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后语有哪些
狼学狗叫——没怀好意
狗脸不长毛——翻脸不认人
狗眼看人——咬穷不咬富
鸡穿大褂狗戴帽——衣冠禽兽
癞皮狗上轿——招摇撞骗
挂羊头,卖狗肉
姑娘爱花,小子爱炮——各有所好;各人所好
姑娘的线蛋子——有头绪
姑娘绣荷包——专心致志
孤独的羔羊——无娘的崽
孤儿院下棋——穷快活;穷作乐
孤军误入口袋阵——好进难出
孤老头子光棍儿子——相依为命
孤子遇亲人——喜出望外
箍桶匠的本领——成人方圆
箍桶匠修撮箕——分外事
古董店里的老板——眼里识货
古董店里的老鼠——碰不得
古董贩子——眼里识货
古董摊上的东西——尽卖高价
古坟里的字画——该表(裱)了
古坟里起烟——鬼火直冒
古庙里的旗杆——独一无二;老光棍
古曲演奏——老调重弹
古篆碑额——难理会
谷糠擦屁股——不利索
谷糠搓绳——搭不上手;难合股
谷糠蒸窝头——捏不拢;难捏合
谷子地里长高梁——冒尖;出人头地
谷子地里长玉米——突出
谷子里的石头——甩了
股底下坐火箭——蹿几啦
牯牛拼命——勾心斗角
牯牛身上拔根毛——微不足道;微乎其微;不觉得
牯牛陷在泥潭里——进退两难
骨头埂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
骨头里熬油——难得;得之不易
鼓肚蛤蟆钻喇叭——忍气吞声
鼓上安电扇——吹牛皮
故宫里插杨柳——树(竖)不起来
顾上烧火,顾不得翻锅——手忙脚乱
瓜地里挑瓜——挑得眼花
瓜地里选瓜——越看眼越花
瓜熟蒂落——时机成熟
瓜藤绕到豆棚上——纠缠不清
瓜子敬客——一点心
瓜子去了皮——心上人(仁)
瓜子虽小——是人(仁)心
刮大风穿绸衫——抖起来了
刮风扫地,下雨泼街——假积极
刮风扫地——假积极;多余
寡妇打孩子——舍不得
寡妇进当铺——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寡妇卖孩子——最后一着
寡妇上坟——哭天抹泪
寡妇选郎——随心所欲
挂起犁杖当钟敲——穷得丁当响
挂娃看戏——欢天喜地
挂着腊肉吃斋——难熬
挂着蚊帐点蚊香——多余
挂着羊头卖狗肉——言行不一
拐杖吹火——一窍不通
拐子追马——望尘莫及
关灯打婆娘——暗里使劲;使暗劲
关帝庙里找美髯公——保你不扑空
关东大侠——气概非凡
关公脖子挂葫芦——脸红脖子粗
关公打喷嚏——自我吹嘘(须)
关公当木匠——大刀阔斧
关公斗李逵——大刀阔斧
关公开刀铺——货真价实
关公流鼻血——红上加红
关公卖豆腐——人强货不硬
关公面前要大刀——不自量
关公舞大刀——拿手好戏
关公在曹营——心不在焉
关公战秦琼——乱了朝代;挨不上
关公走麦城——最后一着;死到临头
关进笼里的狗熊——团团转
关进笼子里的猴子——抓耳挠腮
关老爷赴宴——单刀直入
关老爷看《春秋》——一目了然
关了闸的喇叭——一声不响
关门踩高跷——自看自高
关门唱山歌——自我欣赏
关门炒辣椒——够呛
关门打狗——没跑;跑不了;走投无路;死挨揍
关门打叫花子——拿穷人开心
关门打锣——名(鸣)声在外
关门打拳——里手
关门打瞎子——没跑;跑不了
关门过日子——自家知底细
关门挤了鼻子——碰了个巧茬
关门骂皇帝——家里横;不起作用
关门摸瞎子——没跑;跑不了
关门养虎——后患无穷
关羽降曹操——身在曹营心在汉
关羽失荆州——骄兵必败
关云长放屁——不知脸红
关云长守嫂嫂——情义为重
关云长说《三国》——光说过五关斩六将,不说走麦城
关住门打财神——穷极了
观景上泰山——回头见高低
观世音菩萨——有求必应
观音的肚腹——慈善心肠
观音菩萨打喷嚏——好神气
观音菩萨的五脏——一肚子泥
观音菩萨年年十八——妙龄(庙灵)
观音菩萨下毒手——面善心不善
观音菩萨下崽——天晓得;天知道
观音菩萨坐莲台——高高在上
观音堂里填窟窿——不妙(补庙)
官仓里的大老鼠——肥吃肥喝
官老爷出告示——百姓该死
官老爷的衙门——难进
官老爷上朝——按部就班
官老爷下轿——不(步)行
冠军和亚军——数一数二
棺材板上画花——讨好鬼
棺材当马槽——用材不当
棺材老板咬牙——恨人不死
棺材里打粉——死风流
棺材里打锣——吵死人;闹鬼
棺材里的臭虫——咬死人
棺材里抹狗屎——死臭
棺材里撒灰——欺侮死人
棺材里伸手——死要钱;死不要脸
棺材里讨帐——逼死人
棺材里抓痒——不知死活
棺材铺里打牙祭——要死人
棺材铺偷工减料——坑死人
棺材上画美女——逗死人
棺材头放炮竹——吓死人
