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我心中的理想学府
哈佛大学以其卓越的学术实力、深入的师生关系、多样化的学术社区和丰富的资源吸引着我。在这里,我将接触到最前沿的知识,不断充实自我,成为一个有责任感和影响力的人。
学术殿堂哈佛大学是全球学术界的佼佼者,这里的教授和学者在各自领域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研究成果。无论是社会科学、自然科学还是人文学科,哈佛都为我们提供了顶尖的学术资源和研究机会。
深入的师生关系哈佛的教师不仅是知识的传授者,更是我们成长路上的引路人。他们关心我们的学术进展和全面发展,给予我们个性化的指导和支持。这种关系激发了我们的学习热情和创新精神,让我们敢于探索、勇于实践。
多样化的学术社区哈佛大学拥有充满多样性和包容性的学术社区。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学子与教师汇聚于此,共同交流与进步。在这样的环境中学习,我将有幸接触到各种文化和思想,开拓自己的视野,培养更加开放的思维方式。
丰富的资源除了学术资源,哈佛大学还拥有丰富的资源,包括图书馆、实验室、研究中心等。这些资源将为我们提供更多的学习和研究机会,让我们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潜力。
哈佛教授怎样讲哲学(哲学课是可以这
说起来,我们小的时候在政治课本上也学习过一个知识,那就是“科教兴国”。
一个国家的发展离不开教育和科技,不过现如今有一个怪现象,那就是许多学生在大学毕业后都会选择出国留学,然后就留在当地发展,不愿回国。
这是为什么?我们不妨看看神童的故事!
25岁神童成哈佛大学副教授,入美籍不愿回国,理由让人沉默
我们国家从不缺少神童,不过能够兑现自己天赋的神童却非常少,尹希就是其中之一。
★“神童”尹希的成名之路
尹希出生于“书香豪门”,父母毕业于地质大学,如今在政法大学担任教授,所以他从小就被父母寄予厚望。
通常情况下,父母智商高,孩子也不会差,这就是遗传的优点之一!
尹希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娃”,兴趣广泛、德智体美兼优,从来没有让父母失望过。
尹希凭借572分的高考成绩考入中科大。
许多网友可能觉得572分的成绩不算高,但是我们要看清一个现实,当时尹希才12岁,而正常的高三学生应该是18岁、19岁,他能考572分已经算是神童。
大学期间,尹希每年都能够夺取学校的奖学金,直到毕业后,老师半开玩笑道:
“我教不了你了。”
这是老师的玩笑话,还是真心话?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尹希的下一站就是哈佛大学。
尹希在哈佛大学也是年龄最小的学生之一,不过他人小志气大,不仅获得哈佛大学的全额奖学金,也打破了学校300年的传统,于25岁时成为物理系的副教授。
不过,尹希在这时也遇到了人生的转折点,那就是要不要回国?
★尹希入美籍惹争议,不回国理由充分又扎心
32岁时,尹希荣升为哈佛大学终身教授,事业做的风生水起,而这时国内媒体也时刻关注他的动向,譬如……尹希何时回国?
然而,尹希的反馈令许多网友失望,他更改了国籍,并公开表示不愿意回国。
其实,尹希不回国的理由也很简单,他目前已经娶了美国老婆,有了自己的孩子,事业和爱情全在他乡,自己回国的理由是什么?
网友就隔空喊话:
“建设祖国啊!国家提供教育资源培养的你,这不就是报效祖国的时候?”
对此,尹希也有自己的看法,他解释道:
“第二个暂时不回国的理由是国内的设备、科研环境都无法和国外相比,我要是想做好研究,就要在国外环境学习。未来我肯定会回国,甚至带一个组的物理学家回去,不过现在还不行。”
坦白而言,尹希的理由充分,真实又扎心!
不过,许多网友仍不买账,他们甚至搬出了钱学森先生,在国家贫困之际,钱学森不也一心回国?
