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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个相声

乐乐7个月前 (04-10)阅读数 3#古诗
文章标签老道皇上

马瘦毛长蹄子胖,两口子睡觉争热炕。

老头要在炕里头睡,老婆死气掰咧偏不让。

老头说是我拣的柴,老婆说是我烧的炕。

老头说偏睡偏睡偏要睡,老婆说不让不让就不让。

老头抄起了掏灰耙,老婆抄起了擀面杖。

两口子乒叮乓铛打到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

明朝永乐年间,北京前门大街五牌楼石柱子上头,贴着一张皇榜。前三门外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皇榜往外一贴,惊动了大街上过路的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也有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挂箭的、推车的、担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的、卖线的、卖米的 、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这些人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就在这个时候由北边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姓孙叫孙德龙,他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肉的,也会捆猪宰猪,山东登州府的人,四十多岁儿,好喝酒。胳肢窝夹着个搭猪的钩杆子,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铜钩子,猪要是跑了,离着它五尺,一搭就搭回来。这手提个钱口袋,这边胳肢窝还夹着账本,腰里系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把锡蜡酒壶,穿着个布棉袍,可已经变成缎子的了。怎么回事哪?因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抹,日子一长,就跟缎子一样了。

这天他下了市,刚打酒铺喝完酒出来,喝得酩酊大醉,嘴里说话不利落了:“这个酒哇是高粱水儿,醉人先醉腿儿,睁眼看不见道儿,简直是活见鬼儿!”走到皇榜前头一看,围着一圈子人。“咱借借光!”他挤进去了,到里边一瞧是皇榜,他不认识字,就要问问,一拨拉那位。“哎!这是怎么回事?”这位说:“你慢着点!这是皇榜。”“什么叫皇榜啊?”“皇上家贴的!”“你念念我听听好吗?”“可以,你听着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琉球国前来进贡,明为进贡,实为……”“行了!行了!你别往下念了,你念了半天我一句都不懂啊!”“我白念了。”“我先问问你头一句是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怎么叫‘皇帝诏曰’?”“皇帝说话就叫‘皇帝诏曰’。”“噢,皇上说话就叫‘皇帝诏曰',那我要是说话呢?”“……那,不知道什么曰了。”“好!你往下念吧。”这位想:我别念了,念完了再讲受不了,干脆我告诉他这意思得了。“琉球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今年派了个老道来,他会打三十六手哑谜,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找咱们中国人斗法。如果赢了他,他们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赢不了,或者没人跟他斗法,那就得他们琉球为上邦,我们大明为属国。现在皇上贴皇榜选能人,如果有人会打哑谜会念经,跟老道斗法赢了的话,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大官封多大宫。你问这个也没用啊,你又不会打哑谜,你又不会念《金刚经》。”

这句话起作用了,孙德龙不论什么事,你要是说他不行,当时就急:“你别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哑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念《金刚经》?”“噢!您会啊?”“那还用说?”“哎呀!您会那更好了,您赶快撕皇榜找老道斗法去。”孙德龙刚要过去撕,那位说:“先别忙,我得给你念清楚了,皇榜上写着老道会打三十六手哑谜,您会那么些个吗?”“他会多少?”“三十六手。”“咱会七十二手。”“嚯!比他会的加一番!老道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我那个《金刚经》念起来没完。”“那您就撕皇榜吧。”“我够不着。”“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搭猪的钩杆子。”“您不会拿它钩吗?”“对!”嘶!他把榜给钩了。看榜兵丁一瞅有人撕皇榜,抹肩头拢双臂给绑上啦,推着他去见榜官。

榜官是解学士解晋大人,孙德龙到这儿立而不跪,一抬下巴嗑:“我说你姓什么?”解大人一听,心想:要过我一堂怎么着?“我姓解。”“解大人,你讲理不讲理?”“怎么回事?”“找老道斗法去,难道说就捆着去吗?”“哎哟!您是法官哪。”赶紧就埋怨看榜的兵丁:“你们这些东西真可恶,怎么把法官给捆来了!”赶紧过去,亲自松绑。屋里就一个座儿,解大人道:“法官请坐吧。”孙德龙也不懂什么是帅不离位,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他这话可气。“哎!你坐哪儿呀?”解大人说:“那我就站着吧。”“我说大人啊!这老道咱上哪儿找他去?”“你先跟我见驾去吧。”“见哪个驾呀?”“见皇上去呀。”“那太好了,我们哥儿俩有日子没见了。”“跟皇上哥儿俩!你们见过?”“有个耳闻。”“嗨!法官,咱们进宫您是骑马呀,是坐轿啊?”“全不用,骑驴!”“骑驴?哪给您找去呀?!”“没驴我不去了。”解大人没法子,只好雇了匹小驴。到了宫里头,让孙德龙到东朝房候旨。

解大人去见驾,皇上十分喜悦,吩咐即刻召见。解大人对皇上说:“法官还没到礼部演礼,嘴里头不定说出什么来,回头见了万岁,恐有失仪,依臣之见,先找老道斗法,斗法之后再见驾也不为晚。要是赢了老道,见驾时倘有失仪,我皇万岁也能谅情一二。”

当时就派人从馆驿把老道找来,告诉他,我国有人跟你斗法。老道说:“就在太和殿前高搭两座法台,都要三丈三高,上头备一张八仙桌子、一把太师椅、黄毛边纸、朱砂笔,还有一碗无根水。“你家法官需用何物你去问他。”解大人一琢磨,干脆也给他预备这么一份得了。人多好做活,当时法台搭好,东西也预备齐了。老道一抖袍袖,一股黑旋风就把他托上了法台了,文武百官目瞪口呆。皇上传旨:“叫解大人去请咱们的法官眼老道斗法。”……