管水员开闸门——放任自流;任其自流
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罐头食品——吃得开
罐子里捣蒜——一锤子买卖
罐子里掏虾米——抓瞎(虾)
罐子里栽花——活不久;活不长
罐子里煮牛头——不深入;深不下去
光膀子玩刀山——早晚有他的好看
光膀子找机枪——赤膊上阵
光棍对光棍——二杆子
光棍儿搬家——省事
光棍儿分田——单干
光棍儿过日子——孤单得很
光棍儿种地——自食其力
光脚丫穿拖鞋——没法提;提不得;提不起来;别提了
光脚丫进冰窖——凉到底了
光脚丫走进蒺藜窝——进退两难
光叫的猫——捉不住老鼠
光脑壳上落苍蝇——明摆着
光屁股赶贼——胆大不害臊
光屁股上吊——羞死人;死不要脸
光屁股上战场——胆大不害臊
光屁股推磨——转圈丢人
光起风不下雨——干吹
光身子骑老虎——胆大不害臊
光说不练——嘴巴子戏
光头跑进和尚庙——充数
光头上拍巴掌——正大(打)光明
光有鼓槌子——打不响
广东人说北京话——南腔北调
鬼门关止步——出生入死
鬼子兵弄刀枪——杀气腾腾
鬼子扫荡大拉网——十室九空
刽子手的本领——杀人的勾当
刽子手红了脸——凶相毕露
刽子手咧嘴——笑里藏刀
贵妃娘娘叹气——不顺心
桂林三花酒——好冲
跪着养猪——看在钱份上
滚石下山——一砸到底
滚水锅煮娃娃——熟人
滚水开锅——热气腾腾
滚水泡茶——又浓又香
滚水泡米花——开心
滚水泼蚂蚁——一窝都是死
滚油锅里捡金子——难下手;下不了手;无法下手
滚油锅里撒盐巴——炸了;炸起来了
滚油锅里炸油条——翻来覆去
锅边上的小米——熬出来的
锅底上戳窟窿——捅漏子
锅盖穿洞——出了气
锅盖做风箱——受了热气受冷气
锅里的鸡——难飞
锅里的螃蟹——横行不了几时
锅里的鱼——别想跳了
锅炉房里的灯笼——气昏了
锅耙做灯影子——焦人
锅台上的油渣——练(炼)出来的
锅台上种瓜——难发芽
锅嫌水壶黑——不知自丑
锅中煮粥——同归糜(米)烂
锅子里炒石头——不进油盐
国际商船——外行(航)
裹脚布放风筝——臭名远扬
裹脚头子放风筝——又臭又长;上下不分
裹着脑袋上吊——撕(死)不开脸面
过冬的田螺遇春水——扬眉吐气
过冬的咸菜缸——泡着吧
过端午的龙头——光耍嘴
过河拆桥——不留后路
过河抽板——没良心
过河的牛尾巴——拽不动
过河的卒子——横竖都行;只进不退;没退路
过河洗脚——一举两得
过河拽胡子——谦虚(牵须)
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过了河丢拐棍——忘本
过了劲的发面——软瘫了;软作一堆
过了筛子的黄豆——没大没小
过滤了的空气——新鲜
过路客喂马——做事不当事
过路人吊丧——死人肚里明白
过年吃豆渣——穷极了
过年的猪——活不久;活不长
过年敲锅盖——穷得叮当响
过年娶媳妇——双喜临门
过期的车票——失效了
过五关斩六将——气概非凡
哈巴狗逮老鼠——象猫没猫的本事
哈巴狗见主人——摇尾乞怜;俯首贴耳
哈巴狗叫猫——乱认当家子
哈巴狗没了眼珠——瞎神气
哈巴狗上墙头——紧抓挠
哈巴狗摇尾巴——献殷勤
哈巴狗坐墙头——硬装坐地土豪
哈尔滨的冰雕——冷冰冰,硬邦邦
哈哈镜——走了样
哈蜜瓜泡冰糖——甜上加甜;甜透了
孩子的脊梁——小人之辈(背)
海豹子上山——办不到;没法办
海参长刺——不扎人
海底长海带——根子深
海底打捞绣花针——难办
海底的坑洼——摸不透
海底捞月——白忙活;白忙一场
海底栽葱——根底深;根子深
海关大钟——到时候就报
海椒命——老来红
海里的礁石——时隐时现
海蛎上岸——甭想张嘴
海龙王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海龙王的喽罗——虾兵蟹将
海龙王找女婿——汤里来,水里去;水里来,汤里去
海螺壳里睡觉——不肯露头
海水里长大的官——管得宽
海滩上开店——外行
海蜇头做帽子——装滑头
海子里的虾米——翻不起浪
害啥病吃啥药——对症下药
含冰糖说好话——甜言蜜语
含糖睡觉——梦里甜
寒潮消息——冷言冷语
寒冬的电扇——令人生畏
寒冬腊月吃冰水——点点入心
寒冬腊月的马蜂窝——空空洞洞;空洞
寒冬腊月送扇子——不识事务
寒号鸟晒太阳——得过且过
寒暑表——有升有降
寒天吃冰棍——心里有火
韩湘子出家——一去不复返
韩湘子吹笛——不同凡响
韩湘子吹萧——不同凡响
韩湘子的花篮——要啥有啥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越多越好