其实钱学森先生和尹希有许多不同之处。
1)科研环境不同
虽然我们现在有“科教兴国”的口号,但是国内科研领域的环境仍旧很糟糕,科研人员的薪资远不如互联网、金融领域,这也是科研人员考上硕士、博士后转行的原因。
其次,国外对科研的重视程度难以想象,只要学生想做一个项目,他们就会拨发启动资金,而这一点我们也做不到。
最后,国外的科研人员薪资水平远远高于国内,这种失衡也导致学生的心理不平衡,难道自己学习科研就应该“为爱发电”吗?
钱学森所处的时代,国家非常重视、保护这些科学家,而现在我们普通人能够说出多少位知名的科学家?
除了杨振宁、李政道等人,新生代的科学家几乎没有,这就是科研环境的差距,大家都忙着追星、看“网红”,已经忽略了科学家在国内的重要性。
如果没有这场疫情,恐怕许多人还不认识钟南山、张文宏、李兰娟吧。
2)研究领域不同
钱学森先生研究的领域是空气动力学,属于应用物理学,而航天火箭也不属于理论范畴。
尹希的研究领域是弦理论,属于理论物理学,目前还没有太大的成果,回国要么换行、要么就是延缓研究进程,得不偿失。
★尹希不回国只是留学生的缩影,道德绑架不可取
其实,尹希不回国只是留学生的缩影,一个人、两个人,我们可以说他们不爱国,但是一群留学生不回国,我们就要反思国内科研领域的风起了。
前些年,就有一则报道讲述十万年薪招不到科研人才,这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大部分科研人才都是硕士、甚至博士,用十万年薪来打发他们,连自己都无法养活,他们为什么要赌自己的未来去“爱国”呢?
另外,许多网友觉得他们浪费了国家的栽培。
但是,这些留学生也交了学费,他们在国内的衣食住行、娱乐与教育都交了钱,怎么能说浪费呢?
所以,我们不能道德绑架这些不愿意回国的人,更不能用“爱国”来套牢,难道在国内居住、工作就是爱国吗?难道爱国的方式就如此简单吗?
公平与正义(该如何做是好?)
Michael Sandel(哈佛大学哲学教授)
上千人的礼堂楼上楼下座无虚席,Michael Sandel教授走上讲台,掌声四起。
教授:这是一堂关于公平与正义的公共课,让我们先从一个故事讲起。
假如你现在是一辆有轨电车司机,而你的电车正在以每小时60英里的速度疾驶。在铁轨的末端,你发现有5个工人在铁轨上工作,你尽力想停下电车,但是你做不到,电车的刹车失灵了,你觉得十分绝望,因为你知道,如果这样撞向这5个工人,他们必死无疑。
当你感到无助的时候,你突然发现,就在右边另一条铁轨的尽头,只有1个工人在那里工作。你的方向盘没有失灵,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让电车转向那条分叉的铁轨上,撞死1个工人而因此救了另外5个工人。
那我们的第一个问题就来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才对?你会怎么做?我们做个调查看看,有多少人会选择让电车转向到分叉铁轨上?举起你的手。
(绝大多数人举手)
多少人不会?多少人选择就这样笔直开下去?
(少数人举手)
少数人不会,大多数人选择转向。让我们先听听看,现在我们研究一下,你为什么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让我们先从大多数人开始吧。谁选择转向的?你为什么这样选?你的理由是什么?谁愿意给我一个理由?
(指一学生)站起来说吧。
学生A:因为当你可以只撞死1个时,却去撞死5个人,肯定是不对的。
教授:当可以撞死1个人时,却去撞死5个人,肯定是不对的。这是个好理由。其他人呢?每个人都同意刚才那个理由吗?(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B:我觉得这和9.11的一项事件是同样的原因。我们把那些将飞机撞向宾夕法尼亚空地的人视为英雄,因为他们选择只牺牲飞机里的人,从而拯救了大楼里更多的生命。
教授:所以,原因和9.11事件中那些人的选择是相同的,虽然一定会发生悲剧,但只撞死1个人好过撞死5个人。你们大多数是不是这么想?选择转向的各位,是吗?现在让我们来听听那些少数人的想法,选择直行的人……(指一学生)
学生C:我觉得这和对种族灭绝与极权主义的诡辩相似,为了拯救一个种族,你抹去其他种族。
教授:那么在这个事件中你会怎么做?你会为避免恐怖主义的种族灭绝而选择撞死5个人吗?(笑声)
学生C:理论上讲,是这样的。
教授:真的?
