精巧,吸引蝴蝶。|

——、|长发如墨,垂下如瀑,斜插梅花玲珑簪,水晶所雕,红梅艳丽,另插翡翠簪,红翡翠如血,做工精湛,流苏股股。|

——、|薄施粉黛,眉间贴着一枚翠钿,恍若露水一般。眉如柳,唇如血,肤如玉。|

——、|二八年华的我却入了这宫,宫外女子想必二八年华之女子都是那么的天真把,而我早已已经适应了这勾心斗角,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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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 目:宫斗服饰

人物职位:妃子

演绎性格:无情

服饰颜色:淡色

——、(晨起,花瘦露浓。瞧着鸟语花香的,心情自然好了愈多

——、(内一间白色长裙,长托于地。胸前与裙摆上绣着点点红梅,煞是刺眼。袖间轻纱巧逢、垂下红丝。腰间玉布锁腰,披一层软烟纱。

——、(乌发盘起,两支刀片轻刻的梅花凉簪插入髻中,冷冰如霜。又插刻碟金步摇、耳垂乔蝶戏梦链。双鬓青丝搭在胸前、玉腕戴双花随玉镯。

——、(肤色白皙、眉若青黛。一抹靓丽的蓝色在眼角、眼角亦有一朵粉色的桃花。樱桃小嘴不点而赤。面无表情,凉意瞬间袭来。

——、(移莲步,走春园中。见两个婢女手拿扫帚,却不干活,嬉笑着说话。

——、(便言、颦儿,可瞧见那两个贱婢了。罚他们到宫门口跪着,晌午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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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职位:妃子

演绎性格:甜美

服饰颜色:淡色

——、(已是清晨了,露水滴近窗口,空气清新着。便想去御花园走走,瞧瞧一夜大雨过后的春景。

——、(一袭清蓝色的长裙、长及曳地。袖间朵朵娇艳兰花盛开,芳香迷人。腰间一条青色的腰带、扣着几颗珍珠。垂碧玉滕花玉佩、

——、(裙摆樱花开的厉害,

下摆又用棕色的丝线缝了一周的藤纹、 薄纱青衣紧身。

清秀典雅、

——、(三千青丝绾成一个三转小盘鬓、两支水晶蓝宝石簪、玉镶红宝石簪插入髻中。双鬓浅戴金海棠珠花步摇、又一朵红色牡丹。耳系金镶红宝石耳坠、

——、(略施粉黛,眼横秋水。眉间一朵桃花、美眸微眯。脸上红晕妆扮、浅笑、甜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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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职位:皇后

演绎性格:多重人格

服饰颜色:红(越华丽越好)

——、(晨起,唤来婢子梳妆。

——、(身着一袭水红色缕金蔷薇纹广陵月华裙。殷红色的抹胸。肩头用金色的丝线绣了几朵玉菊,栩栩如生,仿佛走近时便能闻到那香。

——、(桔红色的布带将胳膊紧紧的束起来、

外面是从肩头散下来的红纱。橙色的蔷薇纹缝在背后。腰间一条金**腰带,缀着紫色石,红色珍珠,蓝色宝石各四颗。

——、(裙摆是千百条五彩玉线织成的团团丽蝶、又披一层火红色的薄纱、脚踏水红步履。

——、(三千墨发绾起,用四支仙珠宝石簪固定。双鬓青丝插镂空飞凤金步摇、后别四只金蝶。脖间系一条火红色的水晶菊纹项链、耳垂金镶东珠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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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职位:王爷侧妃

演绎性格:淡雅。与世无争

服饰颜色:素白

——、《穿素白锦缎长裙,朵朵金莲映在裙尾。》

——、《上着淡烟色轻纱散衣。紧贴长裙,莲花仿佛在散衣上如墨般栩栩如生的倒映在散衣上。》

——、《三千青丝垂直于腰间。随意挽起一个发髻。散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插一支流苏玉蝶钗。》-《打上底粉,便太白了;添上胭脂,则太妖了;加点口红,便太赤了》

——、《殊不知此人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你回闻》

——、《虽无任何装饰。但却能散发出那种隔世的淡雅。回眸一笑。倾城倾国。定能摄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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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 目:

人物职位:公主/秀女

演绎性格:公主:为情所伤/秀女:颇富心计

服饰颜色:粉紫

1\、(坐在窗口处、望着外面。瑞雪不停的下,虽是美景、却无心欣赏。

——、(心中不停的想着那张脸、那些往事。不觉流下了泪,心中的那种无奈滋味,又得何人知?