韩信伐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汉高祖斩白蛇——一刀两断
旱地的乌龟——无地容身;无处藏身;无处逃生
旱地的鱼虾——活不长
旱地里的蛤蜊——横行不了几天
旱地里的蛤蟆——干鼓肚
旱苗得雨——正逢时
旱天的井——水平太低
旱田里的泥鳅——钻得深
旱鸭子过河——不知深浅
旱鸭子追猫——紧赶
旱烟袋打狗——坏了杆了
航空兵操纵——随机应变
好斗的公鸡——好了不起;肥不了
好斗的山羊——顶顶撞撞;又顶又撞
好儿无好媳——难得两全;美中不足
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
好汉上梁山——逼出来的
好花插在牛粪上——可惜
好花离了土——活不成
好马不吃回头草——倔强
好马遭鞭打——忍辱负重
好女嫁丑汉——不般配
好女嫁歹汉,驴子吃牡丹——搭配不当
好人堆里挑坏人——不多
好人喊冤——不平则鸣
好人坐班房——不白之冤
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识好歹
好心遭雷打——冤枉
号嘴上塞棉花——没法吹
耗予进箱——蚀(食)本
耗子搬家——穷折腾
耗子充蝙蝠——白熬夜
耗子出洞——准没好事
耗子打洞——找门路
耗子打秋千——头朝下
耗子戴眼镜——鼠目寸光
耗子倒洞——走后门
耗子的眼——见识短
耗子登风车——尽走回头路
耗子掉水缸——时髦(湿毛)
耗子跌米缸——好进难出;又喜又悲;悲喜交加
耗子跌面缸——白眼看人
耗子盯小偷——贼眉鼠眼
耗子动刀——窝里反
耗子逗猫——自取其祸;惹祸上身
耗子和蛤蟆交朋友——不怀好意
耗子滑冰——溜得快
耗子进风箱——找气受
耗子看粮仓——监守自盗
耗子啃菜刀——死路一条
耗子啃碟子——满嘴词(瓷)
耗子啃骆驼——大有油水可捞
耗子啃木头——吃不消
耗子啃书本——咬文嚼字
耗子啃玉米棒——顺杆(秆)爬
耗子窟窿——填不满
耗子磨牙——没活找活
耗子爬秤钩——自称自
耗子爬到牛角上——自高自大
耗子爬竹竿——一节节来
耗子皮做衣领——不消(硝)
耗子上吊——猫逼的
耗子算卦——搁下爪就忘
耗子舔猫屁股——送死
耗子跳到钢琴上——乱谈(弹)
耗子跳火炕——爪干毛净
耗子拖牛——大干一场
耗子尾巴——长不壮
耗子尾巴上长癣——小毛病
耗子眼看天——小瞧
耗子在铁板上打洞——钻不透
耗子钻进乱麻堆——没有头绪
耗子钻鸟笼——你算哪头鸟
耗子钻油坊——吃香
耗子钻灶火——不死也要脱层皮;末日来临
耗子嘴海椒——够呛
耗子坐大堂——署(鼠)官
喝敌敌畏跳井——必死无疑
喝海水长大的——见过风浪
喝酒不拿盅子——胡(壶)来
喝酒尿裤子——松包
喝开水吃菜——各有所爱;各人所爱
喝老陈醋长大的——光说酸话
喝凉水剔牙缝——没事找事;穷要面子
喝凉水栽跟头——装晕
喝了迷魂汤——昏头昏脑;昏了头;神魂颠倒
喝了烧酒烤火——浑身发热
喝了五味汤——啥滋味都有
喝了御酒——有功之臣
喝水用筷子——捞不着;故作姿态
喝松花江水长大的——管得宽
喝西北风堵嗓子——倒霉透了
喝足酒跳太湖——罪(醉)该万死
合起来讲五句——三言两语
何仙姑要下凡——六神无主
和尚拜堂——外行
和尚别发卡——调(挑)皮
和尚不吃豆腐——怪哉(斋)
和尚打架——抓不到辫子
和尚打阳伞——无法(发)无天
和尚戴礼帽——与众不同
和尚到了姑子庵——不妙(庙)
和尚的儿子——拣的
和尚的帽子——平铺沓
和尚的木鱼——合不拢嘴;咧开了嘴;不打不响
和尚的念珠——一连串
和尚的住处——妙(庙)
和尚分家——多事(寺)
和尚开门——突(秃)出
和尚看花轿——一场空欢喜
和尚买梳子——无用
和尚摸头——没法(发)
和尚起立——突(秃)起
和尚敲木鱼——老一套
和尚去云游——出事(寺)了
和尚杀牛——口善心恶
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和尚训道士——管得宽
和尚摘帽子——头名(明)
和尚住茅棚——没事(寺)
和尚坐岩洞——没事(寺)
和孙猴子比跟头——相差十万八千里
河边上逮螃蟹——有一个捉一个
河里长菜——不焦(浇)
河里打墙——把鳖的路挡了
河里的凉水——不值钱
河里的木偶——随大流
河里的泥鳅——老奸巨猾
河里的鸳鸯——一对儿
河里赶大车——没辙
河里捞不到鱼——抓瞎(虾)
河里王八爬上岸——亮亮相
河南到河北——两省
河水不犯井水——互不相干;各不相干
河滩里盖房子——靠不住;不可靠
