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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一白上一句

是丫丫呀7个月前 (03-29)阅读数 4#古诗
文章标签湖心亭崇祯

上下一白上一句是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这句话出明代张岱的《湖心亭看雪》。这句话的意思是天空、云朵、山峦和湖水都被大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无法分清彼此。而这句话所表达的意境则是描绘出了一幅寂静、空灵、纯净的景象,展现了大自然的神秘和壮丽。

天与云、与山、与水表示天空、云朵、山峦和湖水都被涵盖在内,都被大雪覆盖;上下一白则表现了这些元素在大雪的作用下融为一体,白茫茫的一片,无法分清彼此。这句话的语气轻柔而缓慢,给人一种悠然自得的感觉,让人感受到作者在湖心亭看雪时的心境。

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还体现了作者在文章中的精巧布局和高超笔法。这句话与后面的句子形成了排比句式,以相同的方式形容雪后的湖面和湖中景物,使得文章更加紧凑有力,同时也为读者呈现出一幅生动的画面。

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是《湖心亭看雪》中的一句经典之笔,通过简洁有力的文字,描绘出一幅空灵纯净的自然景象,表达了作者对大自然的赞美和向往之情。

张岱的生平:

张岱(1597年-1689年)是一名明朝末期的人物,出生于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祖籍四川绵竹。他的家族是书香门第,有着深厚的家学渊源,因此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是明清之际的史学家、文学家,与谈迁、万斯同、查继佐并称浙东四大史家。他的以小品文见长,被称为小品圣手。

张岱早年患有痰疾,长住在外祖父陶允嘉家中养病。虽然他身体欠佳,但聪明颖慧,善对诗词,被舅父陶崇道称为今之江淹。他于天启年间和崇祯初年过着悠游自在的生活,创作了许多诗文。然而,崇祯八年(1635年)他参加乡试未第,并未进入仕途。

明朝灭亡后,张岱避兵灾于剡中,直到兵灾结束后,他才隐居于四明山中,坚守贫困,潜心著述。他的著作包括《陶庵梦忆》和《石匮书》等。康熙四年(1665年),他撰写了《自为墓志铭》,以向死而生的精神面对生活。他大约在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去世,享年约九十三岁,被安葬在山阴项里。

初中文言文:《湖心亭看雪》原文译文赏析

湖心亭看雪里的: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天与云与山与水连成一片,上下全是白色。

雾凇沆砀:冰花一片弥漫。雾凇,水气凝成的冰花。沆砀,白气弥漫的样子。

上下一白:一白,全白。

意思:(湖上)弥漫着水气凝成的冰花,天与云与山与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

译文:

崇祯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接连下了三天的大雪,湖中行人、飞鸟的声音都消失了。这一天凌晨后,我划着一叶扁舟,穿着毛皮衣服、带着火炉,独自前往湖心亭看雪。(湖上)弥漫着水气凝成的冰花,天与云与山与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湖上(比较清晰的)影子,只有(淡淡的)一道长堤的痕迹,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舟,舟中的两三粒人影罢了。

到了亭子上,看见有两个人已铺好了毡子,相对而坐,一个童子正把酒炉里的酒烧得滚沸。(他们)看见我,非常高兴地说:“在湖中怎么还能碰上(您)这样(有闲情雅致)的人呢!”拉着我一同饮酒。我痛饮了三大杯,然后(和他们)道别。问他们的姓氏,得知他们是金陵人,在此地客居。等到(回来时)下了船,船夫嘟哝道:“不要说相公您痴,还有像您一样痴的人呢!”

《湖心亭看雪》

 明代:张岱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拏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余拏一作:余挐)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译文

 崇祯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边。大雪接连下了多日,湖中游人全无,连飞鸟的声音都消失了。这天初更时分,我撑着一叶小舟,穿着细毛皮衣,带着火炉,独自前往湖心亭看雪。湖面上冰花一片弥漫,天与云与山与水,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湖上的影子,只有一道长堤的痕迹,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舟,舟中的两三粒人影罢了。

 到了湖心亭上,看见有两人铺好毡子,相对而坐,一个童子正把酒炉里的酒烧得滚沸。他们看见我,非常高兴地说:“想不到在湖中还会有您这样有闲情逸致的人!”于是拉着我一同饮酒。我尽情的喝了三大杯酒,然后和他们道别。问他们的姓氏,得知他们是金陵人,在此地客居。等到了下船的时候,船夫喃喃地说:“不要说相公您痴,还有像相公您一样痴的人啊!”