解大人把孙德龙领到法台下边,用手一指东边的这座法台:“你看!老道已经在上边打上坐了。”孙德龙一瞧:“老大人,他上那边,我就上这边儿了,我们俩要是上一边儿,那为争地盘儿不就打起来了吗!”“快上吧!”“这法台有多高?”“三丈三!”“三丈三哪?九丈九也不要紧哪。来人!”“干吗呀?”“搬梯子。”“搬梯子!实话告诉你,皇宫里没有梯子。”“没梯子我不去了!”“那可不行!”“旁边那站着八个大个儿,是干什么的?”“那是保驾的,金瓜武士。”“他手里举着的那是什么?”“那就是金瓜。”“你把那头一个顶高个儿的叫过来我有事儿。”解大人过去一瞧,这位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白老爷,这位是来斗法的孙法官。这位就是太和殿侍卫白老爷。”“哦,白大人,你好啊,请你帮忙吧。”“什么事哪?”“我上法台。”“与我有什么关系呀?”“没你我上不去呀。”“怎么哪?”“你想啊,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我呀?皇上选最高个儿的,身高九尺。”“你手里举的这个金瓜多长?”“一丈四的瓜把儿,一尺的瓜头,一共一丈五。”“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两丈四,胳膊伸长了二尺,两丈六、三丈三一一差不离儿了。”白大人一听:他这儿算什么哪?“啊,你把这瓜放平喽,你两手攥住瓜把儿,我坐在瓜头上你不能把我扔上去呀?”“这……没听说过。”“你要是不扔我可走啦!”解太人赶紧跑过来说:“白大人,您受累试试看吧。”白文元气得直抖手,这叫什么事啊!也没办法,只好试试看,就把金瓜放平喽,两手抓住瓜把儿,说:“来吧!”孙德龙坐到瓜头上,自老爷说:“您提着点气可别往下坠。',白老爷运足了气力:“我可要扔了啊!啊嘿!”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过了法台还一丈多哪。就由这一丈多高掉下来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孙德龙没摔着,不但没摔着,并且还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说,你说的这个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了?摔不死也得摔个半死啊?这里头有个原因:他胳肢窝夹着一个搭猪的钩竿子,有五尺多长,您想啊,他过了法台一丈一,从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时候,落下五尺多,钩竿子把儿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窝夹着钩竿子往下一出溜,脚就踩着台板了。手一拧钩竿子,嗨!他站住了。

再说那个老道了义真人,也真是倒霉催的,他上了法台闭目养神,一直没睁眼,孙德龙怎么来得,怎么在台下磨蹭,怎么坐了金瓜往上扔,直到扔上来,他都没瞧见,。偏偏到孙德龙往下落的时候,他睁眼了。老道一睁眼就吓一跳,心道:无量佛!大明竟有这样能人,看这位法官,脚下祥云,金光护体,一定是十八罗汉,大路金仙,如若不然,焉能从天而降啊?其实孙德龙哪是什么大路金仙啊,身上穿件布棉袍,抹满了油在太阳下一照闪闪发亮,成了金光护体,落在法台上砸碎了香炉,脚下香灰飞扬,成了脚下祥云。老道这下害怕了,心道:中国竟有这样能人。打仗讲得是怯敌必败,老道还没斗法呢,已经吓怕了,口里念道:“无量佛…,对面法官请了。”孙德龙瞅了那老道一眼,也不客气道:“嗯,老道请了。”老道道:“法官!”孙德龙回道:“怎么样?老道?”却是更加干脆,一点不把老道放在眼里。老道道:“咱们两个人斗法…”孙德龙截道:“我干什么来的?就是斗法来的!说吧,怎么斗?”一副大大咧咧模样,他越这样,老道越害怕,心道:他一定是有真能耐啊,不然他能这样吗?老道道:“法官,贫道的哑谜,我会三十六手。”孙德龙也不含糊道:“我会七十二手。”老道一听,心道:啊呀,会得比我多一倍啊。又道:“贫道我会念七十部《金刚经》。”孙德龙仰头道:“我那个《金刚经》念起来莫完!”没完?那得念多少啊?老道一琢磨,心道:打哑谜他会得比我多一倍,《金刚经》念起来没完,不知道念停多少为止?我这念着念着就完了,七十部太费时间了,还是先斗别的法,就算你是十八罗汉,大路金仙,你也怕魔火烧,先烧你一下。老道打定主意,嗤楞一下,把宝剑拽出来了。孙德龙不懂啊,还在那起哄道:“干什么?要抹脖子?”老道不理他,裁了黄毛边纸,用朱砂笔画了道灵符,把灵符扎在宝剑尖上,把香点燃,将灵符在火上一过,灵符点着了,烧起来也不灭,老道手里掐着诀,嘴里念念有词,念着咒,晃悠宝剑,宝剑上的火球越晃越大,起先只有冰盘大小,后来到了车轮大小,老道要用这魔火烧孙德龙。孙德龙不知道,不懂啊,夹着钩杆子,仿佛看热闹,接着起哄道:“嚄嚄嚄嚄嚄,嘿嘿,老道,那么大个子别玩火呀,玩火晚上睡觉尿炕,你妈妈打屁股。”老道那个气啊,心道:我这叫玩火啊!想到这,呼道:“无量佛!”“哗!”把这团火甩过去了,直奔孙德龙面门而来,孙德龙这才明白道:“好小子,烧人哪!”说着身子一斜,明朝人是拢发包巾,这团火擦着他耳根过去的,嗞啦一下,烧了他半边发髻。要说这魔火,烧在人身上,非烧死不可,就算跳进水缸里,在地上打滚也不灭,它是一种法术,可现在魔火撞在孙德龙肩上,嗤啦一下,灭了。要破这种法术,非得要用黑狗血和猪血,孙德龙是杀猪的,往身上抹油更是抹血啊,今天早上也不知怎么得,就在肩头上抹了一把猪血,好,把魔火破了。老道可吓坏了,心道:啊呀!没见他掏法宝啊?怎么破我的魔火啊?也没见他念咒,哎呀,真是十八罗汉,大路金仙。老道想到这,还想再来一下,又画了道灵符,扎在宝剑尖上,点着了接着晃第二团火,还摇着脑袋。这下孙德龙明白了,心道:好小子,玩火烧人上瘾啦,又晃悠什么啊,想烧完这边,烧那边,一根头发都莫有,你当老道,我当和尚,咱俩一起去化缘,我不想出家!你怎么还晃悠,好小子,我光让你小子打我了,我也打你一钩杆子吧。想到这他把钩杆子拿起来了。这老道也真是倒霉催的,晃悠火还摇头晃脑闭着眼,没看见,大脑袋摇来摇去,孙德龙就跟着他一起晃,瞄准老道面门,对好了,对准了,嘴里还念叨道:“这叫什么?这叫杆在前,钩在后,对准了前拳,撒后手,着家伙!”这就扔过去了,他要不说“着家伙!”非打在老道面门上不可,老道闭着眼呢,这一喊“着家伙!”老道睁眼一看,黑糊糊、直戳戳奔面门来了,大叫道:“无量佛!”往旁边一闪,闪过去了,没打着,还算不错,打是没打着,擦着耳根过去了,杆儿是过去了,可后头这钩不饶人啊!孙德龙说得明白:杆在前,钩在后,对准了前拳,才撒的后手。杆过去了,钩噗哧一下,正打在腮帮子上,老道一拔这钩杆子,拽下两条肉来,鲜血淋漓,出两大窟窿,照样疼,疼得捂着腮帮子直念佛,长声道:“无量佛……”人家念“无量佛。”孙德龙跟着起哄道:“好家伙……”老道把钩杆子拔下来一看,不认识,不知道这是搭猪的钩杆子,可不知道就扔在一边吧,老道倒霉催的,一看可更害怕了,心道:啊呀!刚才,这个法官来的时候,脚下祥云,金光护体,从天而降,我就知道他是十八罗汉,大路金仙,现在一看,果然是十八罗汉,如若不然,焉能把如来我佛的八宝如意紫金钩得来?不能再斗了,头道灵符烧了他半边发髻,二道灵符尚未发用,他就打了我一八宝如意紫金钩,若要再动手……,老道一看,他腰间还挂着翻天印呢,就那锡镴的酒壶!还有百宝囊,那钱口袋,老道抬目细看,呦!胳肢窝下还夹着天书呢,账本,他瞧什么都有用了。老道道:“无量佛,我们俩个人打哑谜你看怎么样?”孙德龙道:“你来什么我都不含糊啊。”老道站好了,先打,伸出一根大拇指,手指朝天。孙德龙不懂啊,心道:你想干吗啊?伸一个指头,看不起我想充大爷,想打架怎么着?“好!”孙德龙叫了一声,伸出两手指头,意思是你一个,我两,比你多一个。人家打哑谜不能出声,他不懂还带出声。老道一看,点了点头,又伸了三个指头。孙德龙又想:你一个,我两,你三,我四,你五,我完了,我莫有六根啊,好吧,你来三,我直接来五得了。伸了五根指头出去。老道脸色一沉,又点了点头,拍了拍心口,孙德龙一愣,立马拍了拍脑袋,老道一看,吓得颜色方变,说道:“无量佛,法官,贫道敌你不过,我去也。”说完要往法台下跳,孙德龙不知道怎么回事,嚷道:“你别跑,你要跑我可揭法宝啦!”老道吓得直摆手道:“别别别!法官法官,我不是跑,我去见皇上去。”