河滩上的石头——没角没棱
河中的浮萍——扎不下根
核桃里的肉——不敲不出来
核桃皮翻肚——点子不少
荷包里的东西——十拿九稳
荷包里装针——锋芒毕露
荷花出水——一尘不染
荷叶包钉子——个个想出来
荷叶包鳝鱼——溜啦;溜之大吉
荷叶包蟹——包不住;露爪了
鹤立鸡群——才貌出众
黑板上写字——抹掉了重来
黑灯瞎火跳舞——暗中作乐
黑地里穿针——难过
黑地里张弓——暗藏杀机
黑蜂子扑火——有去无回
黑老鸦下了个白鸡蛋——就当自己长得白
黑李逵碰见猛张飞——见面就崩
黑毛乌鸦——不足为奇
黑天过河——不知深浅
黑头演花旦——一变了角色
黑瞎子(狗熊)按键盘——乱弹琴
黑瞎子吃石榴——满肚子熊点子
黑瞎子打花脸——熊样
黑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
黑瞎子叫门——熊到家了
黑瞎子举千斤鼎——身大力不亏
黑瞎子扭身——大反扑
黑瞎子捧刺猬——碰到棘手事;棘手
黑瞎子上轿——谁抬你啊
黑瞎子耍门扛——人熊家伙笨
黑瞎子耍门扇——人熊家伙笨
黑瞎子跳井——熊到底了
黑瞎子钻灶筒——难过
黑瞎子坐轿——没人抬举
黑瞎子坐月子——吓(下)熊了
黑旋风的本名——理亏(李逵)
黑夜里追人——无影无踪
黑纸糊灯笼——不明不白
哼哈二将斗法——喷云吐雾
横匾压塌龙王庙——好大的牌子
横杠竹子——进不得城
横着扁担走路——霸道
横着竹竿进城——行不通;走不通
横着竹竿进宅——不入门
烘炉里的王八——干瘪(鳖)
红鼻绿眼的鬼——没安好心
红花女做媒——自身难保
红萝卜菜放辣椒——把你没放在眼里
红萝卜雕神像——饮食菩萨
红萝卜掉油篓——又奸(尖)又猾(滑)
红娘挨打——成全好事
红娘牵线——成人之美
红漆粪缸——臭讲究
红头火柴——一擦就着
红纸蒙灯笼——装面子
红着眼睛咬着牙——怀恨在心
洪水淹粮仓——泡汤了
洪泽湖的鱼鹰——老等
鸿雁传书——空来往
喉咙长刺口生疮——说不出好话来
喉咙口使勺子——淘气
喉咙里发痒——伸不得手
喉咙里灌铅——张口结舌
喉咙里伸出手来——要吃;真馋;嘴太馋
猴吃辣椒——抓耳挠腮
猴戴皮巴掌——毛手毛脚
猴儿吃芥未——傻了眼;翻白眼
猴儿拿棒槌——胡抡
猴儿爬石崖——显出你的能耐
猴儿上树——爬得快
猴儿耍大刀——胡砍
猴儿捉虱子——抓耳挠腮
猴屁股扎蒺藜——坐立不安
猴王闹天宫——大打出手
猴学样——装相
猴子扳玉米——掰一个,丢一个
猴子吃大蒜——翻白眼
猴子吃了蒜——挠着屁股转
猴子吃麻搪——扒拉不开
猴子舂米——乱冲(舂)
猴子穿花衣——光显自己漂亮
猴子穿衣服——冒充善人
猴子戴金冠——惹祸大王
猴子戴凉帽——不知几品
猴子戴手套——毛手毛脚
猴子戴眼镜——冒充斯文;假斯文
猴子的屁股——自来红
猴子登台——一出没有(指无戏可唱〕
猴子看果园——越看越光;监守自盗
猴子看戏——干瞪眼;白瞪眼;傻了眼
猴子扛大梁——受不了
猴子拉犁——顶牛
猴子拉稀——坏肚肠
猴子捞月亮——一场空
猴子爬上旗杆顶——高高在上
猴子爬树——乱窜
猴子爬皂角树——遇上棘手事
猴子骑老虎——下来完
猴子骑骆驼——往上窜
猴子扇扇子——学人样
猴子上旗杆——顺杆爬
猴子耍扁担——胡抡
猴子捅马蜂窝——倒挨一锥
猴子偷黄连——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猴子偷南瓜——滚的滚,爬的爬;连滚带爬
猴子推磨——玩不转
猴子学人样——装相
猴子照镜子——得意忘形;没个人模样;里外不是人
猴子争衔烟斗——假装
猴子坐到旗杆上——唯我独尊
猴子坐火箭——远走高飞
猴嘴里掏枣,狗嘴里夺食——难办;办不到;没法办
后半夜做美梦——好景不长
后颈窝抹血——假充挨刀
后脑壳上的头发——难见面
后脑勺拍巴掌——背后整人
后娘打孩子——暗里使劲;使暗劲;早晚是一顿
后娘坟上哭鼻子——假伤心;假装;装假
后主降魏——不知羞耻
厚皮黄牛——宜打不宜牵
候车室里的挂钟——群众观点
呼延庆打雷——奉命来的
囫囵吃枣——独吞
囫囵啃石榴——先苦后甜
狐狸拜年——用心歹毒
狐狸吵架——一派胡(狐)言
狐狸吃不到的葡萄——全是酸的
狐狸吃刺猬——下不了口
狐狸打马蜂——不知道厉害
狐狸戴草帽——不算人;不是人
狐狸的尾巴——藏不住
狐狸掉进污水池——又臊又臭
狐狸放屁——臊气
狐狸进村——没安好心
狐狸进宅院——来者不善
狐狸看鸡——越看越稀
狐狸骑老虎——狐假虎威
狐狸想天鹅——得不到口
狐狸想偷天上月——梦想
狐狸钻罐子——藏头露尾
苏三离了洪洞县的下一句是什么?
