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留痕,自有留痕处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时间虽然不会留下痕迹,但岁月会在人和事物上留下痕迹。
岁月是指时间的流逝,而痕是指痕迹、印记。这句话告诉我们,虽然时间是无形的,它不会留下直接的痕迹,但是随着岁月的变迁,人和事物会发生变化,这些变化就是岁月的痕迹。比如,一个人的成长经历、一段历史的变迁,都是岁月的痕迹。
因此,这句话提醒我们要珍惜时间,要让自己的生命留下有意义的痕迹,不要让时间白白流逝。同时,也要学会发现和欣赏身边的人和事物,因为它们也是岁月的痕迹,是我们感受时间的重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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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译文]屈指盘算,夏尽秋来,金风送爽,还须等待多长时间?殊不知就在这盼望等待之际,时令在不知不觉地转换,人生大好年华也就这样流逝尽矣!
[出典]苏轼《洞仙歌》
注:
1、《洞仙歌》苏轼
仆七岁时,见眉州老尼,姓朱,忘其名,年九十岁。自言尝随其师入蜀主孟昶宫中,一日大热,蜀主与花蕊夫人夜纳凉摩诃池上,作一词,朱具能记之。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人无知此词者,但记其首两句,暇日寻味,岂《洞仙歌》令乎?乃为足之云。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2、注释:
朱孝臧校注《东坡乐府》公生丙子,七岁为壬午,又四十年为壬戌也。
《墨庄漫录》卷九东坡作长短句《洞仙歌》,所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者,公自叙云:“予幼时见一老人,能言孟蜀主时事云:‘蜀主尝与花蕊夫人夜起纳凉于摩诃池上,作《洞仙歌令》。’老人能歌之。予但记其首两句,乃为足之。”近见李公彦季成诗话,乃云:“杨元素作本事曲,记《洞仙歌》:‘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钱唐有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后人为足其意,以填此词。”其说不同。予友陈兴祖德昭云:“顷见一诗话,亦题云:‘李季成作。’乃全载孟蜀主一诗:‘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间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三更庭院悄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云:‘东坡少年遇美人,喜《洞仙歌》,又邂逅处景色暗相似,故檃括稍协律以赠之也。’予以谓此说乃近之。”据此,乃诗耳,而东坡自叙乃云“是《洞仙歌令》”,盖公以此叙自晦耳。《洞仙歌》腔出近世,五代及国初未之有也。
《渔隐丛话前集》卷六十《漫叟诗话》云:杨元素(绘)作本事曲,记《洞仙歌》“冰肌玉骨”云云。钱塘有一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后人为足其意,以填此词。余尝见一士人诵全篇。(文略同《墨庄漫录》,作“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帘开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苕溪渔隐曰:《漫叟诗话》所载本事曲云:“钱唐一老尼,能诵后主诗首章两句。”与东坡《洞仙歌》序全然不同,当以序为正也。
孟昶:五代时后蜀后主。他的生活奢侈。喜爱文学,工声曲。后兵败降宋。
花蕊夫人:陶宗仪《辍耕录》:“蜀主孟昶纳徐匡璋女,拜贵妃,别号花蕊夫人。意花不足拟其色,似花蕊之翮轻也。或以为姓费氏,则误矣。”
作一词:指孟昶写的《玉楼春》(夜起避暑摩诃池上作),词云“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间明月独窥人,攲枕钗横云鬓乱。三更庭院悄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可是,沈雄《古今词话》认为这首词是“东京人士櫽括东坡《洞仙歌》为《玉楼春》以记摩诃池上之事(见张仲素《本事记》)看来孟词可能另是一首,未传下来。
水殿:筑在成都摩诃池上的宫殿。
攲:①音衣,通“倚”,如斜攲,攲枕。②音欺,倾侧不平。
素手:美人的白嫩的手。
河汉:天河。
金波淡:月光淡明。
玉绳:《太平御览·天部五》引《春秋元命苞》曰“玉衡北两星为玉绳。玉之为言沟,刻也。瑕而不掩,折而不伤。”。宋均注曰:“绳能直物,故名玉绳。沟,谓作器。”玉衡,北斗第五星也。秋夜半,玉绳渐自西北转,冉冉而降,时为夜深或近晓也。
玉绳低转:表示夜深。玉绳,两星名,在北斗第五星玉衡的北面。低转,位置低落了些。
不道:不觉。流年:流逝之岁月;年华。
檃括:就某文体原有内容、词句改写为另一体裁之创作手法。檃音隐。
3、译文1:
冰一样的肌肤玉一般的骨,自然遍身清凉,没有热汗。水上的清风送进宫室,伴随着荷花的幽香一片。掀起绣帘,月光泻进楼中,似乎想把佳人丽质窥视一番。但见人儿尚未入睡,正斜倚着绣枕,钗横枕边鬓发纷乱。
起身来拉着像美玉般的小手,走进悄无声响的庭院。仰望夜空,银河清澈、寂静无哗,时见一点流星掠过其间。娇声问道:夜已多深?夜已过了三更。看这月色澄辉已觉减明,北斗柄的玉绳星已经低垂。屈指盘算,夏尽秋来,金风送爽,还须等待多长时间?殊不知就在这盼望等待之际,时令在不知不觉地转换,人生大好年华也就这样流逝尽矣!