学生C:对。
教授:好吧,还有谁?这是个大胆的想法,谢谢。
让我们再考虑另外一个有关电车的例子,看看那些占多数的人是否仍然会坚持刚才的原则,“牺牲1个人总好过撞死5个人。”
这次你不是电车司机了,你是个旁观者。你站在桥上,俯瞰桥下电车铁轨,此时电车开过,铁轨尽头有5个工人,刹车失灵,电车马上就要撞向那5个人,而这次你不是司机,你真的感到毫无办法,直到你突然发现,你旁边有一个非常非常胖的人靠在桥上(笑声),你可以推他一下,他会摔下桥而且挡住电车的去路,虽然他会被压死,但因此另外5个人将得救。这次,多少人会推一把桥上的胖子?举起你的手。
(个别人举手)
教授:多少人不会这样做?
(绝大多数人举手)
教授:绝大多数人不会。问题显而易见,刚才的原则发生了什么?牺牲1个人总比牺牲5个人好,刚才第一个事例里几乎每个人都赞同的原则怎么了?我需要听听,两次都站着多数人阵营里的人的想法,你怎么解释前后不同的选择?(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D:第二个例子,我觉得,涉及到一个主动选择的问题。去推一个人,而那个人本不会涉及到这场事故里,我们替他做了选择,把他卷入进来,而这事件本与他无关。但在第一个例子中,三方——司机、两队工人已经身在这件麻烦事当中了。
教授:但是那个在铁轨上单独工作的家伙,他没有自己选择牺牲他的生命,而胖子也是这样,不是吗?
学生D:是的,但他已经在铁轨上了,所以……
教授:那那个胖子也已经在桥上了啊。(笑声)好吧,你愿意的话可以待会儿接着说。这是个很困难的问题,你做得已经很好了,问题很难,你做得非常好。还有谁能综合解释多数人在两个事件中不同的选择?(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E:是的,我觉得在第一个例子中,选择是在5个人和1个人之间,你不得不做出选择,工人们是死于那辆电车,而不是你的直接行为造成的。电车失控了,你必须在一瞬间做出选择。而推那个胖子的话,在你这一边看是确确实实的谋杀行为。你可以控制自己是否推他,但你没办法控制电车是否撞向工人,所以我认为这两个场合略有不同。
教授:很好。谁想对他说的做出回应。他说的很对,谁想回应?有别的答案吗?(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F: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你的选择……无论怎么选,你都是在选择杀人。因为不管你是选择让电车撞向另一边的一个人,这是你自己有意识的行为,还是你选择去推桥上那个胖子,这也是你主动的,是有意识的行为。所以,无论你怎么做,你都在选择(杀人)。
教授:(指一学生)你想回应她的说法吗?
学生E:我不是很确定我刚才说的是完全对的,它只是看起来有点不同,把一个人推向铁轨的行为,他死了,你实际上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教授:你亲手去推他了。
学生E:你亲手去推他了,这就造成了不同,前者则是你打方向盘,造成了别人死亡。好像(有点犹豫),现在说起来似乎就不是那么对了。
教授:不、不,你说得很好了。你叫什么?
学生E:安德鲁。
教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安德鲁。
学生E:好的。
教授:假如我站在桥上,在胖子身边,我不必一定要去推他,假设他站在一扇门旁,而我可以像这样(做了一个转动的动作)用方向盘打开那扇门(笑声),你会开吗?