六耳猕猴充大圣——冒牌货
卢俊义上梁山——不请自来
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
鲁智深出家——一无牵挂
鲁肃服孔明——五体投地
鲁肃上了孔明船——糊里糊涂
鲁班门前耍大斧——不识高低
罗成的回马枪——往后看
马谡用兵——言过其实
盲人摸象——各执一端
盲人骑瞎马——乱闯
孟姜女拉刘海——哭的哭,笑的笑
南郭先生吹竽——不会装会
牛郎约织女——后会有期
牛魔王请客——净是妖
庞统做知县——大材小用
齐桓公进迷谷——靠老马识途
气死周瑜去吊孝——虚情假意
秦叔宝卖马——穷途末路
秦琼的杀手锏——家传
秦琼的瘦马——膘在内
秦琼的黄膘马——来头不小
三顾茅庐——求贤;思贤心切
三顾茅庐——好难请
佘太君挂帅——马到成功
申公豹的脑袋——反着看
申公豹的嘴——搬弄是非
申公豹的脸——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石秀进祝家庄——走了不少盘陀路
孙武用兵——以一当十
孙悟空翻筋斗——相差十万八千里
孙悟空守桃园——自食其果
孙悟空进八卦炉——炼个结实
孙悟空关进老君炉——三魂冒火,七窍生烟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马相如遇卓文君——一见钟情
死诸葛吓走活仲达——生不如死
苏三上公堂——句句是实话
孙悟空戴上紧箍——有法无用
孙悟空闹地府——勾他的生死簿
孙悟空闹天宫——慌了神
孙悟空封弼马温——不知官大官小
孙悟空制服铁扇公主——钻心术
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肚里——心腹之患
孙悟空借芭蕉扇——一物降一物
孙悟空的金箍棒——能大能小;随心如意
孙悟空遇到如来佛——翻不出手掌心
孙猴子坐天下——毛手毛脚
孙猴子七十二变——神通广大
孙猴子的尾巴——变不了
孙猴子大闹水晶宫——逼龙王献宝
孙大圣听见紧箍咒——头痛
孙二娘的酒店——进不得
孙庞斗智——你死我活
孙权杀关公——嫁祸于人
唐僧念紧箍咒——就此一招
王佐断臂——留一手
王莽下令——一日三改
王母娘娘摆蟠桃宴——聚精会神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闻太师回朝——脸上贴金
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了头
武松打虎——艺高胆大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项羽攻秦——破釜沉舟
萧何追韩信——连夜赶
萧何月下追韩信——爱才
徐庶入曹营——一言不发
徐策跑城——头昏眼花
许褚战马超——赤膊上阵
薛仁贵征东——劳而无功
严嵩做寿——照单全收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杨家将上阵——全家出动
杨五郎当和尚——半路出家
杨志卖刀——无人识货
叶公好龙——口是心非
一枪扎死杨六郎——没戏唱了
袁世凯做皇帝——短命
张飞睡觉——口眼不闭
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
张飞戒酒——明天
张飞战关公——忘了旧情
苏三起解
苏三 (哭) 喂呀……
(二簧散板) 忽听得唤苏三我的魂飞魄散,
吓得我战兢兢不敢向前。
无奈何我只得把礼来见,
崇老伯呼唤我所为哪般?
(白) 老伯在上,苏三有礼。
苏三 (白) 天哪,天!想我苏三,遭此不白冤枉,直到今日呵!
(反二簧慢板) 崇老伯他说是冤枉能辨,
想起了王金龙负义儿男。
想当初在院中何等着恋,
到如今恩爱情又在哪边!
我这里进庙来把礼来见,
尊一声狱神爷细听我言:
保佑我与三郎重见一面,
得生时修庙宇现塑金颜。
苏三 (哭) 喂呀……
(西皮流水板) 苏三离了洪洞县,
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心好惨,
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哪一位去往南京转,
与我那三郎把信传。
就说苏三把命断,
来生变犬马我就当报还。
苏三 (西皮流水板) 人言洛阳花似锦,
我久在监中不知春。
低头出了洪洞县境,
苏三 (白) 如此你我父女趱行者!
(西皮导板) 玉堂春含悲泪忙往前进,
(西皮慢板) 想起了当年事好不伤情!
想当初在院中穿绸着锦,
到如今只落得罪衣罪裙。
(西皮流水板) 一句话儿错出唇,
爹爹一旁怒气生。
走向前来我把好言奉敬……
(白) 爹爹……
崇公道 (白) 甭理我!我不是好人!
苏三 (白) 爹爹呀!
(西皮摇板转回龙)惟有你老爹爹是个大大的好人!
崇公道 (白) 哈哈哈……
(崇公道仿唱。)
崇公道 (唱) “惟有你老爹爹是个大大的好人!”
(白) 哈哈哈……气把我气死,乐又把我给乐活了。我说苏三哪,此处已离省城不远,把行枷戴上,咱们该进城啦。
苏三 (白) 且慢,女儿有话要与爹爹商议商议。
苏三 (西皮散板) 适才父女把话论,
又恐路旁有人听。
远远望见太原城,
此一去只怕是有死无生!
苏三 (白) 大人哪!
(西皮流水板) 那一日梳妆来照镜,
楼下来了沈燕林。
他在楼下夸豪富,
胜比公子强十分。
我在北楼高声骂,
只骂得燕林脸含嗔。
羞愧难当回店去,
主仆二人又把巧计生。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他们生出什么巧计?莫非依仗银钱买你不成?