译文2:
肌骨像冰玉般莹洁、温润,本自清凉无汗。晚风来,水殿里丝丝暗香弥漫。绣帘撩开,明月一点,偷窥着佳人,佳人尚未入睡,倚在枕边金钗横堕鬓发乱。
牵着纤纤玉手,起来漫步在寂静的庭院,时而可见稀疏的流星渡过银河岸。试问夜色如何?三更已过,月波淡淡,玉绳星随着北斗低旋。屈指掐算,秋风何时送寒,又不知不觉,流水年华在暗中偷偷转换。
译文3:
美人的肌骨冰清玉洁,因为无虑,心情舒畅,全身感觉无比清爽。坐在临水的宫殿里乘凉,晚风徐徐吹来,送来缕缕池荷的清香。绣帘撩开一角,皎洁的月光偷偷地照了进来,佳人尚未安寝,独自倚在枕边,头上的金钗滑落,鬓发已经散开。
蜀主牵着花蕊夫人白皙的手,两人悄悄来到宁静的庭院,一边悠闲地散步,一边仰头遥望满天星斗的天空,不时看到有几颗流星滑过宽广的银河岸边,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低声问了一句:“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时夜色已深了,三更天吧。月色也渐渐地淡了下来,玉绳星的位置也随时间的推移渐渐低落了。屈指一算,过不了几天也就会夏尽秋来,暑氛退净了,不知不觉之中,时光一年年就这么偷偷地溜走了。
4、苏轼生平见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5、这首词作于元丰五年(1082),当时作者正谪居黄州。词作附有一篇小序,叙述作者填写此词的缘由:根据后蜀国主孟昶余下的头两句,补足为一首完整的《洞仙歌》词。从序文看,好像带有游戏笔墨的味道,但文中突出交代九十老尼朱氏记词经历,谓“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已带有人生易老、时光易逝的感慨。读罢全词,更能体味这是一篇作者有意寄怀之作。
《洞仙歌》,又名《羽仙歌》、《洞仙词》等,原为唐教坊曲名。此调有令词,有慢词。苏轼的这一首为令词。“洞仙”,道家说神仙居住在名山洞府,故称之。孟昶,五代时后蜀国君,知音律,能填词。宋师伐蜀,兵败投降。花蕊夫人,孟昶的贵妃,貌美,多才多艺,善诗文。其《述国亡诗》颇受人称道:“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
句解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冰一样清莹的肌肤,玉一般润泽的身骨,即使在炎炎夏日,也自是遍身清凉,全无汗染之气。《庄子·逍遥游》:“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作者化用其意,以夸张的手法,真实而生动地表现出花蕊夫人美丽的姿质。
据《能改斋漫录》记载,花蕊夫人姓徐,因“花不足以拟其色”,故名为花蕊夫人。后改称慧妃,“如其性也”。这是一个妙心慧质的女子,作者所要表现的不仅是她的容貌,更侧重于她超凡脱俗的气质。
水殿风来暗香满
这一句写花蕊夫人居住的环境:她住在清凉的水殿里,微风吹来,幽幽的清香飘满宫室,氤氲不去。“水殿”,指摩诃池边的宫殿。“摩诃”,梵语中是大的意思。摩诃池,建于隋代,在成都城内。
作者抓住水殿、风、香等景物特征,构成一种宁静的意境,令人仿佛身临其境。同时又给人留下丰富的想象空间:水殿是什么样?暗香是什么香?居住在这里的主人又该是如何清雅不俗?