老道跳下台,到了皇上眼前,刚才立而不跪,现在跪下道:“无量佛,贫道了义真人参见天邦大国万岁,万寿无疆。”皇上一看,老道跪着,腮帮子上两大窟窿,耷拉一条子肉,往下流血,看着也可笑,皇上高兴了,说道:“你跟我们家法官斗法怎么样?”老道黯然道:“贫道我输了,我输了。”皇上道:“你怎么输得?”老道恳切道:“我要识时务,就不应该和你家法官斗法,我在法台上打坐,睁眼一看,你家法官脚下祥云,金光护体,从天而降。”边上谢大人差点把鼻涕乐出来,心道:他往上扔你没瞧见哪?那也叫从天而降?皇上问:“怎么样呢?”老道道:“我想他金光护体,有法术,他怕魔火烧,贫道我就画了一道灵符,想用魔火烧他,头道灵符烧了你家法官半边发髻,二道灵符尚未发用,你家法官就打了我一八宝如意紫金钩,我一想,不能跟他斗法了,就跟他打哑谜…”老道一叹道:“想不到,哑谜他也是件件皆知。”皇上道:“朕当离得远,没看清,你们怎么打得哑谜?怎么算输算赢呢?”老道道:“无量佛,贫道我伸出一个手指头,说你不要欺负我,我有‘一佛顶礼’,你家法官伸两个,他说他有‘二圣护身’,我伸三个说‘三皇治世’,你家法官伸五个,他说‘五帝为君’,我拍拍心口说‘佛在我心头坐’,你家法官一怕脑袋说‘他头上有青天’,我输了。”皇上一听特别高兴,说道:“那好,你跪在一旁。”又朝谢大人问道:“解爱卿,我家法官怎么还不下台啊?”