学生E:那个多少、那个看起来就更加不对了(笑声)。我是说,可能你不小心靠到了方向盘上或者类似的,或者说电车阴差阳错地拐进了岔道(笑声),那我赞同。
教授:好的,在第一种情况下是正确的选择,这会儿就不对了……你说(指一学生)
学生E:这种说法,我觉得,在第一种情况下,你已经直接卷入事件中了,而在第二种情况下,你只是一个旁观者。
教授:好的。
学生E:所以你可以选择你是否要卷进去,是否推那个胖子。
教授:好吧,让我们先暂且不考虑这个事例,现在想象一个不一样的场景。这次你是急诊室里的一个医生,有6个病人向你求助。他们都被电车重重压过(笑声),其中5人中度受伤,另一个受到重伤。你可以花一整天救治那个重伤的受害者,但是同时另5人会因此死掉,或者你可以去照顾那5个人让他们恢复健康,但同时那个重伤患者会死。现在,作为一个医生,多少人会选择去救治那5个人?
(大多数人举手)
教授:多少人选择救那个重伤的?
(很少人举手)
教授:很少人,非常非常少,我猜是同样理由吧,一条生命对5条生命?
现在考虑另外一个关于医生的例子。这次,你是器官移植的外科医生,你有5个病人,他们每个人都迫切需要进行器官移植,这样他们才能活命。一个人需要心脏,一个人需要肾脏,一个人需要肺脏,一个人需要肝脏,而一个人需要胰脏。你手头没有别人捐献的器官,你将不得不看着他们死去。然后你想到,在隔壁房间有一个健康的人来医院做检查(笑声),而且他正在打瞌睡,你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悄悄的走进去,取出他的五个器官(笑声),虽然这个人会死,但你却救了5条人命。多少人会这样做?有吗?如果你想这么做举起你的手。
(没有人举手)
教授:楼上有吗?你会吗?小心点,别走极端。
(没有人举手)
教授:多少人不会?
(全部举手)
教授:好吧,你有什么说法吗?在二楼的同学,你会取出那个人的五个器官吗?
学生G:我只是提出另外一个稍稍不同的选择,只要从那5个病人里找出第一个死去的,然后就能用他健康的器官来救治另外4个人。
教授: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好主意。只可惜,你的办法绕开了我们所讨论的哲学观点。(笑声)
我们先把这些事例和争论放一边,注意一些别的事情,我们的争论是如何开始展开的,一些道德准则已经在我们刚刚讨论的过程中开始显现出来了。现在让我们认真思考一下,那些道德准则究竟是什么?
讨论中涉及到的第一条,事情的正确以及道德与否取决于你的行为所产生的后果。如果在最后可以有5个人活下来,那么哪怕牺牲一个人的生命也是值得的。这个例子体现了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将行为的道德与否取决于该行为所产生的后果,即我们的行为对外界产生的影响。
但当我们进一步讨论的时候,我们加入了一些别的事例,于是大家就对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产生疑问了。当你们犹豫的时候,是不是推那个胖子,或者是不是要取走那个无辜人的器官,你们在考虑这个行为本身,无论结果如何,这么做你们并不情愿,人们觉得这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即使是为了救回你5条人命,杀害一个无辜者始终是错的。至少大家在刚刚我们的故事中是这么想的。
所以这就引出了第二个道德推理,绝对主义的道德推理。绝对主义的道德推理认为,道德有其绝对的道德原则,有明确的责任和权利,而无论所造成的结果是怎样的。
在未来的几周内,我们将讨论,结果主义和绝对主义之间道德准则的区别。结果主义的道德准则中最著名的理论是功利主义。杰米里.边沁,一位18世纪的英国政治哲学家提出了该学说。而绝对主义道德推理的代表是18世纪德国哲学家康德。
我们将讨论这两个不同的道德推理,评估他们,同时也将考虑其他的一些道德推理模式。如果你看过教学大纲,你会发现,我们将阅读大量名家著作,亚里士多德、洛克、康德、穆勒,等等。你也会发现,我们不只是读它们,我们也会举一些当代的有关政治或者法律的争议事件,借此提出些哲学上的问题。我们将讨论何为平等与不平等、反歧视行为、言论自由与攻击性言论、同性之间的婚姻、征兵等等现实问题,为什么呢?不只是为了使这些久远且抽象的书生动起来,更是要在哲学层面上弄清一些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问题,包括我们的政治生活,等等。所以,我们将阅读这些书,对一些问题展开辩论,这样我们就会看到它们之间的联系。