——、(宝清进之柔言、公主不如梳妆、去外面走走。心情也会好些的。

——、(青帕试去眼角的泪,淡笑、嗯。跟吾梳妆罢。

——、(三千青丝绾成一个灵蛇髻。白玉兰翡翠簪、海水纹青玉簪各戴两支。鬓角珍珠步摇。

一缕青丝搭在胸前。

——、(着一身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裙、袖间碎花、娇娆迷人。紫色的云纹在裙摆环绕,如穿梭在云间的仙子。披一件银丝素锦披风。

——、(眉间一点朱砂红。雅致玉颜、略施粉黛,更显清丽脱俗。

2\——、(昨日姑姑告知,今日是殿试之日。便想着吾的出头之日终于到了、那瑶嫔并不是个善茬,可得讨好她的。

——、(身着一袭粉色的宫装。

袖口处紫色的芙蓉花开的烂漫、纯色丝绦锁于腰间。

下摆无一花纹、蓝色的丝线在裙底锁边。

——、(雕花木簪绾起流云髻、额前刘海随风飘浮。

——、(轻描黛眉、棕瞳媚色尽发、却似心机颇深。

——、(站于那铜镜前,看着境内的佳人、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轻言:左霄、这后宫之主的位子必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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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职位:夫人

演绎性格:温和柔婉,知书达礼,大家闺秀,不动声色,隐有心计,欲争后位

服饰颜色:神马颜色都可以

——、(晨起、一缕春光从窗外透出来。照在伊人的衣裳,是有些刺眼的。懒懒的起身、站于镜前。只是淡笑、却足矣倾国倾城。书梦、言儿,为吾梳妆罢。

——、(只瞧得言儿从橱中拿出一身青蓝色的衣裳。将身上的薄衣退去、

换上那身散花水雾彩蝶百褶裙。

——、(袖口与领际勾出了几朵淡紫色蝴琼花、裙尾绣上几朵彩色的蝴蝶。背后紫色福纹、披淡蓝色翠水薄烟纱。脚踏一双紫蓝色的绣鞋。

——、(修理柔顺的发丝,以两支紫玉簪绾成一个涵烟芙蓉髻。皓腕轻戴嵌宝石双龙纹金镯。不失大家闺秀之风范。

——、(施粉黛、点绛唇。青黛娥眉、秀眼微张。言:书梦、言儿。去那御花园走走吧。

——、(言毕、便随着微风,纱衣吹动,悠悠向御花园走去。瞧着满园春色、嘴角笑意尽显。心中细想:如今那瑶妃也进了秋闺、便不会再有人跟吾争那位子了。以后吾便是那后宫之主、还有谁不服从吾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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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职位:美人

演绎性格:妩媚、

服饰颜色:紫色、**

。、身穿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袖口是金**的,上面用白色的线绣着朵朵小花,一根深紫色的宽大腰带系起。如墨的黑发盘起,用一根玉簪别住,左边的发间插着一支**的步摇,红色的牡丹花盛开在步摇之上,给整个人增添了妩媚之感。

》。、黑色的眼眸如一滩秋水,让人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眼角微微上翘,妖媚之感油然而生。慢慢的走在路上,举手投足之间又带着少许威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引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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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职位:皇后

演绎性格:狠毒、人前人后不一样。

服饰颜色:这个随意

——、(晨起,唤来婢子梳妆。

——、(着了一件玫瑰青竹纹紫锦长衣。袖口用绯色的丝线勾出妖艳的玫瑰、娇丽动人。一条嫣紫色的腰带扣在腰间、显出了身段窈窕。

——、(下摆竹纹丛生、更衬肌肤如雪。外穿一件明**锦衣、媚色巧添。

——、(墨色的秀发上轻轻绾起。斜插四支白玉响铃簪、垂下少许流苏,在耳边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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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人

颜色:紫色

类型:(高贵、素雅、华丽…….)素雅又高贵的

妆罢,镜前,浅浅一笑,亦镜佳人一笑

紫色的长裙、上面绣有点点玫瑰、外罩一件白色轻纱素雅而简易

薄施粉黛、娇嫩的樱唇没有上色,浅浅的红色,印出了丝丝妩媚

如墨般黑的秀发,挽了高高的发髻,随意戴一支精致的玉簪,垂下红色宝石的坠饰,十分高贵

轻描柳叶眉,妖媚无比、洁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瑕疵,华贵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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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人

颜色:粉蓝

类型:(高贵、素雅、华丽…….)华丽

身穿浅紫色的繁花宫装,绣着绿色的花纹、纤细的剪裁刚好承托出佳人的身材。

三千青丝随意挽了一下,一些垂在颈边,斜插一支玉簪、素雅而美艳非常

睫毛微翘,眉青若黛、香娇的脸蛋有着浅浅的粉黛、香唇一笑动人心魄、

双颊若隐若现的红晕娇嫩可爱、对镜一笑、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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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妃子(贤妃)

颜色:紫

类型:素雅、华丽

唤来侍女为自己梳妆、片刻、更衣罢,款款落座于镜前。

妆罢、佳人柔柔而立,紫色百蝶长裙、周边用金色的线细制、精心的裁剪显出了玲珑剔透的身材、外披一件金色的纱衣,十分高贵

散落肩旁的青丝用朴素的玉簪挽起、素雅,而别有风韵。

额前有红宝石,乃是宝石中的极品,煞是美丽、

薄施粉黛,秀眉轻描、双颊红绯娇媚动人,清秀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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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群主+夫人