孙德龙在台上正转呢,心道:哎?这怎么回事啊?算输了算赢了?怎么还不搬梯子?皇上远远一瞧道:“想必我家法官被魔火烧伤,赶快派人把法官接下法台。”他这句话算是救了孙德龙了,刚才是扔上去的,现在要跳下来非摔死。谢大人乐呵呵到台下道:“法官法官,请下台。”孙德龙大叫道:“搬梯子!”解大人道:“别嚷了别嚷了!”怕老道听见,叫人找来梯子,让孙德龙下来,解大人道:“走,跟我见驾去。”孙德龙还道:“见哪个驾?”“见皇上去。”谢大人心下一惊道,“怎么意思,还是‘你们哥俩老莫见了’,告诉你,见了皇上,多磕头,少说话。”孙德龙点点头道:“好的!”记住了,多磕头,少说话。来到皇上眼前,孙德龙磕头跪地,皇上道:“法官,抬起头来。”按理说,孙德龙不能抬头,要说“有罪不敢抬头”,等皇上说“恕你无罪”这才抬头,孙德龙不懂啊,大大咧咧一抬头,反道:“干什么?”摇头晃脑还撇着嘴。他赢了,皇上就高兴啊,看着他可乐,问道:“法官,你跟老道斗法,你输了你赢了?”孙德龙一张嘴,没法说,他就怕皇上问这个,自己不知道是输是赢,挠耳朵,只能装听不见,皇上问第二句道:“你和老道斗法,你输了?你赢了?”孙德龙还装听不见,挠完这个,挠那个,用手挡着脸,顺着胳肢窝往后一看,嗨,看见老道了,腮帮子上两大窟窿,耷拉一条子肉,眼泪在眼眶里转,他这下明白了,来劲了,正赶上皇上问第三句道:“法官,你跟老道斗法你输了?你赢了?”孙德龙还道:“你说什么,皇上?”皇上心道:你这人什么毛病啊?只觉哭笑不得,于是又道:“我说,你跟老道斗法,输了赢了?”“呵呵。”孙德龙道:“我和老道斗法我输了我赢了,这个可不好说啊。”皇上道:“怎么不好说了?”孙德龙道:“我当然不好说,我说我输了,我干什么来了?我莫有金刚钻,就不能这揽瓷器,可是我若要说我赢了,那就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解大人一听,心道:你哪那么多俏皮话啊?皇帝也不懂这俏皮话啊,说道:“你就实话实说吧。”孙德龙道:“皇上,你要问我是输了是赢了,你不要问我,你问他。”说着一指老道,道:“他要说我赢了,我就是赢了,他要说我输了,我就是输了,不过,老道你可听明白了,你若是说我赢了,咱们拉倒,你要是说我输了,那好,咱们再上台,斗二回!”“别别别别别别!”老道一个劲摆手道,“无量佛,别来二回了,天邦大国万岁请不要问了,我输了,他赢了!”孙德龙一听,那个高兴,挺了挺腰板道:“皇上听见莫,我赢了,嘿嘿,我赢了。”皇上也高兴,道:“你怎么赢得?”“我…”孙德龙又说不上了。解大人在旁边道:“实话实说。”孙德龙这一说,老道鼻子都气歪了,他输得委屈啊。就听孙德龙道:“我一上台,老道他玩火,我是好人哪,那是疼儿女的人哪,我叫老道你别玩火啊,玩火晚上睡觉你妈妈打你屁股,你不听劝,还照样玩,烧了我半边发髻,还不算,又仍个火球要烧另半边,我想不用他烧我了,我也不想当和尚,我就打了这小子一钩杆子。”皇上道:“什么钩杆子?”孙德龙道:“就是搭猪的钩杆子。”老道一听,气道:我成猪啦!不是如来佛的八宝如意紫金钩啊。皇上道:“后来怎么样呢?他跟你打哑谜呢?”孙德龙又不懂了,说道:“皇上,他莫跟我打哑谜啊。”老道道:“我怎么没跟你打哑谜,我伸一指,你伸两,我伸三,你伸五,我拍心口,你拍脑袋。”皇上道:“对啊,他这不跟你打哑谜嘛。”孙德龙一想,道:“哦,皇上他那不是跟我打哑谜,我开始的确莫明白,可后来我明白了,他那是跟我讲买卖哪。”皇上奇道:“他和你讲什么买卖啊?”孙德龙道:“他知道我是肉市上卖猪肉的,他那个意思是打算买我一口猪啊。”皇上恍然大悟道:“哦,他打算买你一口猪,那你怎么样呢?”孙德龙道:“我说:你别说买一口,你买两我也有啊,他又说:要个三十来斤得,我说:你放心,我这五十来斤得都有,他一拍心口问:猪心、猪肝、猪肺给不给他,我一拍脑袋说:别说心肝肺,我连猪头都跟了一道给你!”

得,老道当场晕倒

谐音歇后语大全

阿拉伯数字8字分家——零比零(0:0)

阿公吃黄连——苦也(爷) (比喻双主旗鼓相当,不分胜负、高下、优劣。)

阿斗当皇帝——软弱无能

案板底下放风第——飞不起来

庵庙里的尼姑——没福(夫)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

矮子坐高登——上下两难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

接着葫芦挖籽——挖一个少一个

接着脑袋往火炕里钻——憋气窝火

接着中头喝水——勉强不得(比喻不能强迫人去做不愿做的事。)

矮子推掌——出手不高

矮子爬坡——贪便宜

按老方子吃药——还是老一套

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安禄山起兵——反了

案板上砍骨头——干干脆脆

岸边的青蛙——一触即跳

抱着铁耙子亲嘴——自找钉子碰

抱着香炉打喷嚏——触一鼻子灰;碰一鼻子灰

鲍叔识管仲——知心

暴风雨中的航船——顶风破浪

暴雨前的闪电——大发雷霆

爆米花沏茶——泡汤了

爆竹店里夫人——热闹;自作自受

爆竹脾气——一点就着;点火就着

豹狗子吃马鹿——好大的胃口

豹子进山——浑身是胆

报国寺里卖骆驼——没有那个事(寺)

报纸上的社论——句句讲真理

杯弓蛇影——自相惊扰

杯水车薪——无济无事;不济事

背鼎锅上山——吃不住劲

背篼里头摇锣鼓——乱想(响)

背鼓进祠堂——一副挨打的相

背鼓追槌——自讨打

背门板上街——好大的牌子

背菩萨下河——淘神

背石头上山——硬吃亏;自讨麻烦;自找麻烦

背媳妇过独木桥——又惊又喜

背油桶救人——惹火烧身;引火烧身

背着醋罐子讨饭——穷酸

背着粪筐上银行——臭钱

背着粪篓满街串——找死(屎);寻死(屎)

背着棺材上战场——往最坏处想

背着哈哈镜走路——不怕后人见笑

背着黑锅做人——直不起腰;伸不起腰

背着喇叭赶集——揽差事

背着灵牌上火线——要拼命;拼啦

背着棉絮过河——越背越重

背着琐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背着梯子骂街——发贼横

背着娃娃推磨——添人不添劲

北京的萝卜——心里美

北门外开米店——外行

被虫子咬过的果实——未老先衰

被猎人追赶的金鹿——慌里慌张

被埋没的陶佣——永无出头之日;难出头

被窝里不见了针——不是婆婆就是孙

被窝里放收音机——自得其乐

被窝里磨牙——怀恨在心

被窝里伸出一只脚——你算老几

被窝里养老虎——留下祸根;留下后患

被窝里捉跳蚤——瞎抓

背后藏茄子——有外心;生了外心

背后拉弓——暗箭伤人

背集摆摊子——外行

背靠背睡觉——体贴人

背人偷酒喝——冷暖自己知

背水作战——断了后路;不留后路

背阳坡上的太阳——不久长;难长久

背着手爬泰山——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笨狗撵(nian追赶〕兔子——不沾边;沾不上边

笨姑娘纳鞋底——坑坑洼洼

笨驴子过桥——步步难

笨牛吃麻雀——不好捉弄

笨鸭子——上不了架

笨贼偷法官——自投罗网

崩了群的马——四处逃散

逼公鸡下蛋——故意刁难;有意为难;办不到;没法办

逼人跳海——害人不浅

逼上门的生意——没有好货

鼻尖上吊镰刀——挂不住

鼻尖上抹黄连——眼前苦;苦在眼前

鼻孔喝水——够呛

鼻孔里的汗毛——了(燎)不得

鼻孔里长瘤子——气不顺

鼻梁碰着锅底灰——触霉头(倒霉〕

鼻梁上放菜刀——好险;冒险;危险

鼻梁上挂眼镜——四平八稳

鼻梁上挂钥匙——开口

鼻梁上推小车——走投(头)无路

鼻涕流进喉咙里——吃亏沾光没外人

鼻头搽白粉——一副好相;好相;装丑

鼻头上摆摊子——眼界宽

鼻头上挂粪桶——不知香臭;闻不着香臭

鼻头上抹蜂糖——干馋捞不着

鼻头上耍木偶——面上人

鼻头上长犄角——出格

鼻眼里钻跳蚤——好迸难出

鼻子里插葱——装相(象)