 注释

 崇祯五年:公元1632年。崇祯,是明思宗朱由检的年号(1628-1644)。

 俱:都。

 绝:消失。

 是日更(gēng)定:是,代词,这。更定:指初更以后。晚上八点左右。定:停止,结束。

 余:第一人称代词,我。

 拏:通“桡”,撑(船)。

 拥毳(cuì)衣炉火:穿着细毛皮衣,带着火炉。毳衣:细毛皮衣。毳:鸟兽的细毛。

 雾凇沆砀:冰花一片弥漫。雾,从天上下罩湖面的云气。凇,从湖面蒸发的水汽。沆砀,白气弥漫的样子。曾巩《冬夜即事诗》自注:“齐寒甚,夜气如雾,凝于水上,旦视如雪,日出飘满阶庭,齐人谓之雾凇。

 上下一白:上上下下全白。一白,全白。一,全或都,一概。

 惟:只有。

 长堤一痕:形容西湖长堤在雪中只隐隐露出一道痕迹。堤,沿河或沿海的防水建筑物。这里指苏堤。一,数词。痕,痕迹。

 一芥:一棵小草。芥,小草,比喻轻微纤细的事物;(像小草一样微小)。

上下一白上一句

 而已:罢了。

 毡:毛毯。

 焉得更有此人:意思是:想不到还会有这样的人。焉得,哪能。更,还。

 拉:邀请。

 强(qiǎng)饮:尽情喝。强,尽力,勉力,竭力。一说,高兴地,兴奋地。

 大白:大酒杯。白;古人罚酒时用的酒杯,也泛指一般的酒杯,这里的意思是三杯酒。

 客此:客,做客,名词作动词。在此地客居。

 及:等到。

 舟子:船夫。

 喃喃:低声嘟哝。

 莫:不要。

 相公:原意是对宰相的尊称,后转为对年轻人的敬称及对士人的尊称。

 更:还。

 痴似:痴于,痴过。痴,特有的感受,来展示他钟情山水,淡泊孤寂的独特个性,本文为痴迷的意思。

 赏析

 晚明小品在中国散文虽然不如先秦诸子或唐宋八大家那样引人注目,却也占有一席之地。它如开放在深山石隙间的一丛幽兰,疏花续蕊,迎风吐馨,虽无灼灼之艳,却自有一段清高拔俗的风韵。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

 开头两句点明时间、地点。集子中凡纪昔游之作,大多标明朝纪年,以示不忘故国。这里标“崇祯五年”,也是如此。“十二月”,正当隆冬多雪之时,“余住西湖”,则点明所居邻西湖。这开头的闲闲两句,却从时、地两个方面不着痕迹地引出下文的大雪和湖上看雪。

 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

 紧承开头,只此两句,大雪封湖之状就令人可想,读来如觉寒气逼人。作者妙在不从视觉写大雪,而通过听觉来写,“湖中人鸟声俱绝”,写出大雪后一片静寂,湖山封冻,人、鸟都瑟缩着不敢外出,寒噤得不敢作声,连空气也仿佛冻结了。一个“绝”字,传出冰天雪地、万籁无声的森然寒意。这是高度的写意手法,巧妙地从人的听觉和心理感受上画出了大雪的威严。它使我们联想起唐人柳宗元那首有名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柳宗元这幅江天大雪图是从视觉着眼的,江天茫茫,“人鸟无踪”,独有一个“钓雪”的渔翁。张岱笔下则是“人鸟无声”,但这无声却正是人的听觉感受,因而无声中仍有人在。柳诗仅二十字,最后才点出一个“雪”字,可谓即果溯因。张岱则写“大雪三日”而致“湖中人鸟声俱绝”,可谓由因见果。两者机杼不同,而同样达到写景传神的艺术效果。如果说,《江雪》中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是为了渲染和衬托寒江独钓的渔翁;那么张岱则为下文有人冒寒看雪作映照。

 是日更定,余拏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

 “是日”者,“大雪三日”后,祁寒之日也;“更定”者,初更时分,晚上八点左右,寒气倍增之时也。“拥毳衣炉火”一句,则以御寒之物反衬寒气砭骨。试想,在“人鸟声俱绝”的冰天雪地里,竟有人夜深出门,“独往湖心亭看雪”,这是一种何等迥绝流俗的孤怀雅兴啊!“独往湖心亭看雪”的“独”字,正不妨与“独钓寒江雪”的“独”字互参。在这里,作者那种独抱冰雪之操守和孤高自赏的情调,不是溢于言外了吗?其所以要夜深独往,大约是既不欲人见,也不欲见人;那么,这种孤寂的情怀中,不也蕴含着避世的幽愤吗?