即此一句,便见作者文心笔力,何等不凡。清代沈祥龙《论词随笔》评价道:“词韶丽处不在涂脂抹粉也。诵东坡‘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句,自觉口吻俱香。”
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清风徐来,绣帘微开,一线月光泻进室内,像是在把美人窥探。美人尚未入睡,但见她斜靠绣枕,宝钗横插,秀发微散,仿佛若有所思。作者借“明月窥人”写花蕊夫人的情态,可谓别出心裁,仿佛她的美丽让明月也忍不住动心。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
这是写蜀主与花蕊夫人纳凉的情景:起身来携手漫步,夜已深,庭院中悄无声息;仰望夜空,月明星稀,不时有流星闪烁,划过银河。
“庭户无声”,是说夜深人静。“疏星渡河汉”,则在悄无声息中显示出宇宙的变换运转。这为下文女主人公的问话和思想活动作好了铺垫。
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
请问现在该是什么时辰了?一定已经三更了,你看,月光渐渐暗淡,玉绳星也已低落。“金波”,指月光。“玉绳”,两星名,在北斗七星中的第五星玉衡星的北面。“试问”,写出了问话者的温婉多思;而回答者语气温和舒缓,并耐心指点天空的变化。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词以女主人公的细思幽想结尾:屈指算算,秋天什么时候会来;而盼得秋来,却不料年华似水,不知不觉中又已流逝。
人生不易,常常是在现实缺陷中追求想象中的美境;而美境纵来,情况又随之有变了。作者借花蕊夫人叹时光流逝、怕青春老去,实际上是抒发自己人生无常的怅惋之情。
评解
这首词说花蕊夫人故事,仅开头二句为蜀主词句,后面都是苏轼所续。全词“豪华婉逸,如出一手”,体现了作者高超的艺术创造力。苏轼补足此词,更主要的是借题发挥,用以抒发内心感慨。其成功之处,还在于创作了一篇很好的序文,与词的内容相关照,但又不重复。
虽然是宫廷题材,但词中自始至终没有富丽堂皇的渲染。无论是花蕊夫人,还是她所处的环境,都清丽脱俗。整首词清雅俊逸,空灵隽永,在优美的意境中,给人以哲理的启示。
6、本词是作者为补足后蜀主孟昶夏夜纳凉词所作。只知开头两句,便钱凭想象而写成如此情韵俱美的绝妙好词,实词家之圣手,文事之神工。本词虽宫中轶事,亦寓暗伤流年之感。词上片记人物、环境之清凉,人物则“冰肌玉骨‘,具不同凡的神仙资质,环境则水殿、清风、暗香、月光,如置身月殿瑶台的清虚之境,无一毫尘俗气。”绣帘开“几句绘闺房情景宛如见,“一点明月窥人”句,“一点”与“窥”字灵动厅妙,为本词增添许多情致。下片描写蜀主孟昶和花蕊夫人留连月下纳凉所见以及因纳凉而逻辑性秋风,因思秋风而感叹。全词为花蕊夫人摄一写真,摹景传情,借幽美之月夜境象烘托美人之押韵,抒情蕴理,升华为人生哲理之感慨,既嗾逸又深婉。末尾两句,系之以深慨,似代言,又似自语。人们就在温情脉脉中,在渴盼中,度过了许多流年。夏热则盼秋,冬寒而盼春,对自然节令如此,对人生际遇不也如此吗?人们常常是在现实缺陷中追求想象中的未来的美好境界。待理想实现后发现还有缺陷,永无止息,不停追求,而流光不待,人们便在追求中走完了人生旅途。这又是何等深邃的人生哲理的思考!这首词与题序当是互为补充,相得益彰,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艺术整体。
7、花蕊夫人,五代时蜀主孟昶宠信的慧妃徐氏,四川青城人,一说姓费,词人。作《宫词》百首,从各个侧面展示了华美骄奢的宫廷生活,是后蜀宫廷生活的绚丽画卷。因其知音律,善诗词,又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深受孟昶喜爱,封贵妃,赐号“慧”。又因其艳绝尘寰,“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故赐号“花蕊夫人”。
?965年,宋太祖起兵伐蜀,花蕊夫人被掳入宋。行至葭萌关,援笔填词于驿壁:“初离蜀道心将碎,遗恨绵绵,春日如年,马上时时闻杜鹃。”还未写完,就被军骑催促上路。后来有人续了下半阕:“三千宫女花如面,妾最婵娟,此去朝天,只恐君王宠爱偏。”可谓狗尾续貂,全无原词风神。到了宋宫,太祖召见,要她即席吟诗,花蕊夫人即席口占一绝:“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故国之思、亡国之痛尽在其中,不言而喻。
?蜀主孟昶入宋七日后暴亡,花蕊夫人被太祖赵匡胤封为贵妃,宠冠六宫。但她心里总抛不下与孟昶昔日的恩爱,故亲手画了孟昶像,私自礼拜,只称供奉送子张仙。后来画像从禁中传出,以至于连民间妇女要想生儿抱子的,也画一轴张仙,香花礼拜,至今不衰。