鼻子里灌醋——酸溜溜的

鼻子上安雷管——眼前就是祸;祸在眼前;急在眼前

鼻子上挂秤蛇——抬不起头来

鼻子上挂肉——油嘴滑舌

鼻子上冒烟——急在眼前

鼻子下面挂电灯——闻名(明)

比赛场上的运动员——争先恐后

比着被子伸腿——量力而行

笔杆子吞迸肚——胸有成竹

壁画上的耕牛——不中用

壁上的耕牛——离(犁)不得

壁上挂鬼星——鬼话(画)

闭了眼和面——瞎搀和;乱搀和

闭着眼睛鼓风——瞎吹

闭着眼睛哼曲子——心里有谱

闭着眼睛卖布——瞎扯

闭着眼睛摸田螺——瞎碰;瞎撞

闭着眼睛螳河——听天由命

闭着眼睛跳舞——盲目乐观

闭着眼睛训话——瞎说

闭着眼睛走路——瞎摸

闭着眼睛走南墙——瞎碰

蝙蝠看太阳——颠倒黑白;傻了眼

鞭打快牛——忍辱负重

鞭打千里驹——快马加鞭

鞭打死鸟——劳而无功;有劳无功

鞭杆做大粱——不是正经东西

鞭梢上拴两个蛤馍——经不起摔打

扁担打限头——先一头落地

扁担倒了也认不出来——一字不识

扁担窟窿插麦茬——对上眼了

扁担搂柴——管得宽

扁祖挑柴火——心(薪)挂两头

扁担挑水走滑路——心挂两头

扁担无钉——两头的塌;两头滑脱;两头耍滑

扁担砸杠子——直打直

扁担做桅杆——担风险

扁豆绕在竹竿上——有靠了

扁鹊开处方——手到病除;妙手回春

变戏法的本领——全凭手快

变戏法的亮手帕——不藏不掖

婊子挂起贞节牌——假正经;假装正经

婊子立牌坊——假正经;假装正经;不要脸

裱糊店里的纸人——一点就透;一戳就破

裱糊匠上天——胡(糊)云

裱画店夫人——自己丢出话(画)来

鳖蛋上抹香油——圆滑;又圆又滑

鳖咬手指头——抓住不放;揪住不放

瘪肚臭虫——要叮人

瘪粒儿的麦穗——头扬得高

瘪嘴吹萧——走漏风声

殡仪馆里的棺材——装人

兵营里养妓女——乱了军心

冰雹砸了棉花棵——尽光棍;全是光棍

冰坂上的驴子——四脚朝天

冻河上赶鸭子——大家耍滑

冰窖里嬉耍——冷笑

冰库里点蜡——洞(冻)房花烛

冰凌当拐杖——靠不住;不可靠

冰凌挂胸口——凉透心;冷透了

冰凌调豆腐——难办(拌)

冰面上盖房子——不牢靠

冰山上画画——好景不长

冰塘葫芦——一串一串的

冰糖调黄瓜——干脆;干干脆脆

冰天雪地发牢骚——冷言冷语

冰雪里到肚皮上——凉了半截

并列第一名——不相上下

病鬼开药店——自产自销

病好郎中到——晚了;迟了

病猫的尾巴——翘不起来

病人拍皮球——有气无力;少气无力

病人遭雷打——天灾人祸

病重不吃药——等死

拨好的闹钟——不到时候不打点

玻璃窗里看戏——一眼看透;一眼看穿

玻璃蛋子变鸡蛋——有一套

玻璃掉在镜子上——明打明

玻璃肚皮——看透心肝

玻璃缸里的金鱼——掀不起大浪;翻不了大浪;无山路,没有出路

玻璃缸内关苍蝇——乱窜

玻璃猴子——成不了气候;不成气候

玻璃镜上的人儿——有影无踪

玻璃筷子夹凉粉——光对光

玻璃瓶子装开水——三分钟的热劲

玻璃瓶装宝物——一眼看透;一眼看穿

玻璃菩萨——神明

玻璃球上拴麻线——难缠

玻璃上放花盆——明摆着

玻璃娃娃——明白人

玻璃心肝水晶人——明白人

玻璃做鼓——经不起敲打

菠菜煮豆腐——一清(青)二白

伯乐挥鞭——骑马找马

博物馆的陈列品——老古董

脖颈上拴头驴——不是正庄(桩)

脖子上挂雷管——太悬乎

脖子上围裹脚布——臭了一圈子

跋脚驴子追兔子——赶不上;撵(nian追赶〕不上

跛脚马上阵——没有好下场

跛脚毛驴——不走正道;光走歪道

补锅匠的脊梁——背黑锅

补锅匠栽跟头——倒贴(铁)

不挨皮鞭挨砖头——吃硬不吃软

不吃羊肉羊膻臭——自背臭名

不出鸡的鸡子儿(鸡蛋〕——坏蛋

不出芽的谷子——坏种;孬种;不是好种

不倒翁得相思病——坐卧不安;坐卧不宁

不倒翁骑兔子——没有稳当劲

不饿带干粮——有备无患

不恨绳短、只怨井深——错怪

不见兔子不撒鹰——做事稳当

不敬东家敬伙计——认错了主

不碰南墙不回头——倔强;顽固到底

不熟的葡萄——酸得很;酸气十足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有你无我

不听曲子听评书——说的比唱的好听

不听使唤的套筒枪——卡壳了

下长毛的家雀——飞不了

不栽果树吃桃子——坐享其成

布袋里买猫——不知底细

布袋里装牛角——内中有弯

布上的棉线——千头万绪

布娃娃——缺乏生气

步枪卡了壳——不响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斗的小垂缸——装不下一石

八个钱买碗馄饨——没有面

八斤半的老鳖吞了个秤砣——狠心的王八

八十岁老翁挑担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八十岁跳舞——老天真

八仙聚会——神聊

八月的石榴——满脑袋的点子

八月十五种花生——瞎指挥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把妖猜当成菩萨——善恶不分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