 请看作者以何等空灵之笔来写湖中雪景: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这真是一幅水墨模糊的湖山夜雪图!“雾凇沆砀”是形容湖上雪光水气,一片弥漫。“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迭用三个“与”字,生动地写出天空、云层、湖水之间白茫茫浑然难辨的景象。作者先总写一句,犹如摄取了一个“上下皆白”的全景,从看雪来说,很符合第一眼的总感觉、总印象。接着变换视角,化为一个个诗意盎然的特写镜头:“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等等。这是简约的画,梦幻般的诗,给人一种似有若无、依稀恍惚之感。作者对数量词的锤炼功夫,不得不使我们惊叹。你看,“上下一白”之“一”字,是状其混茫难辨,使人惟觉其大;而“一痕”“一点”“一芥”之“一”字,则是状其依稀可辨,使人惟觉其小。此真可谓着“一”字而境界出矣。同时由“长堤一痕”到“湖心亭一点”,到“余舟一芥”,到“舟中人两三粒”,其镜头则是从小而更小,直至微乎其微。这“痕”“点”“芥”“粒”等量词,一个小似一个,写出视线的移动,景物的变化,使人觉得天造地设,生定在那儿,丝毫也撼动它不得。这一段是写景,却又不止于写景;我们从这个混沌一片的冰雪世界中,不难感受到作者那种人生天地间茫茫如“太仓米”的深沉感慨。

 下面移步换形,又开出一个境界: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独往湖心亭看雪”,却不意亭上已有人先我而至;这意外之笔,写出了作者意外的惊喜,也引起读者意外的惊异。但作者并不说自己惊喜,反写二客“见余大喜”;背面敷粉,反客为主,足见其用笔之夭矫善变。“湖中焉得更有此人!”这一惊叹虽发之于二客,实为作者的心声。作者妙在不发一语,而“尽得风流”。二客“拉余同饮”,鼎足而三,颇有幸逢知己之乐,似乎给冷寂的湖山增添了一分暖色,然而骨子里依然不改其凄清的基调。这有如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过是一种虚幻的慰藉罢了。“焉得更有”者,正言其人之不可多得。“强饮三大白”,是为了酬谢知己。“强饮”者,本不能饮,但对此景,当此时,逢此人,却不可不饮。饮罢相别,始“问其姓氏”,却又妙在语焉不详,只说:“是金陵人,客此。”可见这二位湖上知己,原是他乡游子,言外有后约难期之慨。这一补叙之笔,透露出作者的无限怅惘:茫茫六合,知己难逢,人生如雪泥鸿爪,转眼各复西东。言念及此,岂不怆神!文章做到这里,在我们看来,也算得神完意足、毫发无憾了。但作者意犹未尽,复笔写了这样几句:

 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读至此,真使人拍案叫绝!前人论词,有点、染之说,这个尾声,可谓融点、染于一体。借舟子之口,点出一个“痴”字;又以相公之“痴”与“痴似相公者”相比较、相浸染,把一个“痴”字写透。所谓“痴似相公”,并非减损相公之“痴”,而是以同调来映衬相公之“痴”。“喃喃”二字,形容舟子自言自语、大惑不解之状,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这种地方,也正是作者的得意处和感慨处。文情荡漾,余味无穷。痴字表明特有的感受,来展示他钟情山水,淡泊孤寂的独特个性。

 这一篇小品,融叙事、写景、抒情于一炉,偶写人物,亦口吻如生。淡淡写来,情致深长,而全文连标点在内还不到二百字。光是这一点,就很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当然,它所流露的孤高自赏和消极避世的情调,我们不应盲目欣赏,而必须批判地对待和历史地分析。

 扩展阅读:

 张岱(明末清初史学家、文学家)

 张岱(1597年10月5日—1680年?),初字维城,后字宗子,又字天孙,因著《石匮书》,人称“石公”,于是又字石公,号陶庵,晚号六休居士、蝶庵、古剑老人(一作古剑陶庵老人)、渴旦庐等,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祖籍四川剑门(故其自称“蜀人”),明清之际史学家、文学家,史学方面与谈迁、万斯同、查继佐并称“浙东四大史家”,文学创作方面以小品文见长,以“小品圣手”名世。

 张岱出身仕宦家庭,早年患有痰疾而长住外祖父家养病,除了因聪颖善对而被舅父陶虎溪称为“今之江淹”外,还提出过“若以有诗句之画作画,画不能佳;以有诗意之诗为诗,诗必不妙”等灼见;在天启年间和崇祯初年则悠游自在,留下大量诗文;崇祯八年(1635年)参加乡试而不第,因而未入仕;明亡后先是避兵灾于剡中,兵灾结束后隐居四明山中,坚守贫困,开始潜心著述,著有《陶庵梦忆》、《西湖梦寻》、《石匮书》等;康熙四年(1665年)撰写《自为墓志铭》,颇有向死而生之意;后约于康熙十九年(1680年)九月与世长辞,享年约八十四岁,逝后被安葬于山阴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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