(苏三点头。)
潘必正 (白) 身价银子多少?
苏三 (西皮流水板) 作媒的银子三百两,
王八鸨儿一斗金。
鸨儿贪财将我卖,
将我卖与了沈燕林。
假说公子得了中,
得中黄榜第一名。
我为他关王庙内把香进,
这才一马就到洪洞。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在洪洞住了几载?
苏三 (西皮流水板) 在洪洞住了一年整,
皮氏贱人起毒心。
一碗药面付我手,
我回手付与沈燕林。
燕林不解其中意,
他吃了一口哼一声。
昏昏沉沉倒在地,
七孔流血他就命归阴。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人命关天,皮氏就罢了不成?
苏三 (西皮流水板) 皮氏一见冲冲怒,
她道我谋死亲夫君。
高叫乡约和地保,
拉拉扯扯就到了公庭。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头堂官司审得如何?
苏三 (西皮流水板) 头堂官司问得好,
潘必正 (白) 这二堂呢?
苏三 (西皮流水板) 二堂官司就变了心。
刘秉义 (白) 想是王知县受了贿么?
苏三 (西皮流水板) 王知县受赃银一千两,
潘必正 (白) 合衙呢?
苏三 (西皮流水板) 合衙分散八百银。
刘秉义 (白) 上得堂去又是怎样审问?
苏三 (西皮流水板) 上得堂去先打我四十板,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不该招认。
苏三 (西皮流水板) 皮鞭打断无数根。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也不该招认。
苏三 (西皮流水板) 犯妇本当不招认,
无情的拶子我难受刑。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这也难怪了。你在监中住了多久?
苏三 (西皮流水板) 在监中住了一年整,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可有人来探望于你?
苏三 (西皮流水板) 并无有一人来探望我的身。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那王八鸨儿呢?
苏三 (西皮流水板) 他不来看。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你那知心的人儿呢?
苏三 (西皮流水板) 犯妇哪有知心的人!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那王公子可曾探望于你?
苏三 (西皮流水板) 王公子他一家多和顺,
他与我露水的夫妻有的什么情?
刘秉义 (白) 眼前若有王公子,你可认识他?
苏三 (西皮流水板) 慢说是认得王公子,
蒙纱盖脸我也认得清。
刘秉义 (白) 话虽如此,他如今顶冠束带,不来认你,也是枉然。
苏三 (白) 大人哪!
(西皮摇板) 眼前若有公子在,
纵死黄泉也甘心。
刘秉义 (白) 啊大人,此案审不得了。
潘必正 (白) 怎么?
刘秉义 (白) 审来审去,连这位王大人也审在其中了。
潘必正 (白) 依大人之见?
刘秉义 (白) 你我暂且告退,看他是怎样地落案。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司里等告退。
(潘必正、刘秉义相对暗笑,同下。)
王金龙 (白) 苏三哪,苏三!
(四衙役暗同上。)
王金龙 (西皮摇板) 苏三堂下把话论,
句句说的是真情。
本当下位来相认。
四衙役 (同白) 哦……
王金龙 (西皮摇板) 王法条条不徇情.
左思右想心不定……
(白) 有了!
(西皮摇板) 此案交与刘大人。
(白) 来,拿我名帖,请刘大人过衙一叙。
(王门子允,下。)
王金龙 (白) 苏三,你暂且出院,本院开脱你的死罪就是。
苏三 (白) 谢大人!
(苏三起立,抚膝。)
苏三 (西皮二六板) 这场官司未动刑,
玉堂春这里我就放了宽心。
下得堂来回头看……
(西皮快板) 这大人好似王金龙。
是公子就该将我认,
四衙役 (同白) 哦……
苏三 (西皮快板) 王法条条不徇情。
上前去说几句知心话,
看他知情不知情!
(西皮摇板) 玉堂春好比花中蕊……
王金龙 (白) 啊啊……那王公子呢?
苏三 (白) 大人哪!
(西皮快板) 王公子好比采花蜂。
想当初花开多茂盛,
他好比那蜜蜂儿飞来飞去采花心。
如今不见公子面,
我那三……郎啊!
(西皮摇板) 花谢时怎不见蜜蜂儿行!
王金龙 (白) 你……你且出院去吧!
苏三 (白) 是。
(西皮摇板) 悲悲切切出察院,
我看他把我怎样施行。
(苏三下,刘秉义上。)
刘秉义 (白) 参见大人。
王金龙 (白) 苏三一案,拨在大人台前审问,必须辨明冤枉才是。
刘秉义 (白) 司里当按律而断。
王金龙 (白) 但凭大人。
(王金龙将状纸递交刘秉义。)
刘秉义 (白) 司里告退。
(刘秉义下。)
王金龙 (白) 转堂!2
(四衙役同下。)
王金龙 (白) 适才审问苏三,甚是伤感。想我二人情深义重,她如今遭此不白冤枉,我纵然罢职丢官,也要开脱于她,以图破镜重圆。方才公堂之上,不便明言,我不免今晚改换衣巾,去至监中与她相会便了。
(王金龙下。)
监会团圆
第一场
(四衙役、刘门子、刘秉义同上。)
刘秉义 (白) 唤禁婆。
刘门子 (白) 禁婆。
(禁婆上。)
禁婆 (白) 叩见大人。
刘秉义 (白) 罢了。
禁婆 (白) 大人呼唤,有何吩咐?