这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我需要提醒你们一点,这样读这些书,可以作为你们认知自我的一种练习,但同时也有一种冒险。这种冒险既有个人层面上的,也有政治层面上的。
修政治哲学的学生们应该知道这点,冒险来自于这样一个事实,哲学教化着我们也扰动着我们,它使我们和本已知道的事物产生矛盾。这很讽刺,这门课程的难度正在于它在教一些你已经知道的东西,它使我们一些本来毫无疑问的熟悉的事物一下子变得陌生。刚刚开始时那些趣味又不乏严肃的虚构事件,就起到了这种作用,那些哲学书也有同样的力量。
哲学使我们原本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它不是给我们更多新的信息,而是给予我们另一种看待事物的方法。所谓的冒险就是,一旦那些熟悉的东西变陌生了,它们就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自我认识就像一个迷路的旅人,无论它多么混乱或者不安,你已经不能不再想它了,这个过程困难却又不得不全身心投入。道德和政治的哲学就像个故事,你不知道它会将你带向何方,但你清楚地知道,这是个关于你的故事。
以上是个人层面上的冒险。那政治层面上的呢?有种介绍这个课程的方法是向你承诺,你读了这写书,参与了这些讨论之后,你将会变成更好更负责任的公民,你将审视那些对公共政治领域的假说,你的政治判断力将得到锻炼,你将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公共事业中去。
但是这样的承诺可能片面而且存在误导。政治哲学,很大程度上并没有那种作用,你需要承认的是,它可能使你变成一个更坏的公民而非更好,或者至少在你成为好公民之前先让你变坏,那是因为哲学是件很久远的事,甚至有些破坏性。让我们看看苏格拉底时代的一段对话。
苏格拉底的朋友卡里克勒希望能够说服他离开哲学,他对苏格拉底说:“哲学确实很美好,但只是当你在生命中的恰当时刻适度涉入的时候(才美好),可是如果你过于沉迷于它,它将把你毁灭,听我的吧,放下那些哲学争论,想想什么才是现实生活中真正的成就,别学那些在模棱两可的哲学语句中浪费时间的人,你该看看那些真正过得好的人的富足的生活、名誉等等其他东西。”所以,卡里克勒实际上是在对苏格拉底说:“放下哲学吧,哥们儿,现实点,转向商学院吧。”(笑声)不过,卡里克勒有一点说对了,他说哲学会使我们和原先的惯例、预定的假设、固有的观念变得疏远。
以上就是我要说的个人与政治层面上的冒险。当我们面对它们的时刻,我们有个特别的回避方式,它的名字叫做怀疑主义。它的意思是,像这样的,我们才开始学,没有办法一下子彻底解决那些我们争论的案例或原理,而且如果亚里士多德、康德、洛克、穆勒他们用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以为我们自己是谁?就这样在这个礼堂里待上一个学期就能解决它们吗?而且这可能只是一个关于每个人各自有自己不同原则的问题。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讨论的,也说不出这些问题是为什么,这就是怀疑主义的逃避方式。
关于此我想可以这样回答,确实这些问题已经被讨论非常非常久了,但正是因为它们不断地被讨论,说明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它们不可能被解决,可是另一方面它们也不可回避,是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所以怀疑主义只是让你放手,放弃思考,它不会解决任何道德或者哲学问题。
康德对怀疑主义的描述有一段很精彩,他写道:“怀疑主义只是人们探索过程中的暂歇之地,它让我们在一些教条中徘徊,但是它绝非是我们能够永远呆着的地方。”“怀疑主义的简单默许,”康德写到:“永远无法满足对问题的无尽推理。”