颜色:紫色、最好是绣有牡丹或蔷薇

类型:高贵、有点高傲、受宠

一袭蓝色束腰繁花宫装、袖边绣上了金色的牡丹,腰间系着紫色蔷薇的锦带、

三千青丝高高挽起、头戴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声、别有一番高贵

淡色粉饰、冷傲的桃花眼,承托出宠妃的高傲、嘴边始终保持着冷笑、

踏着碎步,脚步清尘、像是云层端上下凡的冷傲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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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皇后

颜色:**、红色

类型:素雅、高贵

身穿金凤长裙、点点繁花、用蓝色的线绣除了多多祥云、胸前、九凤展翅而飞、

三千青丝用九凤尾簪挽起一个复杂的发式、斜插皇凤金簪、牡丹金簪。迷乱显贵。

略施粉黛、双颊衬托红绯、额前有尊贵红色宝石、十分精致、显得十分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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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妃

颜色:绿色

类型:妖媚、华丽、阴狠、工于心计

——、》阳光照耀到闺房里的玉帘上,显得外分耀眼,一双玉手轻轻掀之,轻轻缓言。

、|娘娘,该起身了|

——、》微微点头,看向其,缓缓来至铜镜前,宫女们走来,为吾更衣、描眉、梳妆。

——、》立于铜镜前,吩咐侍女们道。

、|今日皇上大摆筵席,本宫身为贵妃自要前去,若是汝们打扮的好了,本宫自当有赏!|

——、》众宫女纷纷欣喜的点头,细心地打扮起来。

——、》着一袭绣刻丝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里面是铁锈红绣小朵金丝木香菊的柔纱寝衣,袖口用金丝银线绣上了大朵大朵鲜丽娇艳的红莲,层层叠叠的玉莲暗纹,华贵,罗裙僚姿银丝镶裙边,水色纱带漫之腰际,外着一件紫罗兰色的彩绘芙蓉拖尾对襟收腰振袖纱,袖口用银丝绣着精致的莲花暗纹,胸前衣襟上钩出几缕彩娟花边,裙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

——、》莲花瓣蔓延在纱衣上,一直垂落到裙摆,轻轻摇动的银垂饰随着走动摇摆。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套着一个银色手镯,手镯中刻着精致的莲花,如梦如幻。

——、》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双杂的发式,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鬓上插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于与玫瑰晶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垂着长长的至肩的流苏,耳旁两坠银蝴蝶,额间点上了花钿,呈现出一朵娇艳的红莲,更显妖娆美丽。

——、》罢,细细打量了一番,方才迈着莲步走向熙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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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妃

风格:高贵、华丽

颜色:紫色吧

、晨、端坐在梳妆台前、眉心间、用彩色胭脂绘出一团焰火,焰火周围点上碎钻、更是华丽妖娆、媚毒入骨三分、

-、三千烦恼丝梳成了扇形高髻、头发左侧插着烧蓝点翠凤形钗、右侧插着牡丹扭珠宝石钗、发髻前方戴上了金色流苏头冠、华丽之余、更是妖媚

-、着紫绯缕金凤纹浣花锦月华裙、披刻丝绛紫祥云纹软烟罗琵琶襟、显出了贵妃的华丽、高贵

-、莲步走,腰上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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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妃子

风格:孤傲、清高、与世无争

颜色:白色、粉红

-、素白色锦缎裹身、外披浅粉色薄纱衣、芊芊细腰用一条淡紫色织锦裹了起来、裙边绣着淡粉色的栀子花图案、简单而不失大雅、

-、乌黑如墨的头发、随意的挽了个松松的发髻、斜插一支雕花翡翠簪、手戴白玉祥云纹翡翠镯、十分素雅、不像其她的妃嫔那样花枝招展、

-、毕竟入宫也不是唔想的、还是别和其他妃嫔争啊!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凡是人都会有输的那一天啊!

-、脸蛋上没有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还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那一双棕色的瞳孔如一汪清水,似乎带着丝丝的哀伤,又似乎在透露着不想与他人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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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妃子

风格:素雅、深沉

颜色:浅蓝、浅绿

在软踏上待着无趣、起身、言更衣

起身、向屏风走去

然、身着浅蓝色坠地长裙、悠悠墨发、两缕披在胸前、剩下的在头上挽了个飞云髻、仅戴一支海棠蒂珠玉步摇、清新淡雅

看着镜中的伊人、浅笑、镜里的人儿亦在笑

轻移莲步、走出了悦汐宫门、外面的日头愈来愈大、走了几步便开始感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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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皇妃