白蜡做的心——见不得日头见不得火

白糖包砒霜——毒在里面

百日不下雨——久情(晴)

半个铜钱——不成方圆

半空中的火把——高明半路开小差——有始无终

半夜吃烧鸡一思思想想(撕撕响响)

半夜里的被窝——正在热乎劲上

半夜里的寡妇——难过

扮秦桧的不卸装——谁没见过你个二花脸

棒打鸭子——刮刮(呱呱)叫

棒槌当针——粗细不分

包公断案——认理不认人

包子咧嘴——美出馅了

剥皮的树——不长

薄刀切豆腐——两面光

抱着蜡烛取暖——无济于事

报时的雄鸡——不用催

爆竹脾气——一点就着

背手后挂胡琴——拉不着

背后作揖——反礼

背石头下河——摸底

背手上鸡窝——不简单(栋蛋)

被面上刺练——绵上添花

被窝里划拳——没掺外手

被窝里踢皮球——不见起

逼出来的口哄——信不得

逼楚霸王寻死——心理战术

鼻孔喝水——够呛

鼻涕往上流——反了

鼻头上涂自粉——一副好相

鼻子上吊秤锤——捣嘴

鼻子上袜黄连——苦在眼前

比干丞相——没心

闭着眼睛走路——净想歪道儿

闭着眼睛和面——瞎掺和

门着眼睛卖布——胡扯

壁虎尾巴——节节活

鞭杆当笛吹——没心眼

鞭炮店失火——恭维自己

扁担冲水——牌子很大

求一个相声

庸担上睡觉——想得宽

扁担挑水——挂两头

变戏法的打锣——虚张声势

冰凌的豆腐——难办(掰)

冰山上的雪莲——冻了心

冰上走路——小心在意

冰精蒸荔枝——甜透了

冰窑里打哈哈——冷笑

病好打郎中——恩将仇报

玻璃掉在镜子上——明打明

玻璃杯沏茶——看到底

玻璃猴子——成不了大气候

玻璃瓶装金鱼——一眼看透

玻璃铺的家当——不堪一击

玻璃观音——神明

玻璃罩里的苍蝇——到处碰壁

拨开竹叶见梅花——分清白

拔浪鼓——两面光

拔了的闹钟——专做提醒人的事

跋脚马上战场——有死无活

不大不小的老鼠——最刁

不倒瓮沏茶——没水平

不倒瓮骑兔子——没个老实劲

不到黄河心不死——顽固不化

不共戴天的敌人——有你无我

不见棺材不落泪——死心眼

不叫的狗——暗下口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有你无我

不识字的人看布告——一纸都是墨

不熟的杏子——酸极了

不着窝的兔子——东跑西颠

布袋里装石榴皮——一个子也没有

阿斗的江山——白送

阿斗式的人物——没能耐

阿二吹笙——滥竽充数

阿二当郎中(中医医生〕——没人敢请

阿二满街串——吊儿郎当

阿哥吃面——瞎抓

阿婆留胡子——反常

阿庆嫂倒茶——滴水不漏;点滴不漏

挨着火炉吃海椒(辣椒〕——里外发烧

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挨打的狗去咬鸡——拿别人出气

挨打的乌龟——缩脖子啦

挨刀的鸭子——乱窜

挨了巴掌赔不是——奴颜媚骨

挨了刀的皮球——瘪了

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nian〕了

矮梯子上高房——搭不上言(檐)

矮子穿高跟鞋——高也有限

矮子打狼——光喊不上

矮子放风筝——节节高;节节上升

矮子放屁——低声下气

矮子观光——随声附和

矮子过河——安(淹)心

矮子里面拔将军——将就材料;短中取长

矮子爬楼梯——巴不得(迫切盼望)

矮子爬坡——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上下为难

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痴心妄想

矮子坐高凳——上下够不着;上下为难

爱打官司逞英雄——穷斗气

庵堂里的木鱼一任人敲打

鹌鹑要吃树上果——够不着;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岸上看人溺水——见死不救

岸上按捞月——自费功夫;白费劲;枉费工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生搬硬套

按方抓药——照办

按牛头喝水——办不到;设法办

按下葫芦起了瓢——顾了这头丢那头;此起彼落

案板顶门——管得宽

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挨刀的货

暗地里盯梢——偷偷摸摸

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暗室里穿针——难过

暗中使绊子——蔫(nian)儿坏

鏊子上烙冰——化汤了

鏊子上烙饼——翻来翻去

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

挨了打的鸭子——乱窜

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熬尽了灯油——烧心(芯)

巴掌穿鞋——行不通;走不通

巴掌上摊煎饼——巧手;好手

巴掌长疮——毒手

芭蕉插在古树上——粗枝大叶

芭蕉开花——一条心;紧相连

芭蕉叶上垒鸟窝——好景不长

疤瘌眼长疮——坏到一块了

八百吊钱掉井里——难摸哪一吊

八百年前立的旗杆——老光棍

八宝饭上撒胡椒——又添一味

八辈子的老陈帐——说不清

八寸脚穿七寸鞋——别别扭扭

八哥啄柿子——拣软的欺

八个老汉划拳——三令五申(伸)

八个钱的膏药——沾上了

八个歪脖坐一桌——谁也不正眼看谁

八股文的格式——千篇一律

八卦炉里睡觉——热气腾腾

八卦阵里骑马——闯不出路子;出路难找

八级工学技术——精益求精

八级师傅学手艺——长到老,学到老

八角掉进粪坑里——香臭不分;香臭难分

八斤半的鳖吞了大秤砣——狠心王八

八斤半的王八中状元——规矩(龟举)不小

八十个人抬轿子——好威风

八十老汉害个摇头病——不由人愿;由不得人

八十老人吹灯——喘不上气;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练琵琶——老生常谈(弹)