?花蕊夫人后来因介入宋廷权力之争,触犯了太祖弟弟赵光义的利益,在一次打猎时,被赵光义乱中一箭射死,可谓红颜薄命。
?蜀主孟昶曾做《洞仙歌》记某夏和花蕊夫人于摩诃池上纳凉,词至宋只传两句,大文豪苏轼足之,曰: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词的上片色彩浓艳,芬芳馥郁。一点暗香与床榻之上鬓发交加的美丽女子构成了一幅香艳的、令人心醉的画面。
?下片却由热转冷,“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一语惊醒梦中人:无论是如花美貌,还是冰肌玉骨,最后终逃不过美人迟暮、香消玉殒;纵然再多良辰美景、浓情蜜意,也终会被似水流年轻轻抹去,不留一丝痕迹。
?当然,单只是忧虑时光的流逝是不够的,把握光阴吧,千万不要相信“你变成如何我都一样爱你”之类的谎言,他爱的,只是此时此地的你,爱情是一个奢侈和脆弱的物件,需要细心呵护,努力经营,而且,需要不断完善的不仅仅是婚姻和爱情本身,还有,你自己。
8、周汝昌在评价这首词时说,“当大热之际,人为思凉,谁不渴盼秋风早到,送爽驱炎?然而于此之间,谁又遑计夏逐年消,人随秋老乎?嗟嗟,人生不易,尝是在现实缺陷中追求想象中的将来的美境;美境纵来,事亦随变:如此循环,永无止息——而流光不待,即在人的想象追求中而偷偷逝尽矣!”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大热之际,谁不盼望着秋凉至、暑热消呢?然而可曾想过,就在我们扳着手指盼望着未来时,人随秋老,流年偷换;美景纵然到来,世事也随之不再,青春就在对未来的追求中偷偷逝尽了。前日好友感慨起自己年轻时,“什么时候能有一辆自行车骑啊”,终于有了自行车了,一骑就是10年;又想,“什么时候能骑上一辆摩托啊”,终于有了摩托车,又是10年;又想,“什么时候开上汽车啊”,10年;“什么时候能开上进口车啊”,再10年。等坐上宝马车时,惊回首,已过天命!“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但是此词的意境还没有终止到这里,请看:当朱老尼姑对着苏轼回忆自己16岁入蜀的情景时,孟昶花蕊何在?早已作古!当47岁的苏轼回忆起当年这首《洞仙歌令》时,朱老尼姑何在?早已作古!当我们今天赏读东坡时,坡公何在?早已作古!
老坡以此警示着:珍惜今天,把握当下……
9、近来频频听到一些朋友感叹芳华易逝,倏忽已老。其中真假参半,青春虽已不茂,老却也未必。当真老了,恐怕不能如此坦然言老。
然而今天恍然惊觉,外表的变化也许不至于触目惊心,皮囊下的种种,早已是山河迥异。从什么时候起?许多许多的事,已经被我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又有多少事,已被我看做是无关紧要的?所谓年华,便是如此为岁月鲸吞蚕食,转眼物换星移。想起亦舒常用的一句话:“呵,我的老心。”
10、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走在再熟悉不过的校园里,心中总是莫名的激动。说不出来为什么,只记得看着那丛迎春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岁月流转两年已过。校园里的一株葡萄不知何时吐花结实,而这几天,它已经变得很饱满。石榴花又开始充斥着我的视野。我的大学,走过了希望失望纷繁交错的两年。
而下一时段,又将会有新的面孔出现在我们的身边。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都将会看着一群人重复着我的轨迹。他们,也将要踏上一条充满未知挑战的路途。
如花的年月里,我们用真情涂写人生,只是希望我们的人生精彩且不留遗憾。走过花期,生命将不再是一张没有涂抹过的纸……
生命的花期,应该有繁花似锦的壮丽……(河南科技大学朱世康)
11、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总道时光是无情、残酷的,因为它的脚步永不停歇,一点一滴流逝在颤抖的指尖中,或消失於不经意的回首间。
徒留满脸又酸又涩的追悔泪水,一滴、一滴,落到生了苔的阶上,也溶入了心底,烙印下一生永难磨灭的痕迹。
12、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岁月多无情,悠悠晃晃,
尘封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深情挚爱,
徒留隐隐约约的耳语传说飘散在风中,
稍一思及,感慨依旧,不胜唏嘘,
恍若往事成风,卷起千堆雪,
扑得人面冷心寒,不由得轻颤。
尹若雪的身影,不断地在厉无极心中翻飞,
然而两人却已天上人间,相会无期,
只能恁思念之河,尽情泛扬,
日复一日,滴尽血泪,伤心断肠......