风格:妖 紧密 孤傲

颜色:深一点

梳着长发,如瀑垂地的青丝如被天水漫洗过的绸缎,隐隐可见人影。但用兔毛刷,细细理了发。镜中的人微垂螓首浅笑盈盈。桌上咸妆钿合大开。素手自咸妆之中取过鬓枣将一头乌黑柔亮,烟烟闪亮的青丝绾作垂髾髻,又用从钿合之中取过的银凤簪固定。簪朵作展翅凤凰形,细部用盘丝,垒丝工艺制作,凤簪稍有摇动,其羽翅便随之颤动,栩栩如生。用犀簪簪了发,尘埃不著于发。左侧发间斜插了一支翡翠鸢钗,楼兰白钨矿作钗朵。右侧发间插了一支玉燕西蕃刺子银步摇,银色燕型底盘镶了硕大一颗西蕃刺子,浓郁似血。西蕃刺子,俗名红宝石,乃红宝石中上品。发侧配了微斜月光猫睛石流苏,指肚大小的月光石,两组相互近似垂直的双晶纹,对烛光散射,密集的散射光线集中在一起,呈朦胧的晕色,如同月光,温和柔腻。琉璃般缤纷的猫睛石,随着时辰变化而变化,迷离魅惑。新摘的西施粉作了阖采固定于耳后,愈发轻灵可人,不似以往的清泠淡漠,反倒多了几分静谧温婉,别有一分滋味。鸡血石吊朵吊在发上,一颗颗饱满柔和,温柔的,威胁着所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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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妃子

风格:朴素美丽

颜色:白或蓝

淡蓝色拖地纱质裙、着素白色锦缎衣裳

三千烦恼丝随意挽了个发髻、无太多奢侈饰品、只斜插一支白玉簪

漂亮的脸蛋、清澈的瞳、时时露出着一丝丝的哀伤、略施粉黛、用炭黑色的黛画眉毛、脸颊两边用着拥有玫瑰花香的胭脂、身后时时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

散步在御花园中、身上的铃铛时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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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皇妃

风格:妖艳、冷酷、时而热情

颜色:白色、蓝色、金色紫色~

墨瞳淡淡潋滟氤氲、抚了抚腕间玉镯,如樱薄唇勾起一抹娆柔笑意,三月熏风拂水袖,一江烟水照花颜。若言国色,不足以倾世。却是曼曼天姿、眉眼里、又添些莫名愁绪、淡妆裹面,素容却美胜任何铅华穿着一袭颜色素淡,花饰简单的淡蓝色长裙,淡雅脱俗,秀丽天成。淡淡的蓝色丝质中衣用深兰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了一朵朵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平添了几分清冷的气质。一根素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浅兰色的敞口纱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袖口领口用蓝色丝线镶边,镂空的蝴蝶花样正好对着中衣的梅花,随着人的走动儿轻轻晃动,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飞舞一般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三千烦恼丝被绾成盘丝髻,只用一只木簪装饰,有着一股淡淡的柔弱和娇媚。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灵动的双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娇俏可人。午风抚颜方苏醒、水红罗裙绣双蝶、珠绾青丝柳月髻、一点嫣红落眉心。妆容正,提起裙摆、素荷玉立、正应了那句出污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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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妃

风格:(例如 淡雅、高贵)清丽淡雅

颜色:水蓝 粉色

虽为贵妃、可以穿起金色的华服美衣、但我还是深爱着水蓝色、道命司制房为唔做套水蓝色的宫装、这是图样、

把一册子交给侍女

册子上画着一袭水蓝色的裙子、粉色织锦作为腰带、展现着那样的高贵、清淡,优雅

命宫女为自己梳妆

水蓝色拖地百褶裙、粉色牡丹绣花抹胸、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扎了个双环望仙髻、头戴羽毛点翠簪、。然后在最顶端插了根玳瑁凤钗,

凤口里垂下长长的宝石流苏。两耳坠明珰,衬得皮肤莹白如玉

梁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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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先勇

一个深冬的午后,台北近郊天母翁寓的门口,一辆旧式的黑色官家小轿车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前面是位七旬上下的老者,紧跟其后,是位五十左右的

中年人。老者身着黑缎面起暗团花的长袍,足登一双绒布皂鞋,头上戴了一顶紫貂方帽,

几络白发从帽沿下露了出来,披覆在他的耳背上,他的两颐却蓄着一挂丰盛的银髯。老

者身材硕大,走动起来,胸前银髯,临风飘然,可是他脸上的神色却是十分的庄凝。他

身后那位中年人也穿了一身深黑的西服,系着一根同色领带。他戴了一副银丝眼镜,头

发也开始花白了,他的面容显得有点焦黄疲惫。老者和中年人一走近大门,里面一个苍

老的侍从老早打开了门,迎了出来,那个侍从也有六十开外了,他穿着一身褪了色的蓝

布中山装,顶上的头发已经落尽,背却佝偻得成了一把弯弓,他向老者和那位中年人不

停地点着头说道:

“长官回来了?雷委员,您好?”