刘秉义 (白) 今晚若有人前来探望苏三,只管容他相见。
禁婆 (白) 是。
刘秉义 (白) 你还要与他多要银钱。
禁婆 (白) 这,小人不敢。
刘秉义 (白) 有本司与你担待。
禁婆 (白) 我这儿谢谢您啦。
刘秉义 (白) 待我闪躲一旁。
(四衙役、刘门子、刘秉义同下。王金龙上。)
王金龙 (二簧散板) 乔装改扮谁能认,
来到监门步紧行。
(白) 开门来!
禁婆 (白) 是坐监察院的吗?
王金龙 (白) 探监的。
禁婆 (白) 探望谁?
王金龙 (白) 探望三姐。
禁婆 (白) 三姐?这儿没有三姐。
王金龙 (白) 哦,苏三,苏三。
禁婆 (白) 苏三哪,拿来。
王金龙 (白) 什么?
禁婆 (白) 银子。
王金龙 (白) 好好好,银子在此。
禁婆 (白) 喝,好大方啊。
进来,进来。
(王金龙进门。)
王金龙 (白) 苏三今在何处?
禁婆 (白) 别忙,你等着我叫她去呀。
王金龙 (白) 好好好,快着些。
禁婆 (白) 苏三走动啊!
(苏三上。)
苏三 (二簧散板) 又听得禁妈妈一声呼唤,
我只得向前去细问根源。
(白) 妈妈何事?
禁婆 (白) 有人探望你来了。
苏三 (白) 现在哪里?
禁婆 (白) 那不是吗?
王金龙 (白) 三姐在哪里?三姐在……
苏三 (白) 你、你、你是三郎么?
王金龙 (白) 三姐!
苏三、
王金龙 (同三叫头) (三郎)(三姐)!(公子)(我妻)!(三郎)(三姐)啊!
苏三 (二簧导板) 见三郎不由我悲喜不尽!
(禁婆故意咳嗽。)
禁婆 (白) 哽!
(王金龙付银子。)
王金龙 (白) 禁妈!
禁婆 (白) 有什么体己话儿快点说,可别嚷。
(禁婆下。)
苏三、
王金龙 (同白) (三郎)(三姐)啊!
苏三 (回龙) 梦不想在监中又会情人。
(二簧原板) 为公子矢贞坚苦难受尽,
到如今遭陷害监禁狱门。
你做了皇家的官高极品,
法堂上作威风、不认我身、装路人、你好狠心!
(行弦。)
王金龙 (白) 啊三姐,公堂之上王法森严,怎好相认。三姐莫要见怪,喏喏喏,我这厢赔礼……
(苏三不理。)
王金龙 (白) 啊三姐,在公堂之上,是我不好,下堂之后,立时前来探望于你。啊三姐莫再生气,我这厢……
苏三 (白) 三郎啊!
(二簧原板) 这也是玉堂春命遭不幸,
(二簧散板) 今日里见一面死也甘心。
王金龙 (白) 三姐!
(二簧散板) 劝三姐莫伤心保重要紧,
我定要想良策救你得生。
苏三 (白) 在公堂之上,果然是三郎你呀。
王金龙 (白) 正是下官。
苏三 (白) 你身为按院,待我谢天谢地。
王金龙 (白) 当谢天地。
苏三 (白) 啊三郎,此处你是不该来的。
王金龙 (白) 怎么不该来呀?
苏三 (白) 你身为按院,私自前来探监,倘若被人知晓,如何是好?
王金龙 (白) 为了三姐,就是罢职丢官,又待何妨!
苏三 (白) 唉,我乃是苦命之人,再若连累三郎你,于心何安啊!
王金龙 (白) 三姐呀!
(二簧散板) 纵然是受牵连也无怨恨,
王金龙决不负旧日之盟。
(禁婆上。)
禁婆 (白) 刘大人查监来了。
苏三 (白) 这便如何是好?
王金龙 (白) 三姐不必惊慌,你且退下,待我假装疯癫,混出监去。
苏三 (白) 你要仔细了!
(苏三下。)
王金龙 (白) 妈妈,可有笔砚哪?
禁婆 (白) 有。
王金龙 (白) 借来一用。
待我涂黑面目。3
(二簧散板) 大摇大摆出监门,
(禁婆开门,王金龙出门,禁婆下。刘秉义率刘门子、四衙役同上。)
刘秉义 (白) 啊,是哪个?
王金龙 (白) 哽!
(王金龙匆忙逃下。)
刘秉义 (白) 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王金龙身为八府巡按,竟然私自前来探监,不免将此事说与潘大人知道,参他一本,管叫他这顶乌纱断送我手。
来,打道潘府。
(众人同走圆场。)
刘秉义 (白) 向前通禀!
刘门子 (白) 门上有人么?
(潘门子上。)
潘门子 (白) 什么人?
刘门子 (白) 刘大人到。
潘门子 (白) 待我通禀。
有请大人。
(潘必正上。)
潘必正 (白) 何事?
潘门子 (白) 刘大人到。
潘必正 (白) 有请。
啊大人。请坐。大人黑夜到此,为了何事?
刘秉义 (白) 适才按院王大人私自进监探望苏三,小弟本当将他拿下,只因他乃钦命官员,多有不便。因此前来,与年兄商议,参他一本。
潘必正 (白) 嗳,使不得!君子成人之美,何必如此?
刘秉义 (白) 依年兄之见呢?
潘必正 (白) 苏三罪本冤枉,依我看来,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他们,岂不是好!