13、初始的时候,胡兰成心中爱慕张爱玲,赠她八个字:因为相知,所以懂得。短短八个字,却可以打动张爱玲孤傲的内心。短短八个字,锁住了张爱玲的一生一世。然后张爱玲也留给了胡兰成八个字:因为懂得,所以慈悲。短短八个字,她以为可以像胡兰成写出的八个字一样,形成牵绊,成为彼此的一生一世,但张爱玲文字世界里精明世故,看透世事,纷纷凡尘里却着了胡兰成的道,她的这八个字,根本无法抓住胡兰成的一点真心,只会让自己深陷爱情的泥潭。
因为相知,所以懂得。文人心中清高自许,却又敏感孤独,毕生所求,不过知音一人,懂得二字。胡兰成是阅尽书典的人,他太清楚了。所以没有比相知与懂得更恰当的暗示。她心中是喜欢他的,但又不愿看到他谦卑的样子,她只喜欢另她仰望的男人,如《心经》中所写:男人是要让女人有一些崇拜感的。于是胡兰成含蓄而简明的表白,恰好遂了她的心意。
只是她太傻,八个字便当真,八个字的轻描淡写,换她一生一世的浓墨重彩: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懂得,是最残忍的字眼,你要为它付出多少慈悲?你在付出这些慈悲的时候,要对自己有多残酷,宽容与纵容,只有一字之差,笔画之间,却是多少细腻心绪在流转,多少微小盼望在不安,多少流逝光阴已作别,多少年华情感已虚掷。
有的时候,当付出的界线已失去平衡。当情爱已成一种信仰,那么:
你对别人有多懂得,就对自己有多迷失。
你对别人有多慈悲,就对自己有多残忍。
《半生缘》中,她说: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三年五年的一生一世,如此虚妄。当初会这样想,只因相信花期无止,蜜意无限,总之,一切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但时光却生生把人的面貌改变,把所有的期许迁移,若心意找不到对的投递地,一切便都是白费。
你会说,谁可预料?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只是看穿了这个开头,你便能猜到结局。
从一开始便是“相知”的陷阱,让你心甘情愿的跳到“慈悲”的漩涡,从一开始你便被要求宽容、从容、成熟,直到最后你依然要宽容、从容、成熟的转身。
爱的太过理智了,好像随时都可以让人放下、放心。
但是已付出了这样多,除去理智的姿态,只剩低微的痴迷。
一句懂得了事,成全你的碧海蓝天去罢——我不希罕。
一句慈悲放手,挥掉你的无可奈何去罢——我有气度。
但原不是这样的。
原来也会难过,也会痛苦。只是做不得低的姿态。只是不想承认已爱的这样深,只是顾及最后一点体面。
于是这一点体面,成了对方的利用层面。
于是这一点懂事,成了对方的放手机会。
像金童玉女,到底花开水流两无情……
听,多浪漫的词句,这样便可以美丽的转身,与你挥手。这样你便沉溺在流水落花里,直到窒息。
知竟是可以解脱人世沧桑与生死离别。
听,多超脱的伤感,这样便可以叹笑着摇头,与你背对。这样你便哀于天意,以为他仍对你有所牵挂,只是……省略号后,是你给自己找的无数保持爱情尊严的美丽理由。
一个人,背负太多的慈悲,总是累的。有时这种慈悲其实是一种懦弱,只是姿态做的够足,才成为一种洒脱与美德。这种美,是一种错觉。或许,迷信爱情,本身便是一种错觉。只是错觉,本身是带有一分虚幻的美感的。这份美感,在雾散之后,只剩一份空虚。你感到心中空落,只是,连尘埃都无迹,何处拂拭?
本文作者(来源):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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