雷委员向那个老侍从还了礼,然后便转过来微微欠身向老者恭敬地说道:

“朴公累了一天,要休息了吧?我要告辞了。”

“不要紧,进来坐坐,我还有话要跟你说。”朴公摆了摆手,并没有回头,却踏着

迟缓而稳健的步子,径自往门内走了进去,雷委员也跟着走了进来。那个老侍从便马上

过去把大门关上。

“赖副官。”朴公叫道。

“有。”赖副官赶忙习惯地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两手贴在腿侧上,可是他的背却

仍旧佝接着,伸不直了。

“沏两杯茶,拿到我书房来。”

“是,长官。”赖副官一行应着,一行却弯着身子走了。

宅内的院子里,别的树木都没有种,单沿着围墙却密密地栽了一丛紫竹,因是深冬,

院子的石径上都飘满了脱落的叶萚。朴公和雷委员走向屋内时,踏在焦脆的竹叶片上,

一直发着哔剥的碎声。朴公和雷委员走进屋内书房时,赖副官早已经端着两盅铁观音进

来,搁在一张嵌了纹石的茶几上了,然后他又弯着身点着头向雷委员说:

“雷委员请用茶。”

朴公进到书房里,并没有摘下帽子,便径自走到茶几旁边一张紫檀木太师椅上坐了

下来,捧起了一盅热茶,暖了一暖手,吹开浮面的茶叶,啜了一口,然后才深深地舒了

一口气。他举目看见雷委员仍旧立着时,便连忙用手示了一下意,请雷委员在另一张太

师椅上坐下。

书房内的陈设十分古雅,一壁上挂着一幅中堂,是明人山水,文微明画的寒林渔隐

图。两旁的对子却是郑板桥的真迹,写得十分苍劲雄浑:

锦江春色来天地

玉垒浮云变古今

另一壁也悬了一副对联,却是汉魏的碑体,乃是展堂先生的遗墨。上联题着“朴园

同志共勉”。下联书明了日期:民国十五年北伐誓师前夕。联语录的是国父遗嘱:

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仍须努力

靠窗左边是一张乌木大书桌,桌上的文房四宝一律齐全。一个汉玉鲤鱼笔架,一块

天籁阁珍藏的古砚,一只透雕的竹笔筒里插着各式的毛笔,桌上单放着一部翻得起了毛

的线装《资治通鉴》。靠窗的右边,有一个几案,案头搁着一部《大藏金刚经》,经旁

有一只饕餮纹三脚鼎的古铜香炉,炉内积满了香灰,中间还插着一把烧剩了的香棍。

“你们老师——”朴公坐下后,沉思良久,才开言道。

“是的,朴公。”朴公说了一句,没有接下去,雷委员便答腔道。

“你们老师,和我相处,前后总有五十多年了——”朴公顿了一顿才又说道,“他

的为人,我知道得太清楚。”

“是的,朴公,”雷委员答道,“恩师和朴公的厚谊我们都知道。”

“‘狂狷’二字是你老师的好处,可是他一辈子吃亏,也就是这个上头。孟养——

他的性子是太刚了些。”朴公点着头叹了一口气。

“恩师的为人,实在是叫人景仰的。”雷委员说道。

“虽然这样说,跟他共事就有点难了,”朴公转向雷委员,“你做过他这些年的幕

僚,你当然知道。”

“是的,是的,”雷委员赶快接口道,“恩师行事,一向令重如山,口出必行,那

是没有人敢违背的。”

“你们背地下都把他比做七月里的大太阳——烈不可当,是吗?”朴公侧过身去,

微笑着问道。雷委员会心地笑了一下,却没敢答腔。朴公把头上的貂皮帽摘了下来,用

手搔了一下头上那几绺白发,又独自沉思起来。

“其实,他晚年也是十分孤独的——”隔了半晌,朴公才喃喃自语地说道。

“嗯,朴公?”

“我说,”朴公转头过去提高了声音,“孟养,他的性子太烈了。做了一辈子的事,

却把世人都得罪了。就是我和仲默两人还能说说他。”

“恩师对朴公和仲公二位一向推崇备至。”雷委员欠身转向朴公,脸上充满了敬意

地说道。朴公持了一捋他胸前那挂银须,微微地笑了一下。

“我和仲默倒未必真有什么地方叫他折服。不过,我们三人当初结识,却颇有一段

渊源——这个,恐怕连你也不太清楚呢。”

“我记得恩师提过:他和朴公、仲公都是四川武备学堂的同学。”

“那倒是。不过,这里头的曲折,说来又是话长了——”朴公轻轻地叹了一下,微

微带笑地合上了目。雷委员看见朴公闭目沉思起来,并不敢惊动他,静等了一刻工夫,

才试探着说道:

“朴公讲给我们晚辈听听,日后替恩师做传,也好有个根据。”