八十老翁学打拳——越练越结实

八十老翁学手艺——老来发奋

八十岁的老绝户头——后继无人

八十岁刮胡子——不服老

八十岁留胡子——老主意

八十岁没儿女——老来孤单

八十岁生儿子——代代落后

八十岁玩猴子——老把戏

八十岁学吹笛——尽是老调;老调子

八十岁学摔打——拼老命

八十岁演员扮孩子——返老还童

八十岁站柜台——老在行

八五炮打兔子——得不偿失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略显其能

八仙桌缺只腿——搁不平

八仙桌上放灯盏——明摆着

八仙桌子——有棱有角

八贤王进宫——好难请

八月的苦瓜——心里红

八月的莲藕——又鲜又嫩

八月的柿子——越老越红;老来红

八月桂花开——到处飘香

八月里的黄瓜棚——空架子

八月十五的月饼——人人欢喜;个个喜爱;上下有

缘(圆);遇了缘(圆);一盒来一盒去

八月十五的月亮——年年都一样;正大光明

八月十五吃年饭——还早哩

八月十五吃元宵——与众不同

八月十五吃粽子——不是时候

八月十五过端阳——晚了;迟了

八月十五看龙灯——晚了大半年

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了

八月十五送月饼——赶在节上

八月十五云遮月——扫兴

八月十五蒸年糕——趁早(枣)

八只脚的螃蟹——横行霸道

八字不见一擞——没眉目;差得远;差远了

扒了墙的庙——慌了神

拔草引蛇——自讨苦吃;自我苦吃

拔葱种海椒——一茬比一茬辣

拔节的高梁——节节高;节节上升

拔了萝卜——窟窿在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拔了毛的鸽子——飞不了

拔了塞子不消水——死心眼

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把鼻涕往脸上袜——自找难看

把肥料浇到莠草上——劳而无功;有劳无功

把脸装进裤挡里——见不得人

把人赶到墙根下——走投无路

把娃娃当猴耍——愚弄人

靶场上的老黄忠——百发百中

霸王别姬——奈何不得;无可奈何

自脖老鸽(gua)——开口是祸

白脖子屎壳郎——有特色;与众不同

白布进染缸——洗不清;洗不净

白布做棉袄——反正都是理(里)

白菜帮子——中看不中吃;好看不好吃

白菜地里耍镰刀——散了心

白菜烩豆腐——谁也不沾谁的光

自莱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白骨精扮新娘——妖里妖气

白骨精打跟头——鬼把戏

白骨精化美女——人面鬼心

白骨精说人话——妖言惑众

白骨精送饭——有野心;没安讶心

白骨精遇上了孙悟空——原形毕露

白鹤站在鸡群里——突出

白虎进门——大难临头;灾祸临头

自开水画画——轻(请)描淡写

白蜡杆子翻场——独挑

白蜡材结桂花——根子不正;根骨不,

白脸奸臣出场——恶相;恶模样

白脸狼戴草帽——变不了人

白脸狼戴眼镜——冒充好人;充好人

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白猫钻灶坑——自己给自己抹黑

白毛乌鸦——与众不同

白娘子斗法海——精打光

自娘子水漫金山——大动干戈

白娘子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

白日见鬼——玄乎;心里有病

白日做梦——胡思乱想

白水锅里揭奶皮——办不到;没法办

白水下石膏——成不了豆腐

白水煮白菜——淡而无味

白水做饭——无米之炊

白素贞不舍许仙——恩爱难分

白糖嘴巴刀子心——口蜜腹剑

白天打灯笼——白搭

白天盼月亮——甭想;莫想;休想

白天照电简——多此一举

白天捉鬼——没影儿的事

白仙鹤长了个秃尾巴——美中不足

白铁斧头——两面光

白纸上画黑道——抹不掉;明摆着;猜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做的灯笼——一点就亮

百尺竿头挂剪刀——高才(裁)

百川归海——大势所趋

百货大楼卖西装——一套一套的

百货店里卖鞋袜——各有尺码

百斤担子加铁砣——重任在肩;肩负重任

百斤面蒸寿桃——废物点心

百斤重担能上肩,一两笔杆提不动——大老粗

百里草原一人家——孤孤单单

百里奚(春秋时虞国大夫,后为秦国左相〕认妻——位高不忘旧情

百里奚饲牛拜相——人不可貌相

百灵戏牡丹——鸟语花香

百米赛跑——分秒必争;争分夺秒;急起直追;奋起直追

百年松树,五月芭蕉——粗枝大叶

百岁公公吹火——老气

百万雄师下江南——兴师动众

百丈高竿挂红灯——红到顶了

柏木椽子(chuan,zi〕——宁折不弯

柏油烫猪头——连根拔

败家子回头——金不换

败将收残兵——重整旗鼓

拜把子兄弟开茧店——结党营私(丝)

拜旨走进吕祖(吕洞宾)庙——走错门了;找错了门

拜年的嘴巴——尽说好话

搬菩萨洗澡——越弄越糟;白费神;空劳神

搬辍起石磙砸碾盘——实(石)打实(石)

搬石头打天——自不量力;不自量;办不到;够不着

班房里的衙役——听差的

斑鸠抱窝——悬蛋

班鸩打架——卖弄风流

斑马的脑袋——头头是道

扳不倒骑兔子——不稳当;不稳

扳不倒坐到烧饼上——面上人

扳倒葫芦洒了油——一不做,二不休

扳倒碓窝(白臼)吓婆婆——泼妇

扳着炉子烤头发——了(燎)不得

着指头算帐——有数扳

板凳倒立——四脚朝天

板凳上放鸡蛋——好险;冒险;危险;靠不住;不可靠

板凳上搁蒺藜——坐不稳;坐不住

板凳上睡觉——难翻身;翻不了身

板凳上玩麻将——扒拉不开;打不开场面

板凳上钻窟窿——有板眼;有板有眼

根斧劈柴——一面砍

板门上贴门神——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板上的泥鳅——无地容身;无处藏身

板上钉钉子——实实在在;没跑;跑不了;变不了;没法变

板上敲钉子——稳扎稳打

半边羊头——独角

半边猪头——独眼

半道上捡个喇叭——有吹的了

半吊子的一半——二百五

半截砖头——甩了

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彼此彼此;一码事;彼此一样;谁也不吃亏

半斤放在四两上——翘得高

半空的云彩——变化多端

半空中打把势——栽个大跟头

半空中的人把——高明

厕所里点灯笼——找死(照屎)

孔夫子搬家——尽输(书)

大葱拌豆腐——一清(青)二白

咸菜煎豆腐——有言(盐)在先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嘴上抹石灰——白说(刷)

精装茅台——好久(酒)

熬尽了灯油——烧心(芯)

八仙过海不用船——自有法度(渡)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打柴的下山--担心(薪)

打架揪胡子--谦(牵)虚(须)

高粱地里找棒子--瞎摆(掰)

耗子掉水缸--时髦(湿毛)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钉鞋不用锥子——真好(针)

王八的屁股——规定(龟腚)