刘秉义 (白) 怎么?成全的为是。
潘必正 (白) 成全的为是。
刘秉义 (白) 哈哈哈!多谢年兄指教。
门子过来!命你回衙传话,速差人役去往洪洞县将一干人犯带齐,不得有误!
刘门子 (白) 是。
(刘门子下。)
潘必正 (白) 后面备酒,与大人同饮。正是:
(念) 苏三身遭不白冤,
刘秉义 (念) 累得按院去探监。
潘必正 (念) 顺水人情乐得做,
刘秉义 (念) 管叫破镜又重圆。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笑) 哈哈哈!
(潘必正、刘秉义同下。)
第二场
(王金龙上。)
王金龙 (西皮摇板) 那一日与三姐监中相见,
偏遇着刘秉义有意为难。
须防他暗地里另有计算,
这件事倒叫我心内不安。
(王门子上。)
王门子 (白) 潘大人到。
王金龙 (白) 有请。
(潘必正上。)
潘必正 (白) 大人。
王金龙 (白) 苏三一案,已拨交刘大人审问,大人可知那刘大人意欲怎样发落?
潘必正 (白) 司里正是为此事而来,刘大人已将一干人犯传到,案情俱已审明了。
王金龙 (白) 哦,但不知怎样落案?
潘必正 (白) 王知县听候参处;皮氏、赵昂定罪收监;惟有那苏三……
王金龙 (白) 怎么样啊?
潘必正 (白) 刘大人言道,她的冤枉已明,请大人发落。
王金龙 (白) 如此看来,刘大人公正得很哪!
潘必正 (白) 自然是秉公而断。
刘秉义 (内白) 刘大人到。
王金龙 (白) 有请。
(刘秉义上。)
刘秉义 (白) 大人。
王金龙 (白) 大人昭雪冤狱,明察秋毫。令人钦佩。
刘秉义 (白) 大人夸奖了。如今苏三冤枉已明,请大人亲自发落。
王金龙 (白) 还是大人一发代劳了吧。
刘秉义 (白) 如此大人请到后面。
(王金龙、潘必正同下。)
刘秉义 (白) 来,升堂。
(四衙役自两边分上。)
刘秉义 (白) 带苏三。
(苏三上。)
苏三 (念) 如今灾难满,拨云见青天。
(白) 参见大人!
刘秉义 (白) 苏三,皮氏、赵昂已然画供招认,如今你的冤枉已明,当堂赐你插花披红,暂到白衣庵居住,下堂去吧!
苏三 (白) 谢大人!
(西皮流水板) 想起当年落娼院,
幸遇三郎订姻缘。
不料想洪洞身遭难,
这场的冤屈有口难言。
如今苍天睁开眼,
仇报仇来冤报冤。
满面春风下堂转,
(苏三回望。)
苏三 (白) 呀!
(西皮流水板) 不见三郎为那般?
犹豫不定出察院,
只得暂住白衣庵。
(苏三下。)
刘秉义 (白) 转堂。
(四衙役同下。)
刘秉义 (白) 有请大人!
(王金龙、潘必正同上。)
王金龙 (白) 大人辛苦了。
刘秉义 (白) 岂敢,司里已将苏三发落了。
王金龙 (白) 大人怎样发落的?
刘秉义 (白) 插花披红,暂住白衣庵,下堂去了。
王金龙 (白) 如此甚好。
(王金龙低头不语。潘必正、刘秉义互相会意,乘机同进言。)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啊大人,苏三无依无靠,大人就该将她收留才是。
王金龙 (白) 我乃朝廷命官,只怕使不得?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我二人愿为媒证。
王金龙 (白) 如此全仗玉成。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理当效劳。司里等暂且告退,少时再与大人贺喜。
王金龙 (白) 请。
潘必正、
刘秉义、
王金龙 (同笑) 哈哈哈!
(潘必正、刘秉义、王金龙自两边分下。)
第三场
(排子。二丫鬟持灯引王金龙、苏三同上,同进门,二丫鬟同下,王金龙关门。潘必正、刘秉义同上,同在门外窃听。)
苏三 (白) 啊三郎,你我在关王庙一别,不想也有今日。
王金龙 (白) 是呀。哦,提起那关王庙之事,倒叫我好笑。
苏三 (白) 却是为何?
王金龙 (白) 想当初在关王庙,你见了那周仓的神像,就吓得那样哦嘚嘚嘚……
苏三 (白) 嗯,周仓老爷那样威严,谁人不怕?不但周仓老爷,我怕的人儿还多呢!
王金龙 (白) 还怕哪个?
苏三 (白) 那日在公堂之上,那位都天大人,坐在上面,昂然不动,把那惊堂木儿一拍,说道:“哦——唗!”哎呀呀,倒吓了我一身的冷汗呢!
王金龙 (白) 嗳,有道是官身不自由。公堂之上,喏,我怎能失了这按院的官体呀!
苏三 (白) 是啊!我看你在监中逃走之时,你那官体,却也着实地不小啊。
王金龙 (白) 哎呀呀,你看,这都是那刘大人……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白) 开门来,开门来!
王金龙 (白) 外面何人叫门?
刘秉义 (白) 是司里。
潘必正 (白) 刘大人他又来巡查来了!
王金龙 (白) 哎呀!今日恕不奉陪,我又要装疯逃走了。
(王金龙、苏三相偕同下。)
潘必正、
刘秉义 (同笑) 哈哈哈!
(潘必正、刘秉义同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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