“唔——”朴公吟哦了一下,“说起来,那还是辛亥年间的事情呢。仲默和他夫人

杨蕴秀,刚从日本回来,他们在那边参加了同盟会,回来是带了使命的:在四川召集武

备学堂的革命分子,去援助武汉那边大举起义。那时四川哥老会的袍哥老大,正是八千

岁罗梓舟,他带头掩护我们暗运军火人武昌。其实我们几个人虽然是先后同学,彼此并

不认识,那次碰巧都归成了一组。我们自称是‘敢死队’,耳垂上都贴了红做暗记的,

提出的口号是‘革命倒满·倒满革命’。一时各路人马,揭竿而起,不分昼夜,兼水陆

纷纷人鄂。仲默的夫人杨蕴秀到底不愧是个有胆识的女子!”朴公说着不禁赞佩地点了

几下头。

“仲公的夫人确实是位巾帼英雄。”雷委员也附和着赞道。

“你知道吗?那天运军火进武昌,就是由杨蕴秀扮新娘。炸弹都藏在她的花轿里。

孟养和我呢,就打了红包头扮抬轿夫,仲默却是一身长袍马褂骑在马上做新郎官。加上

几个袍哥同志,吹吹打打便混进了正阳门。哪晓得一进城,里面早已风声鹤唳,人心惶

惶了。原来文学社的几个同志走漏事机,总督下令满城捕人,制台衙门门前已经悬上了

我们革命同志的头颅了。我们马上接到胭脂巷十号的命令:事出仓猝,提前发难,当晚

子时,以炮鸣为号。任务是炸制台衙门,抢救狱中同志。我们几个人便藏到了杨蕴秀姊

姊家,伺机而动。那天夜晚,也真好像天意有知一般,竟是满城月色,景象十分悲肃。

我们几个人都换上了短打,连杨蕴秀也改了男装。大家几杯烧酒一下肚,高谈国家兴亡,

都禁不住万分慷慨起来。你老师最是激昂,我还记得,他喝得一脸血红,把马刀往桌上

一拍,拉起我和仲默两个人,便效那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在院子里歃血为盟,对天起誓:

‘不杀满奴,誓不生还。’约定日后大家有福共享,有难同当。那时倒真是都抱了必死

之心的,三个人连姓名生辰都留下了。算起来,我是老大,仲默居二,你老师年纪最小,

是老么。他那时才不过二十岁——”

“哦?”雷委员惊讶地插话道,“我倒不曾知道,原来恩师和朴公、仲公,还有这

么一段渊源呢!”

“你哪里能得知?”朴公又捋了一下他胸前的银髯,笑道,“那段过往,确实是我

们三个人的秘密。那晚我们才等到十时左右,城东工程营那边便突然间枪声震响起来了。

几个人正还犹疑,你老师便跳了起来,喊道:‘外面都动了兵器了,我们还在这里等死

吗?’说着便抢了几枚炸弹,拖起马刀往外面冲去,我们也纷纷涌了出去。原来外面人

声汹汹,武昌城内早已火光冲天了。混战了一夜,黎明的光景,大势已定,武昌城内,

到处都飘满了我们革命军的白旗了。于是我们一队人便走向蛇山楚望台去集合,经过黄

鹤楼的时候,你老师突然兴致大发,一下子跑到了上面去,脱下了一件血迹斑斑的白布

褂子,用竹竿挑起,插到了楼檐上去,然后他站到黄鹤楼的栏杆上,挥着一柄马刀,朝

了我们呼喊道:‘革命英雄——王孟养在此。’他那时那股豪狂的劲道,我总还记得。”

朴公又微微地笑了一下,停下来喝了一口铁观音。

“要不是朴公今天提起,恩师那些事迹竟埋没了,”雷委员说道,“这些都该写人

传里去的。”

“可以写,”朴公点首赞许道,“你老师年轻时那些任侠事迹,只有我才最清楚。

那次起义,虽然事出仓猝,由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闯成了革命,可是也就是那么一闯,

却把个民国给闯了出来呢。第二天我们便通电全国,称中华年号为‘黄帝纪元四千六百

零九年’——”朴公沉吟了片刻,又缓缓地说道,“也就是从那时起,日后几十年间,

我们三个人东征西讨,倒也真还能做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地步。你老师当了总

司令的时候,官位比我们都高,背着人,我和仲默一样叫他‘老幺’。”朴公朝雷委员

点头笑了一下,雷委员也笑了起来。“他也始终把我和仲默以兄长看待,所以只有我和

仲默还够拘阻他一些。我一生谨慎,吃亏的地方少。仲默厚道,与人无争。不过,平心

而论,讲到才略机智,我要首推你们老师——”朴公竖起了一双寿眉,举起了大拇指说

道,“我老早背地下就和仲默说过:‘老二,日后叱咤风云,恐怕还要看我们那个小的

呢。’后来果然应了我的话,你老师的成就确实在我们之上。”