西瓜地里散步——左右逢源(圆)

瞎子进学堂——不认输(书)

泥水匠的瓦刀——光图(涂)表面

泥菩萨洗脸——失(湿)面子

瞎子进烟馆----------摩登。(摸灯)。

●. 空中布袋------------装疯。(装风)。

●. 宋江的军师----------无用。(吴用)。

●. 老太婆上鸡窝--------笨蛋。(奔蛋)。

●. 卖草帽的丢扁担------留神。(留绳)。

●. 哥哥不在家----------少来。(嫂来)。

●. 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

●. 雨打黄梅头----------倒霉。(倒梅)。

●. 半两棉花------------免谈。(免弹)。

●. 秃子打伞------------无法无天。(无发无天)。

●. 矮子过渡------------安心。(淹心)。

●. 马店买猪------------没那事。(没那市)。

●. 腊月天气------------动手动脚。(冻手冻脚)。

●. 父亲向儿子磕头------岂有此理。(岂有此礼)。

●. 公共厕所仍石头------引起公愤。(引起公粪)。

●. 反穿皮袄------------装佯。(装羊)。

●. 孔夫子搬家----------净是输。(净是书)。

●. 孕妇走独木桥--------铤而走险。(挺而走险)。

●. 外婆死了儿子--------无救。(无舅)。

●. 老公拍扇------------凄凉。(妻凉)。

●. 秀才的毛巾----------包输。(包书)。

●. 乌龟爬门槛----------但看此一番。(但看此一翻)。

●. 针尖尚挑毛巾--------不足为奇。(不足为旗)。

●. 钝刀破竹------------想不开。(响不开)。

●. 电线杆上绑鸡毛------好大的胆子。(好大的掸子)。

●. 磕瓜子磕出臭虫------什麼人都有。(什麼仁都有)。

●. 灯草打鼓------------不想。(不响)。

●. 灯草拐杖------------做不了主。(做不了拄)。

●. 盐店里谈天----------闲得没事做。(咸得没事做)。

●. 张天师过海不用船----自有法度。(自有法渡)。

●. 隔窗吹喇叭----------名声在外。(鸣声在外)。

●. 龙王爷搬家----------厉害。(离海)。

●. 老九的兄弟----------老实。(老十)。

●. 空棺材出葬----------目中无人。(木中无人)。

●. 王八中解元----------规矩。(龟举)。

●. 六月裏戴手套--------保守。(保手)。

●. 生花生--------------非吵不可。(非炒不可)。

●. 皮匠不带锥子--------真行。(针行)。

●. 何家姑娘嫁给郑家----正合适。(郑何氏)。

●. 和尚的房子----------庙。(妙)。

●. 河边洗黄莲----------何苦。(河苦)。

●. 盲人戴眼镜----------假聪明。(假充明)。

●. 做梦变蝴蝶----------想入非非。(想入飞飞)。

●. 猴子学走路----------假惺惺。(假猩猩)。

●. 精装茅台------------好久。(好酒)。

●. 蜘蛛拉网------------自私。(自丝)。

●. 瞎子背瞎子----------忙上加忙。(盲上加盲)。

●. 万岁爷流鼻血--------正红。(朕红)。

●. 打破沙锅------------问到底。(纹到底)。

●. 西瓜地裏散步--------左右逢源。(左右逢圆)。

●. 脱了旧鞋换新鞋------改邪归正。(改鞋归正)。

●. 麻布袋草布袋--------一代不如一代。(一袋不如一袋)。

●. 碗底的豆子----------历历在目。(粒粒在目)。

●. 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存心不量)。

●. 穷木匠开张----------只有一句。(只有一锯)。

●. 砖窑裏失火----------谣言。(窑烟)。

●. 灯盏无油------------枉费心。(枉费芯)。

●. 钟馗嫁妹------------鬼混。(鬼婚)。

●. 粪船过江------------装死。(装屎)。

●. 黏窝窝掺黄莲--------一年一年的苦。(一黏一黏的苦)。

●. 药铺裏开抽屉--------找玩。(找丸)。

●. 癞虾蟆跳水井--------不懂。(噗咚)。

●. 唱戏的骑马----------不行。(步行)。

●. 炒咸菜不放酱油------有言在先。(有盐在先)。

●. 吃饺子不吃馅--------调皮。(挑皮)。

●. 从河南到湖南--------难上加难。(南上加南)。

●. 打灯笼搬石头--------照办。(照搬)。

●. 大水冲走土地庙------留神。(流神)。

●. 耕地裏甩鞭子--------吹牛。(催牛)。

●. 孩子的脊梁----------小人之辈。(小人之背)。

●. 航空兵翻觔斗--------颠倒是非。(颠倒试飞)。

●. 耗子掉到水缸裏------时髦。(湿毛)。

●. 老和尚住山洞--------没事。(没寺)。

●. 货轮出了海----------外行。(外航)。

●. 火烧旗杆------------长叹。(长炭)。

●. 黄鼠狼钻鸡笼--------投机。(偷鸡)。

●. 酱缸裏泡石头--------一言难尽。(一盐难进)。

●. 井裏放爆竹----------有原因。(有圆音)。

●. 老母鸡抱空窝--------不简单。(不见蛋)。

●. 屁股吃人参----------候补。(后补)。

●. 皮皇帝的妈妈--------皮太厚。(皮太后)。

●. 千年的石佛像--------老实人。(老石人)。

●. 牵著羊进照相馆------出洋相。(出羊相)。

●. 墙上栽菜------------无缘。(无园)。

●. 扇著扇子说话--------疯言疯语。(风言风语)。

●. 十两纹银------------一定。(一锭)。

●. 守著厕所睡觉--------离死不远。(离屎不远)。

●. 唐僧的书------------一本正经。(一本真经)。

●. 小碗儿吃饭----------靠天。(靠添)。

●. 肉锅丢进河----------昏昏沉沉。(荤荤沉沉)。

●. 王八肚裏插鸡毛------归心似箭。(龟心似箭)。

●. 寺后有个洞----------妙透了。(庙透了)。

●. 寿星齐仙鹤----------没路了。(没鹿了)。

●. 十八个钱放两下------久闻久闻。(九文九文)。

●. 染房的姑娘不穿白鞋--自然。(自染)。

●. 屁股后边扎小辫------违法乱纪。(尾发乱系)。

●. 炉子翻身------------倒楣。(倒煤)。

●. 饭锅冒烟------------迷糊了。(米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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