“恩师的才智实在是令人钦服的,”雷委员说道,“只可惜还没能展尽就是了。”

“不是这样说,”朴公摆了摆手止住雷委员道,“他倒真是做过了一番事业的。不

过你老师发迹得早,少年得志,自然有他许多骄纵的地方,不合时宜。这不能怨天尤人,

还是要怪他自己的性格。孟养——”朴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他确实太刚烈

了。”说完朴公和雷委员对坐着,各自又默默地沉思起来,隔了一刻工夫,雷委员才轻

轻地喟叹了一声说道:

“不过——今天总算是风光了。难为人到得那么齐全,连王钦公、李贤公、赵冕公

竟也亲自来了。”

“是吗?”朴公微感惊讶地问道,“他们也来了吗?我怎么没见着呢?”

“他们来得很早,一会儿工夫就告辞了。”

“哦——”朴公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有多少年没有见着他们了。他们几个送来

的挽联,挂在灵堂里,我倒看了。王钦之的挽联还嵌了两句‘出师未捷身先死。中原父

老望旌旗。’虽然他和你老师有过一段恩怨,可见他对你老师也还是十分推重的。”

“是的,朴公。”雷委员赶忙应道。

“今天的公祭倒也还罢了,”朴公说道,“虽说身后哀荣,也不能太离了格。我看

孟养的那个男孩子,竟不大懂事。大概在外国住久了,我们中国人的人情礼俗,他不甚

了解。”

“家骥兄刚从美国回来,他对国内的情形是比较生疏一点。”雷委员解说道。

“治丧委员会的人,和他商量事情,他一件件都给驳了回来。我主持这个治丧会,

弄得很为难,他是亡者的家属,又是孝子,我也不便太过专揽。后来我实在看不过去,

便把他叫到一旁,对他说道:‘当然古训以哀戚为重,可是你父亲不比常人,他是有过

功勋的。开吊这天,是国葬的仪式,千人万众都要来瞻仰你父亲的遗容。礼仪上有个错

失,不怕旁人物议,倒是对亡者失敬了。’我的话只能说到这一步,我看他的情形,竟

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家骥兄办事,确实还少了一点历练。”雷委员点头附和道。

“还有一件事,我也对他直说了,孟养的夫人早过世,孟养在医院卧病这两年,侍

候汤药,扶上扶下,都还靠他那位继室夫人。他们这次发讣文,竟没有列她的名字。她

向我哭诉,要我主持公道。以我和你老师的情分,我不能不管。可是这到底是他们的家

事,我终究还是个外人,不便干预。最后我只得委婉地和孟养那个男孩子说了:‘看在

你亡父的份上,日后生活,你们多少照顾些。’”朴公说到这里,却太息了一下,揪然

说道:

“看见这些晚辈们行事,有时却不由得不叫人寒心呢。”

雷委员也跟着点头,唏嘘了一番。朴公手里一直捧着那盅早已凉掉了的铁观音,又

默然沉思起来。雷委员看见朴公面上,已经有了些倦容,他便试探着说道:

“朴公身体乏了吧;我该——”

朴公抬起头看看雷委员,又望望窗外,说道:

“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样吧,你索性留在我这里,陪我对一盘棋,吃了晚饭再走。”

说着他也不等雷委员同意,便运自走向棋桌,把一副围棋摆上,雷委员也只得跟着

坐到棋桌边。刚坐下去,朴公抬头瞥见几案的香炉里,香早已烧尽,他又立了起来,走

到几案那里,把残余的香棍拔掉,点了一把龙涎香,插到那只鼎炉内。一会儿工夫,整

个书房便散着一股浓郁的龙涎香味了。朴公和雷委员便开始对奕起来。下了两三手的当

儿,书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整洁的卡其学生制

服,眉眼长得十分清俊,手里捧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爷爷,请用药。”他小心翼翼地把那碗汤药搁在茶几上便对扑公说道。朴公抬头

看见他,脸上马上泛出了一丝笑容,但是却厉声喝道:

“还不快叫雷伯伯?”

“雷伯伯。”男孩子赶快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朝着雷委员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这位就是令孙少爷了吧?”雷委员赶忙还礼笑道。

“我的小孙子——效先。”朴公指了一指他的孙子。

“好聪明的长相!”雷委员夸赞道。

“他今年小学三年级了,在女师附小念书,”朴公介绍道,“他是在美国生的,我

的男孩子两夫妻都在那边教书。前几年,他祖母把他接了回来。他祖母过世后,便一直

跟着我。他刚回来的时候,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简直成了个小洋人!现在跟着我念点

书,却也背得上几首唐诗了。”

“哦——?”雷委员惊讶道。

“你能背首诗给雷伯伯听吗?”朴公捋了一捋他的银胡须。

“背哪一首诗,爷爷!”

“你还能记得多少首?”朴公喝道,“上礼拜教给你的那首《凉州词》还记得吗?”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朴公

的孙子马上毫不思索摇着头琅琅地把那首《凉州词》背了出来。

“了不得!了不得!”雷委员喝彩道,一这点年纪就有这样的捷才。朴公,”他转

向朴公又说道,“莫怪我唐突,将来恐怕‘雏风清于老凤声’呢。”

“不要谬奖他,”朴公说道,脸上不禁泛满了得意的笑容,向他的孙子说了句:

“去吧。”

朴公的孙子离开书房后,朴公便把那碗热汤药捧起来,试着喝了几口。

“朴公近来贵体欠安吗?”雷委员停下了棋,关怀地问道。

“倒也没有什么,”朴公答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老师北伐打龙潭那一仗吗?我受

了炮伤。”

“是的,是的,我记得。”雷委员赶忙应道。

“那时还年轻,哪里在意,现在上了年纪,到底发着了,天寒的时候,腰上总是僵

痛,电疗过几次,并不见效,我便到奚复一那里去抓了一帖药,服着好像还克化得动似

的。”朴公说着,已经把那一碗汤药饮尽,然后又开始和雷委员对弈起来。下到二十手

的光景,雷委员有一角被朴公打围起来,勒死了,他在盒子里一直抓弄棋子,想了差不

多十来分钟才能下手。

“朴公——”他抬头时,发觉原来朴公坐在那里,垂着头,已经蒙然睡去。他赶忙

立了起来,走到朴公身旁,在朴公耳边,又轻轻地唤了一声:

“朴公——”

“嗯?”朴公睁开了惺松的睡眼,含糊地问道,“该我下了吗?”

“朴公该休息了,打扰了一个下午,我想我还是先告辞了吧。恩师那边还有许多后

事等我去了结呢。”

朴公怔怔地思索了半晌,终于站了起来说道:

“也好,那么你把今天的谱子记住。改日你来,我们再收拾这盘残局吧。”

朴公送雷委员到院子里的时候,雷委员再三请朴公止步,朴公并没有理会,径自往

大门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却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对雷委员说道:

“下月二十五日,是你老师的‘七七’。”

“是的,朴公。”

“你老师那边打算在家里做呢?还是到寺里去呢?”

雷委员的脸上现出了难色,隔了半晌,终于说道:

“此事我跟家骥兄商量过了。他说他们几个人都是信基督教的,不肯举行佛教的仪

式。”

“哦——”朴公点头沉吟道,“那么这样吧,那天由我出名,在善导寺替孟养念经

超度好了。下月也是仲默的周忌,正好替他两人一齐开经,仲默的夫人也要参加的。”

朴公说着,又歪过了身子,凑到雷委员耳根下,低声说道:

“你老师打了一辈子的仗,杀孽重。他病重的时候,跟我说常常感到心神不宁。我

便替他许下了愿,代他手抄了一卷金刚经,刚刚抄毕。做‘七七’那天,拜大悲仔的时

候,正好拿去替他还愿。”

朴公说毕,赖副官已经把汽车叫过来送客,打开车门在那里等候着了。正当雷委员

要跨上车的时候,朴公又招住了他,把他叫到跟前,对他说道:

“还有一句话,是你老师临终时留下来的:日后回大陆,无论如何要把他的灵柩移

回家乡去。你去告诉他的那些后人,一定要保留一套孟养常穿的军礼服,他的那些勋章

也要存起来,日后移灵,他的衣衾佩挂是要紧的。”

“是的,朴公,我一定照办。”

“唔——”朴公吟哦了一下,最后说道:“你老师生前,最器重你。他的后事,你

多费点心。至于他那些后辈,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你担待些,不要计较了。”

“这点请朴公绝对放心。”雷委员向朴公深深地行了一个礼便跨进汽车里去。

“赖副官,开饭了吧。”朴公目送雷委员离开后,便吩咐赖副官道。

“是,长官。”赖副官连忙弯着腰做了个立正的姿势应道,然后蹒跚地走过去把大

门关上。

朴公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冬日的暮风已经起来了,满院里那些紫竹都骚然地抖响起

来。西天的一抹落照,血红一般,冷凝在那里。朴公踱到院子里的一角,却停了下来。

那儿有一个三叠层的黑漆铁花架,架上齐齐地摆着九盆兰花,都是上品的素心兰,九只

花盆是一式回青白瓷蟠龙纹的方盆,盆里铺了冷杉屑。兰花已经盛开过了,一些枯褐的

茎梗上,只剩下三五朵残苞在幽幽地发着一丝冷香。可是那些叶子却一条条地发得十分

苍碧。朴公立在那几盆萧疏的兰花面前,背着手出了半天的神,他胸前那挂丰盛的银髯

给风吹得飘扬了起来。他又想起了半个世纪以前,辛亥年间,一些早已淡忘了的佚事来,

直到他的孙子效先走来牵动他的袖管,他才扶着他孙子的肩膀,祖孙二人,一同入内共

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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